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嫣缓缓的闭上眼,再次睁开,眼神已充满温柔与疼爱,看向王洵答道:“娘在想老朋友,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次我要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了。已经很久多年没见她了,虽然现在去见她,可能会打扰到她,可是,没办法了。”而且,除了她那里,实在想不出应该将你放到去了。
血雾,它不仅代表着神密与黑暗还代表着无边的恐惧与死亡,那个组织的恐怖是常人根本就无法想像的,洵儿,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你过上我曾经过过的生活,经曾经历过的一切。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一定会。
若白,对不起了,答应你的事我想我可能真的做不到了,我已经欠你太多了, 已不想再欠你的了,因为我已经还不起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谢谢你陪过渡过了生命中最坚难的日期,也谢谢你救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你那么努力,我知道汐儿总有一天会醒,这是一种直觉,一种做女人的直觉。
“啊, 娘你要带我去见你的朋友啊,太好了,我也好想看看娘的朋友,想听听娘以前的事,每次问若白叔叔他总是不说。”王洵一边高兴圈住王紫嫣的脖子,一边嘟囔。
“傻小子,真没礼貌,还真像个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你要叫阿姨,阿姨,知道吗?”王紫嫣一边轻点王洵的额头一边宠溺说道。
王洵大大的嘟起嘴,在阳光的照射下,粉红的樱桃唇显的水润水润的,闪闪发亮,霎时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娘,人家本来就是从山里走出的孩子。”
“。。。”王紫嫣黑线,一脸无奈又是一脸宠溺,最后只得摸着王洵的头走上前看向前方。
由于王紫嫣飞行的速度较快,也就两盏茶左右的时间,王紫嫣便看到了前方被山森密密围住的小湖边有一座院落,见接近了,王紫嫣降下了高度,并慢慢的接近地面。从高处往下看一眼,王紫嫣的心中便出现两个词:“雅致,优雅。”
院落的房子看上进心来虽然简陋,但占地却极大,从上方往下看去,院落的布局也是极其优雅。
在这片望不到头的郁郁葱葱的森林中,能够找到一块这么幽静的又难寻的土地还真是难得。
院落除了那一望无际的森林后, 在榕树的旁边就是一个山泉,还形成了一个小湖泊,院落的后方种了满了密密麻麻的药草,而院落的右方则种了一些各式的花草,看他们盛开的的程度,想来,是被照顾的很好,而且里面还有王紫嫣喜欢的紫藤花, 还是紫红色,品种极为难寻,看来是上官琉璃种的了。院落的分为了两大块,一边是摆着各式桌椅,看来是闲聊时用的。而另一边,则在旁边种了很多竹子,中间则是光秃秃的一片,看来,是用来练武用的。看到下方,隐约的人影,想来是他们了。
凉风吹过。
四人全都一颤。
暮寒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手捞住还在练的正本正经的蓝锦,飞快的将她放到南木榕的旁边,而自己则在站在两人前面,表情一如以往那般,面色沉静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南木榕与上官琉璃两人对视一眼,也立即起身,看向门面,本在琴房的蓝子逸也以最快的速度飞到三人的身边,暮祭站在一排。南木榕与上官琉璃两人缓缓的走上前来,站到暮寒与蓝子逸的身边。
“看来大家都感觉到了。”蓝子逸那温润的声音响起,“看来是强敌了,寒,这次来的人我没把握,你呢!”
暮寒沉静的看着前方:“难说,不比过不敢断言。不过,刚刚居然没发现,这次来了两位高手,这么多年没来客人,一来就是两位高手,还真是难得了。”
“也许大家都想错,这次来的人不是敌人。”南木榕缓缓的闭眼说道:“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是, 我感觉是那个人,那个我们都以为死了的人,其实她并没死, 还好好的活着。”
南木榕的话一落, 三个就齐齐转头看向南木榕,显然显的有点不敢置信一向以冷静自称的南木榕会以这样的直觉妄断。
当初,他们在听到她死时,可是,她可是亲自下山偷偷去查看了, 而且, 她当时也确认了, 那就是她,是她确认的。
“来了。”上官琉璃轻笑:“马上答案就可以接晓了。”一边往院落的门中走去。她一提步,其它的人也跟着前去,南木榕一把抱住一向调皮,此刻却安静异常的暮锦往前行去。
突然之间,一切都显的那么的安表,气氛也从温和变的紧张起来,空气中还夹杂着兴奋状态。
“咚咚。。。”
沉得的声音, 就像午夜十二点突然敲响的警钟声。
上官琉璃想去开门,南木榕却提前一步,放下暮锦带着不安和期待缓步上前,这一步,明明很近,南木榕却觉得好久,她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踏上前去。深呼吸一口,带上笑容打开了院落中的篱笆高门。
“榕姑娘,好久不见,看来时间并未在你的脸上留下痕迹还赐给了另一翻别样温婉动人的风情,你变的更漂亮了,看来你过的很好。我很高兴你的过好。”门一打开,王紫嫣就看到了南木榕,看到那种沉静温婉的脸,以前那又动人心迫的眼,还有那高兴的,感激的眼神。
见南木榕听到自己的话后一直没有回答,处于颤惊状态,王紫嫣便转过头看向另外三个,不,准确的来说是四人。
“暮寒,上官姑娘,子逸,好久不见, 看来,你们也过的很好。还有,小家伙,你也好啊。”王紫嫣一一向众人打招呼,正当她想为众人介绍王洵时,一个娇躯突然扑向了她,正当她想说什么时。
她突然愣住了,她感觉到了脖子上正有滚烫的液体正缓缓的透过劲部流进她的身体,流进她的心里,那里,有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正在将温暖她的心,她缓缓的放开王洵回抱南木榕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心示安慰。她什么也说,只是轻打着她的后背。
其实这一幕也好熟悉,在多年前,在那个寒冷的冬天,她被诗形劫走后,她也是这样突然不顾一切的抱住了她,如同现在一样,抱的很紧,很紧, 也哪同现在一样,有一种温润的泪水透过她的劲部流进她的身体,流进她的心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