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俩正说笑着,文洋就进来了。
“你们俩再说什么高兴的事,我在院子里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文洋额头挂着薄汗,脸上还是一贯的温润浅笑。
“主子,黎姐,快到午时了,我出去做饭。”晚玉看到文洋进来,自然不好再继续停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见了礼,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将房间让给了他们夫妻。
黎花枝看了晚玉一眼,点了点头,“好吧,一会儿去把你哥叫过来吧,我还有事问他。”
晚玉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屋里,文洋拿起先前黎花枝画的图稿,大致一看,也是吃了一惊,他和晚玉一样,被画纸上的炭笔素描给吸引了眼球,复又想到之前黎花枝和望江楼签订的合约,脸上出现一丝揶揄,“花枝,没想到你的画技如此出众,可字写得就有点不敢恭维了。”
“少卿,你居然敢笑话我,得惩罚,必须得惩罚。”说着,黎花枝栖身上前,一把抱住了文洋,一双手却不老实的伸进了文洋的衣襟,一边呵着文洋的痒痒,一边趁机上下其手的吃着豆腐。文洋的腰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虽然腰身精瘦,却也紧实有力,皮肤更是光滑得如同缎子,让黎花枝的手忍不住流连忘返。
文洋倒没觉着痒,反而因为黎花枝的撩拨,俊颜染上了绯色,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双手,星眸已经染上情*欲,灼热的看着黎花枝。
黎花枝被文洋看得一愣,脸上也不期然的爬上红霞,文洋低下头,找到她殷红的唇,深深吻了起来。
黎花枝脸色一顿,腮边一红,踮起脚尖,勾山上他的脖子,回应起来。这一刻,心中的感觉,很微妙,有点窃喜,还有点慌乱……
其实这段时间,文洋的变化,她一直都知道,打从修建酒庄以来,更是处处让她惊喜,她的相公聪明有能力,越来越落落大方的笑容,让白玉的脸庞,星辰的眸子,都变得不同,原本柔弱的气质在一瞬间化成温润的风,一颦一笑宛若降世的仙人,纵然衣着简陋,却贵不可言。
这让许多村民都喜欢与他亲近。黎花枝还听到村里的妇人说过,若是她们再年轻个几年,一定回去文家提亲。黎花枝更知道,村里许多的小姑娘都盯着她的文洋,有些胆大的,时不时还会制造一些巧合,假装偶遇,每每此时,文洋一身豁达又儒雅的气度,总是让小姑娘们偷偷的羞红了脸。
黎花枝还在胡思乱想,文洋似在抗议她的不专心,大掌一揉,贴和她的头,摩擦上她纤细敏感的脖子,引得她一阵发颤,嘤咛一声,神色迷离。
片刻,唇上火热的触感离去,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拉入坚实的怀里,两人间没有半分的距离。
黎花枝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温热气息,还有肌理建的力度和热力,她深吸一口气,眷念的呼吸着独属于他的那抹书香气,抬头窥视着他的眼睛,却见他星辰般的眼眸晶晶发亮,那是一弯深深的沟壑水潭。
文洋神色羞赧,星眸含笑,他迎着黎花枝的目光,薄唇微启,轻笑着,“这样的惩罚够不够。”
黎花枝只觉得耳朵都红透了,看着文洋温柔含笑的晶亮眸子,让她的脸更是透出了几分热力,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一点。
这是黎花枝第一次,在文洋面前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人般,不知道所错,可是却又无比欣喜,那般滋味,尝过一遍,甘之如饴。
黎花枝红着脸,挣脱文洋的怀抱,拾起刚才掉落在地的宣纸,拿起炭笔。而文洋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黎花枝娇柔含羞的模样,脸上带了笑,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看着她慌乱的作画。
黎花枝刚将手中那副男装的图稿上,最后的几笔添上,晚寂就进来了。
“主子,你找我。”
黎花枝点了点头,指了指文洋一旁的凳子,示意晚寂坐下。
“你看看,觉得这上面的衣衫如何?”
黎花枝将手上的图稿递给晚寂,却见他脸上有些迟疑,知道他是在疑惑自己为何淡淡找他看图,为了大小他的疑虑,复又开口,“晚寂,你们家以前的事情,晚玉都跟我说了,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看看这些图纸,若是做成成衣能卖得出去吗?”
晚寂一听,心中暗恼,觉得自己是有些小人之心了,红着脸,颇为尴尬的接过黎花枝手上的图纸,细细看了一遍。
因为怕又被人当成单纯的画卷,图纸一边黎花枝加了批注,所以一看就明白,而晚寂却是越看越觉得心惊,这些个款式,若换成是他是想都想不出来的,只是,“这样子好看是好看,可这上面提到的好些颜色,我从来没见过,甚至听都没有听过。”
文洋听晚寂这么一说,也认真的看起桌子上的那些图稿,确实很多颜色他也不曾听过,像是那粉紫色,粉蓝色是何种颜色,难道这世上不是只有,黑白灰红绿蓝紫这七色?
“这个你就先别问了,你只回答我若是做成成衣,能有大卖么?”面对文洋和晚寂的疑惑,黎花枝倒是不在意,她只想直到这些衣服若是做成成衣有没有市场。
“能。”晚寂肯定的回答,就算不清楚那颜色倒是是什么样子,就用现成的这些色泽的布料,按照图稿上的样子做出衣服来,也必定会大卖,这些图稿上的衣服,实在的太新颖,第一眼就能吸引人的眼球。
“那好,等酒庄建成了,我们在旁边单建一个院子,用来做织布坊和染坊,今天布老板不是说了,想要与我们合作么,到时候,我们做好的衣服,就可以拿到成衣店寄卖。”黎花枝面露喜色。
“好是好,可是染布的工艺咱们也不懂啊,一般好的染坊师傅也不可能轻易的离开原来的东家,织布的人倒好找,杏花村里就有好几个手艺好的织娘。”文洋眉头轻皱,客观的阐述。
“谁说没有染坊师傅的,染布,晚寂就是个中高手。不过,这织布的纱线和染布要用的染料,倒是不好找,没做过这行,也布知道从哪开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