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了结。”王紫嫣直视陌尚阳直接说道:“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更不打算接受任何片罚。”
“紫嫣姐姐。”陌尚阳平淡说道:“记得很久以前我是这样叫你的,那时的你不像现在这般淡然,从容,那时的你是冰冷的,阴暗的,可我却喜欢那时的你,那时的你虽然强大无比,却让不由自主的心疼你。突然发现,我的剑势却来自于你,虽然我师承暮家,剑术是暮祭所教,但却是你一直在指导我。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剑是我们唯一的倚仗,要活下去,只有让对方无反击之力,快狠准,缺一不可。”
“你想说什么?”王紫嫣平淡问道。
“为什么?我知道是陌尚家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至于于此。”陌尚阳沉痛说道,今天的这一切,这个局面也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陌尚家没有对不起我,可我也不觉得我有哪里对不起陌尚家的事,至于你说的那事,我以为你已经不打算再追究了,说了,你可能不相信,其实我对那件事没有一点印象,现在想想疑点倒是挻多的,我并不排除有人可能会陷害我,而且还是陌尚家内的人。”
王紫嫣看着一众陌尚家的人平淡说道。是的,那时的她,本来精神力就不是很好,如果不是有陈淑子经常在照顾她,怕是早已崩溃,如果,那时有人陷害她,这是非常容易的,一来,那时的她不仅身边没有保护她的人而且武功已经下降到只剩两层,二来,那时的她精神已经压抑到了极制,而陪着她的人却是个没有丝毫武功的人女子,还是个要让她来保护的女子。
“不追究!呵呵 。。。”陌尚阳突然哈哈大笑了,她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神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到好似今天第一天才认识她似的。
“王紫嫣,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平静的言语来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你知道你这次单方面的屠杀让我多少陌尚家兄弟无故丧命,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些陌家弟子死亡,它带给陌尚家又是怎样的难以跨越的障碍,王紫嫣,我那曾经的紫嫣的姐姐,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无所谓的表情来平述,甚至还期望着我不追究。”陌尚阳说到这情绪开始变的激动起来,却又很快的将其压了下去。
陌尚阳对王紫嫣很失望,这种失望不仅是王紫嫣,就连在场的每个人都可以深深的感觉到,大家竞不知道阳尚阳对王紫嫣有这么深刻的感情。
“还记得我刚当上陌尚家的掌门你对我说的话吗?”陌尚阳对着王紫嫣轻问。
“你说,从今以后,我已不是我,我代表的是整个陌尚家,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不可以冲动,不可以任性,要思考全局,只要我一个不小心,那么也许我不会有事,但,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为而死,这些人里面会有爱我的人,支持我的人,当我当成信仰的人,还有我爱的人。你说任何事情开头总是难的,在后面的日子里,我也许会碰到很多很多难以跨越的难题,这些都需要我自己去克服。
你说,任何问道之所以称之为问题,就一定有解答的方法。只是那个方法我能不能找到,你说,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必需相信自己,并坚信着,心中的信念不能有一丝动摇,你说,你会在某个角落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变的越来越优秀,你说,掌大权者,不能喜形于色,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心中所想,你说,坐高位者必需公私分明,该断不断,必受其乱。你说,上天从不会倦顾任何人,他给了你一样东西,那么你必需相对的失去一样东西。”
“我还说过,若是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陌尚家的事,你一定要秉公办理,千万不可私,做一个合格的掌权人,合格的当家之言。”王紫嫣平静的叙述着。
“一开始,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以为我一直以为你在开玩笑,也深深的认为着,这永远不会有实现的一天。”陌尚阳同样平静陈述,只是,不知道在这一份平静下面,有多少极力掩藏的波涛汹涌。
王紫嫣本不想解释的,但一听到这句话, 她的心还是难以避免的跳动了一下,她知道这个叫做感动,为了一让这份感动不留有遗憾,她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一下:“无论你信不信,当时的我完全是没有自主的意识的,而且,我深深觉得我被人设计了,而且,我怀疑陌尚家有奸细。”
陌尚阳的嘴角突然露出讥讽,看着王紫嫣摇了摇头,嘲笑:“看来这两个月你经历了很多,也变了不少,看来,是真的吃了不少苦.”陌尚阳说到这,拔出手中的剑直指王紫嫣,笑道:“你的谎言太低劣了, 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今日,就让我来代替那些死去的弟子,来和你做个了结。”
身边的陈长老一听,一急,即忙动阻陌尚阳说道:“万万不可,请掌门三思,求掌门收回成命,这紫女之事,今日我们带了这么多人来,一定会将其带回去的,掌门不必冒险。”钱长老知道陌尚阳的性子固执,便只好亲自中,跪下。
后面的陌尚家弟子见此,更是齐齐跪下,齐唱:“请掌门三思,求掌门收回成命。。。。。。。。。。”这气势竞比毫不低于那些常年走在刀背上的战将军士,一个个有气中足。在这磅礴大雨中显的格外的响亮,也成了星海城一道独特的风线。
当然,在这之中,也有两个特列,一个是花弄影,只见他早已飞到树上去避雨,也不看场下,只是摆弄着自己手上不知从哪拿来的花朵。另一个则是韩信,他站在人队伍的最前面,与陌尚阳并列着,他虽看向王紫嫣的方向,却并未看王紫嫣,也许,他是不敢看,也许他是怕看了之后,自己下不了手。他的周身一切都显的那么的孤傲,无形中,给人一种急切的压迫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