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深滔暗火更盛,喉结滑动,终是情难自禁,吻得力度不断的加大,霸气,野蛮,冲撞,仿佛想她整个人生生的吞下去,温热的大手不断游走在何归妍的后背上,渐渐沉沦的何归妍的脑海中突然一颤,各种支离破碎的画面出现,她的心突然跌落到谷底。
梨花带雨满眼泪痕,暴力的推开杨深滔,用手指着他大声说:“你滚,你滚!你给马上滚,不要靠近我!”
杨深滔被她突然的变化吓得不知所措,明明每个环节都很正常,怎么会这样。
“娘子,你怎么了?”杨深滔不解的低声问。
“滚啊,不要!给我走开!”何归妍继续大声的喊,她蹲在地上,脑袋埋在膝盖上,双手这双腿,就像是一只极度恐惧的小野兽,充满攻击力,同时又很可怜。
“好好,我走开。你别激动。”醉意朦胧的他也略微清醒了,他离开了她,从房间里面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何归妍的后背给她靠着,以至于她蹲着的时候没那么难受。何归妍越退越后,一直退到一个角落里面,像受了巨大的刺激,又像是被抛弃的小宠物。一个人在不停的碎碎念,他听不清也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她就一直抱着枕头依依呀呀不停的说,时而笑时而哭时而目光狠戾时而又无奈的温顺下来,整得像一个疯婆子一样。这个样子明明很滑稽,明明是很好笑,杨深滔却笑不出来,心中像什么时候割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渐渐的何归妍的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安静的窝在角落里面,不动也不说话,就这样蹲着睡着了。他把她抱进卧室,盖好被子,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布隐隐约约的照射进来,何归妍睁开惺忪的睡眼,脑袋却依然有点昏昏沉沉的。不过,当她习惯性的看卧室飘窗上的百合花的时候,她的脑袋立马就恢复清醒了。
飘窗上的百合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换做成一束大红色的玫瑰花,馨香扑鼻,她粉红色的床单变成了淡蓝色,她爬起来好奇的注视这一切,心中猛的一惊,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她的身边竟然还睡着一个偌大的男人,淡黄色的头发,白皙的肌肤,精致得妖孽的面庞,就如天使般的宝宝,睡得很安静,面容安详又美好,嘴角还微微上扬。
他一直手臂一直伸长着,何归妍看看自己做起来的位置,莫不是整的一个晚上她都是枕着他的睡觉的?她记起她昨天好像喝多了点,他怎么会睡在她这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穿着睡衣,他光着膀子,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他们有没有……?
酒后乱性?
“啊……你赶紧给我起来,杨小骚,你个无赖,滚出去!”何归妍不敢继续往下想,拿着枕头砸向他,大叫起来。
杨小骚的美梦被打乱,睁开眼睛,迷糊的应了一声,“娘子,怎么了?还早呢,早餐晚点再做。”接住砸着他的枕头,抱在怀里面,然后又转个身,继续睡觉。
靠!发生这么大事,他还能滚过去继续睡!何归妍不淡定了,揪起他的耳朵,“你给我起来!”
耳朵被揪痛了,杨深滔也清醒了,看到穿着何归妍穿着一个吊带睡衣坐在他的身边,吊带是低胸的,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桃花涟漪,清晨春光一片大好,他又一饱眼福了。
“你个不要脸的,你怎么爬上了我的床?你还敢这样不要脸的看我,当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何归妍质问,还不忘威胁。
杨深滔也迷惑了,他们两个怎么会睡在一张床上,四周忘了一圈,马上就镇定下来,妖娆的脸庞蔓延着暧昧的微笑,“娘子,你再看看,可不是我爬上你的床,是你爬上我的床的。这房间是我的!”
何归妍总算也看清了,这个房间却不是她的。那么昨天晚上,真的是她莫名其妙的爬上他的床的。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她敲打自己的脑袋,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她什么时候到了这里,钻进他的被窝里面的?一个女子做了这种事,丢脸丢到老家!……尴尬死了!
不过杨深滔肯定不会顾及她的尴尬的,这个时候他不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打趣一下何归妍,他就不是杨深滔!
他满腹委屈的看着她,两眼霎时间就蓄满了盈盈的泪水,略带蛊惑的声音响起,“娘子,你昨天睡了我,你一定要对我负责!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孩子,你一定要对我负责!你看看,我的脖子上还有痕迹,是你昨天晚上吻我的,还有你看你在我背上抓的痕迹,你看看,其实娘子你昨天晚上,还挺……”
何归妍仔细一看,杨深滔的脖子上还真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吻痕,背上也有不少的手指印,有的地方时红肿,有的地方淤青,这一切的痕迹都生生的说明了一个事,一个让她惊诧不已的事实:昨晚他们肯定有奸情。不对,她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吧,主动对他下手?
“你还挺主动,挺激情的,抱着我又吻又抱,我都没反抗,你就把我,把我……”杨深滔继续说,低头垂眉,非常的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像一个被宠幸的新媳妇。“娘子,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今天开始,我就完全属于你了。”说完,他一把抱住她,脑袋埋在何归妍的颈窝里面蹭了蹭。
男人和女人睡,在怎么说都是女人吃亏,她没要求他给她一个说法就已经很仁慈,他还厚脸皮的向她讨说法。
“说法你个头!死不要脸!”何归妍用力挣开他的怀抱,满脸绯红,裹着一床被子就逃了出去。
额的娘啊,她这是怎么回事?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跑到了这个娘男的床上!还把杨深滔抓得青红皂白,这次乌龙搞大发了!
“娘子,我的娘子,你怎么可以吃干抹净就跑了?我怎么办啊?”杨深滔捶胸顿足,拍打这床板无辜的喊道,那声音里面明明都还有这狡黠的笑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