纵横交错的棋盘上,在这看不见销烟的战场上,黑白两子正要相互撕杀着。两子虽杀的激烈,但,令人费解的是,棋盘上只有一男子要下,而另一男子则站在他的身后看似平静,但那略带凌乱的呼吸声,显的他此刻的不正常。
当然, 一般人是查觉不到的。
嗒——
白子落地。
“子竹,出什么事了?”
公子简直太历害了,我表现的如此镇定,他也查觉出来了。想到这子竹正了正身,深呼一口,缓声说道:“回公子,您上次让我去查的公孙语嫣,根据情报,她的确是公孙家的人,不过,奇怪的是从小寄养在外,但具体养在哪里,完全查不出来,被一股非常大的势力给掩盖了。如果我们硬是要查,怕是会惊动这些世家。”
“吩咐下去,就查到这吧。”
“是”子竹恭敬应道。
张子房拿起手里的白子,喃喃自语:“查不到在寄养位置,一般随便找个人出来做证就可,却故意做出一种查不到具体位置,这公孙家果然有点意思。”
子竹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做打扰,他知道,张子房在思考时,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打扰。
“公孙语嫣什么时候来上官家拜访?”张子房继续追问。
“情报上显示,她将两天后的上午到星海。住的客栈是断桥客栈。”子竹再次恭敬答道。
张子房挑眉, 嘴角习惯性的勾起“哦, 这公孙语嫣还真是有意思。居然敢住断桥客栈。子竹,跟他们说,不要轻举忘动,她要什么就给什么,这公孙家的公孙语嫣可是个历害的主。”
“是。”
张子房忽然站起,走到阁楼边,轻柔问道:“子竹,你跟在我身边有多久了?”
“回公子,一十八年四个月零五天。”
张子房点头:“继然如此,这些年来你做的每件事,都令我很满意,只是这事,你糊涂了,我把王紫嫣送回去,并不代表我心念她,你真以为陌尚没人了吗?
两位长老估且不论,就单单这五个首领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陌尚流离一手独步天下清弹一泪,见者即死。自古至今还没有人逃离过。
蓝子逸,那冰封千里更是无人能挡。
花弄影,除了那天下第一的轻功外,只要有花有叶的地方就有他的武器。
南木榕,医仙,那画眉千转更是可以将人逼入绝迹。
陌尚士,估计这天下也就他力气最大了。
暮寒,他虽不是陌尚家的,但,自南木榕救他起,他的心就在陌尚家了,再来,暮家,他也回不去,或者说,根本就不想回。若真打起来,我都只能和他打个平手。”
子竹匍匐跪地,不语,等待张子房的发落。他知道,这次张子房是真恕了。
张子房摇头,手一甩,就将子竹给拉了起来,可以想像这是何等的实力。
“算了, 事情都做到这了,只是你跟在我身边也他们也应该猜到是我了,就这样吧, 适当的时候为他们解除一些外敌,经过这几年的秦王的连翻打击,陌尚家的确已慢慢走向衰落,但是,你不要忘了,这个世家可是有着三百年的历史,你真以为他们就这点势力吗?他们不过是更好的将势力转到地下而已。”
子竹听张子房这一点拔,立马翻然醒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即刻匍匐跪地,沉声说道:“小的该死。”
张子房这次并未将子生扶起,感是独自感叹:“哎,这陌尚家还真是人才济济啊!”张子房感叹。
子竹聪明的选择沉默。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最终张子房在心里轻叹口气,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事:“她出什么事了。”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王姑娘,失忆了,三天前醒来,不认识任何人,就武功也全都不记得,而且,形为举止甚是怪异,前天清晨,她突然拿起自己最珍爱的暗邪教让花弄影去刺她一剑,而醒来的第一句却是,我怎么会没死。”
寻死?她居然寻死,只为了失忆,不可能,无法理解,根本就不符罗辑。
“你下去吧。”
张子房负手而立平静的看着前方。这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到让人想是不是任何事情都不会让它产生波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