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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非常认同堂哥的想法,于是,那年年底,我表哥就成为了南沙某边防团的一名战士。新兵连下连后,他各项成绩都很优秀,团领导知道他是大学生,想让他在团机关干,被表哥拒绝了,他要求去最边远艰苦的地方。后来,领导同意了,他成为了一个边防岛的守岛战士。在那个方圆不足十公里的岛上就他一个人,在那个岛上,他一呆就是一年,原本守岛战士是一个月一换,但表哥强烈要求站满一年,原有就是他他要磨练自己的意志。一个月的时候,我爸打卫星电话给他,问他怎么样,他一切都好,问他做为一名边防海防士兵有什么感受?他很自豪,因为自己站在共和国的边防上为祖国做着国防守卫的任务,感觉很光荣,因为自己站在这里就代表着祖国边防的一块基石。”吴征到这,声音有梗塞了。
钟国龙没有话,倒了一杯水放到吴征身前的桌子上。房子众人也在用心的听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吴征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后继续梗塞的道“我最敬佩的就是高原边防和海岛边防战士,岛防生活条件很差,运送补给的船只一个月来一次,堂哥在岛上的第一个月过去后,看到补给船非常高兴,因为他在这个岛上每天面对的只是无尽的大海和荒芜的岛,一个月没有看到人了,看到补给船上的人,表哥不断的和他们聊着天,着话。补给船的官兵也都很理解,也不断和表哥着外面的事,还请表哥倒他们补给船上参观。当时,补给船上有一条母德国黑贝一个多月前生了六只幼犬,胖嘟嘟的幼犬在船上欢快的跑着,打闹着,十分开心。表哥看到十分喜欢,在得到船长的同意后,抱回了一只纯黑幼犬,为它取名黑子。自此,表哥在岛上有了一个酗伴,有了可以话的对象。他陪着它一块成长,它陪着他站岗放哨,他们一起围着岛跑步,岛一圈就是十公里,堂哥和黑子每天一圈,黑子还的时候跑不动了堂哥就抱着它跑。
他们站在岛边看着澎湃的大海一起唱歌。迎着朝阳,看着夕阳,坐在岛边,面向大海,堂哥唱当兵的人,黑子不会唱,就站在表哥脚下对着大海吼叫。
他们一名,表哥每天早晚准时对着黑子名。这个时候,黑sè总会很乖的和堂哥站在石头铸造的房子前的五星红旗旗杆下,风雨无阻。堂哥先自己的名字,自己答道,而后黑子,黑sè就会喔的回应一声。
他们同甘共苦,互相帮助。堂哥没事就坐着海岛的某个地方或者房子里和黑子话,黑子就喔喔喔的叫着回应表哥,这个时候,堂哥总是会抚摸着黑子的背部,有时候抱着一起在地上打滚。他们同吃同睡,堂哥做什么他们就一起吃什么,晚上黑子就睡在堂哥的铺上,后来,团领导知道了这事,还专门给黑子特批了一份补给。堂哥把自己的一身军装帮黑子改了一身“军装”军帽。在他的心中,黑子就是他在岛上唯一的战友
有一次,海上刮起十几级的风暴,大海怒吼着拍打着岛,随时有可能吞噬这个在大海眼中如米粒般的岛。堂哥冒着辩雨冲到外面准备去把旗杆上的五星红旗降下来,在他心里,这面红旗就是代表祖国,不能让五星红旗受到损害,堂哥冲出房间,黑子也跟在后面冲了出来。可外面的辩雨确实太猛烈了,旗杆承受不住辩雨的袭击,堂哥刚艰难的站在旗杆下准备降旗的时候,其他突如其然对着堂哥这边倒下了,表哥一闪,胳膊大的不锈钢旗杆不偏不巧的砸在他的右腿上,在雨水的冲刷下血肉模糊,晕了过去。一旁的黑子看到急的大声叫唤,四条并不粗壮的腿使劲的踩在湿滑的地面上,用他的嘴部和头用力的拱着、推着压在堂哥腿上的旗杆,在他一次次的拱推下,旗杆终于从堂哥的腿上滚落了下去。黑sè的嘴和头都烂了,有几个地方甚至露出了白sè的头骨,黑子呜呜的叫着咬着堂哥肩膀上的衣服往回拖拽,就这样,在将近半个时候,离房子将近一百米的路,黑子死死的咬着堂哥的衣服,拖不动了就停下来歇歇,但嘴巴仍死死的咬紧,一步一拽拉,一拉一流血把堂哥拖拽回到房子,谁也不知道做为一条受伤狗,在辩雨中把一个一百多斤的人拉动一百米需要付出多大的毅力和力气,但黑子做到了,回到房子,黑子用出他最后的力气把门拱上,在门边也晕了过去。
一个多时候后,表哥醒来,看到黑sè正全身颤抖的用它那四只满是伤痕血迹的爪子慢慢的向他爬过来,嘴里呜呜的叫着,看到表哥醒来似乎得到安慰一般,又晕了过去。堂哥爬到黑子身边,抱着浑身是血的黑子哭了,哭的一塌糊涂:“黑子,你是我的兄弟,我的战友一辈子都是。”而后把黑子托到床上,艰难的用他虚弱的身子和左腿蹬爬到放着急救包的桌子前,为黑子和自己消毒后包扎好,脱了衣服抱着黑sè裹紧被子在床上睡去。好在旗杆没砸断堂哥骨头,也只是皮肉伤,大半个月后,他和黑子竟然都奇迹般的好了。”有时候看到黑子头上的再也长不出毛的伤疤和自己腿上伤疤就会兴奋的摸着黑子的头大声:“战友,兄弟,这是我们一起战斗过的痕迹,也是我们情谊的见证”
“后来呢?”钟国龙帮吴征燃一支烟,自己也燃一支眼中闪烁着泪光问道。他知道这次自己干了一件多大的蠢事,蠢到自己想扇烂自己这张馋肉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