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一下山就遇到这样的事情,这个变数确实有些大,虽然老人被打的时候郭富民在西安,但是不能保证和郭富民没有一点的关系。
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清楚,十有八九肯定是被郭富民指派的人干的。再说句不好听的话,老头也难免被打,一天到晚乱嚷嚷,不知道祸从口出么?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所以还是尽量不要议论别人的是非。
这时高胜文回来了,手里拿着七包药说是一个疗程的,我交给老人的妻子,要她每天给老人使用。然后告诉老人过两天再来看他,我们就先离开了这里。
在路过郭富民的房子时,老师停住了脚仔细看了看正在改装的房子,又回头看了看我,低声说道:“明天我们直接去他家里,希望在那边可以深入了解一下。”
我点了点头,看着崔二爷说道:“二爷不要往心里去,那两天郭富民在西安,不一定是他的手下打的这位老者。我们还要多了解一下,才能知道这个郭富民是什么样的人。”
崔二爷惨然一下,对我说道:“虎子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是我要朝最坏的地方想。你也不用宽慰我,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你怎么动都可以。”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们在路边吃了一些就回到了酒店。我和老师一间房间,高胜文和崔二爷一间房间。等他们都回自己房间了,老师把我叫到了身边。
“小胖子!”老师对我说道:“我看了今天房子外面的格局,有点阳消而阴涨的样式,当时你来给他看房子风水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说真话,我当时还真漏了这一点,于是摇了摇头。就听老师继续说道:“你看楼高而不吸阳,孤势而存于阴,这种房子一般都是女性当家,而且阴中带阳说明女性的性格独立好掌权;孤阴长和不吸阳,行为有些偏颇毒辣。”
老师的话是从阴阳学的角度上论房子的好与坏的。这属于道家风水学的精要之处,不是普通风水师能够掌握的。比如一家人中女权过于严重,在风水学中不好解释,但是在阴阳学中就好解释。如果这家的母亲对儿子管教过严,对儿媳妇百般挑剔,即便是生了孙子任然处处挑剔的话,我们一般用阴阳学来说,厨房位于阴位得阴势压住了阳气;所以家里的男人较难出头,经常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要想看透这样的风水,第一就是利用易经八卦,第二要掌握好阴阳天干地支和五行逆转。所以这个不是谁都能看出来的,而且当时的我这一块确实没有学到位。
于是我向老师求教道:“老师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这所宅子的女人性格都很偏激?可能会做出很偏激的事情,是不是这个意思?”老师冲我点了点头。
我仔细想了想,对老师说道:“这个我还真的没有发现,虽然接触的时日不多,但是觉得他们就是有些钱,属于土财主类型的。”
老师想了想对我说道:“莫急,明天我们先去这个郭什么的家里看看,到那边了解一下情况。不要把好人当成了坏人,也不要漏掉一个坏人。”我点了点头,老师就闭眼打坐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简单的吃完早餐,就开着车朝郭富民的家里驶去。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大,加上来过一次轻车熟路,所以很快就到了郭富民的家,当我们停好车后老师深深地吃了一惊。
看着老师吃惊的样子,我急忙问道:“老师又怎么了?这个还没有下车,你就开始大惊小怪的了,是不是看到这所寒酸的住宅,心里也过意不去了?”
老师摇了摇头,对我说道:“你看黑气笼罩整座宅子,就连周边的树木上都带着一层黑气。你再看那只狗,来到门前时都要绕一圈。”我朝老师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只土狗躲着宅门跑,好像有什么令它恐惧的东西一样,躲得远远的不敢近前。
高胜文和崔二爷也看到这一幕,崔二爷说道:“这很正常,农村的狗一般都是这样的,因为这里的人都熟悉,所以绕着宅门跑也正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师白了他一眼,对他说道:“那你看,它怎么不绕着前面的那所宅门跑?论起来的话,那个宅门更有气势,旁边还有一对石狮子,狗还敢在石狮子上撒尿?”
崔二爷也愣了一下,我捣了一下老师说道:“有什么就直接说,拐弯抹角故弄玄虚的,明知道我不会观宅气,还这么吊我胃口。”说着又拉了拉老师。
老师摇摇头,对我说道:“我观此宅的气数将尽,估计最短十五日之内,最长到了月底也就是三十日之内,里面的人都会相继离世。”
“啊!”我们都大吃了一惊,我急忙问道:“老师难道没有别的方法,让这两位老人再长寿一点么?他们吃了一辈子的苦,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一番呢?”
老师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这和你的父亲不一样,你父亲还有气在。宅内的人已经没有气了,要是我断得不错,他们休息时都是张着嘴朝外吐精元的。”
一般临死的人睡觉的时候,都是嘴张得大大的,用鼻子呼气的同时,快速地从嘴里大口吐出气。这种情况下,道家认为这是在快速地泄去精元。医学上的说法很多,有说这是因为鼻子不能呼吸等等。
这时过来一个推着车的人,看我们都站在这里发愣就问道:“你们是过来找人的么?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路本来就小还被你们挡去了一半。”
我笑着走上前,对推车的人说道:“大叔,对面的是郭富民的家么?我们是过来找郭富民的,不知道他人在不在?”说着笑着递上一根烟。
没有想到推车的人一把打开我的手,对我说道:“你们这班狗日的,追债居然追到人家门上来了。怎么那天把人打了还不算,今天又来逼债来了?”说着从车上取下一跟铁锹横握在手里。
老人的言行吓了我一大跳,记得那天来的时候就是这家呀!难道我们走错了么?人家富民怎么说也是百万富翁吧,怎么可能欠了别人的债?再说了就是欠债了,直接去找富民就完事了干嘛来这里。
我还没有来及分辨,就看到因为推车人的喊声立刻吸引来不少人。从穿戴上看,都是附近的村民,而且很奇怪的是,手里都拿着铁锹一类的工具。
我看了看高胜文和崔二爷,又看了看我的老师顿时不知道怎么办了。高胜文这时走了过来,笑着对他们说道:“我们是小郭的朋友,前几天来过一次。临走时给小郭的父母说了,我们有位学医的老师正好要来这边游玩,就想带过来给小郭的父亲瞧瞧病。”
推车人怀疑的问道:“你们真的不是逼债的?有没有什么证明,能证实你们身份的?如果你们说谎的话,立刻给我滚出去。要不然的话小心我的铁锹!”
崔二爷看到这里,立刻拿出手机说道:“我这里有小郭的电话,要不我给小郭打个电话你们问问。”说着打开手机就按了起来。
没有想到上次来也没有什么问题,这次刚刚进到这里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枝节呢?这些事情弄得我一头雾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