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霞有些吃惊地看着我说道:“张大哥你太了不起了,居然知道的这么详细。呵呵,我是本地人,都不知道这些的。只知道那是一座很大的道观,一直到后来长大了离开那里了才知道的。”
这不是废话么,我是干嘛的?能不知道这么重要的地方么!全真三大祖庭之一呀,与终南山重阳宫、大都长春gong(现北京白云观)并列为全真教三大祖庭。而且芮城的这座永乐宫,后来改为大纯阳万寿宫,整整营建了110多年。可以说整个元朝时期,这座宫殿一直都在建造之中。
这么重要的地方,我要是不去看看的话。我还算是道家弟子么?这次来的一个重要目标,就是踏着先辈的脚印来拜祭的。再说了这个芮城县,还是吕洞宾祖师出生的地方。这么重要的地方,你说我能不去么?
想到这里我笑着对孟小霞说道:“哈哈,这下你可完蛋了。我准备好哪天要去芮城的话,一定要拉着你给我做导游的。关军也跟我一起走,顺便看看你老丈杆子去。”
孟小霞和关军一听,两人都笑了起来。又闲扯了一些事情后,小两口回自己的房子睡觉去了。我也收拾了一下,躺在了硬板床上,头一挨到枕头上,瞌睡立刻袭来。
虽然这会觉得脑袋沉沉的,但是我隐隐地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就在要睡着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给高胜文和崔二爷还没有打电话,估计这两个家伙该着急了。想到这里我拿过了手机,可是弄了半天也没有拨通。
我把电话放到一边,心想还是先睡觉的好。等明天起来后清醒一点,再给他俩打这个电话也不迟。反正也不迟在这一天两天的,再说这会都这么累了。
慢慢地我进入了梦乡,好像我又来到了关帝庙前,就在我迈开步伐准备进入关帝庙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绝对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我回头一看是位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远远看着好像是裴虹。我皱了一下眉头,慢慢地走了过去。这哪里是像裴虹么?分明这就是裴虹呀!
我愣了一下,对裴虹说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找我了,再说你都死了的人不去该去的地方。跑这里来,就不怕关老爷发威让你烟消云散么?”
裴虹笑了一下,对我说道:“反正死都死了,烟消云散又能如何。我来这里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幕后的黑手没有真正地被你消灭,马警官和我一样只是圣使。”
我一听不由自主地朝前走了两步,连忙问道:“那幕后真正的黑手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裴虹笑了一下朝我轻轻地招了下手。
我想都没有想,就把头伸了过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刚刚把头伸过去,她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双手的指甲,都掐进了我脖子的肉里面。
窒息的感觉立刻袭来,舌头也慢慢地伸了出来,喘不上气,我咳嗽了两声,艰难地抬头看她的时候。这哪里是裴虹,分明白是我隔壁的邻居孟小霞么。
我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手想努力地分开。但是我没有想到她手上的力气这么大,我居然使出吃奶的劲也不能分开。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眼球都要被挤压出来了。
她看着我嘿嘿的笑着,张开嘴居然朝我伸出的舌头咬了过来。不能被她咬着,想到这里我用尽力气迎着她的头撞了过去。顿时一阵金星在眼前飘,但是掐着我脖子的双手却松了。
我急忙喘了几口气,摇摇头朝她看去。可能是这次头撞的有些厉害,她也捂着头朝后退了几步。大爷的,我心想这是要我小命呀,我们认识才多长时间就下这种黑手。
我一个箭步跳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拉开她的手,准备朝她的脸上打一拳。可是当我的手拉开她的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一张清秀的,陌生的面孔。
等等我记得刚才是裴虹,接着一转眼又是孟小霞,这会怎么突然变成一个陌生的女孩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么?我还没有想明白,就看女孩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反口就咬了一嘴。
我急忙松开手,从她嘴里抽出我的手。虽然我的反应够快,但是两排牙齿留下的印记还是出现在了我的胳膊上,而且有两个牙印处,还渗出了血迹。
我皱着眉头,对她吼道:“大爷的,你他妈属狗的!小爷我和你没仇吧,出手怎么这么狠。你到底是谁?我们认识么?”我捂着胳膊看着这个素未相识的女孩。
只见她擦了一下嘴角边的血,我也不知道这个血是我的还是她的。她咯咯的一笑,趴到地上就像一只野兽一样,张大嘴吼叫了一声,然后朝前爬了一步。
我后退了两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我偷偷的摸了一下腰间,我居然没有带银奴。不过还算好,这是在关帝庙前,如果真的是妖邪的话自有神明护佑。
想到这里,我回头偷偷地看背后的关帝庙,这一看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后面那里是关帝庙,而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小庙。门前杂草丛生不说,还有一棵大槐树矗立在那里。
我靠!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这个地方了?这个庙虽然破败不堪,但是槐树却异常的茂盛,而且有些被火烧过的痕迹,但是依然枝叶茂盛。
糟了,这颗槐树成精了!我刚刚想到这里,就听一声怒吼。我回头一看刚才趴在地上的女人,突然高高的跃起向我扑了过来,只见她向我伸长了双手,指甲突然暴涨了数寸。
就在她要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急忙双腿跪地身体向后倒去。女人扑空了,我顺势打了一个滚,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扭动着腰活动了一下。本来人就够胖了,还要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腰没闪了就算好的了。
从现在的情况看,槐树已经成精了,这个女人难道是槐树精么?她身上现在是一套红色裙子,已经不是最早出现的白色裙子了。如果是槐树精的话,应该是树干或者树叶的颜色。要是这样的话,这个女人可能是依附在在槐树上的女鬼。
糟糕,我没有拿银奴,不然的话可以轻松地把这个给破了。可是我现在应该用什么办法?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会被困住的。而且随着阴气的加重,说不定还会有别的阴邪出现的。
想到这里,我看着伏在地上观察我的女人,等等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在我的梦境里面,那么这只不过是一个恶梦,或者说得夸张点,是有人控制了我的梦境。
可是我刚刚来这里,除了院子里的人没有人认识我。而且都不知道我的八字,要控制我的梦境是不可能的。看来是被梦魇了,这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这么一想心里顿时放轻松了不少,我双手掐剑诀,心中大喊了两声破。可是一切都没有变化,难道我的推测错了?不可能,事不过三再来一次。
我闭着眼睛再次大喊了一声破,忽然感觉浑身一阵疼。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我居然从床上滚到了的地上,身上摔得有些疼痛。
居然睡觉都能滚到床底下,生平第一遇到这样的情况。看来以后睡觉,我的找根绳把自己固定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