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你很恨我静心殿中,刚刚回到其中,净心就劈头盖脸的对陈九斥问起来。
没,我只是好奇,你将我一棒子打晕,愣是耗了一天时间,这究竟对我做了什么陈九摇头,直是忍不住的询问起来,这件事情也是他心中最大的疑惑,特别是上次大兄弟那么疼的,搞得他很不爽
我净心一口气吸下去,半天喘不出来的,关于这件事情,她的确最是心虚的,那是见不得光。
净心,我们毕竟是旧识,不谈咱们的感情,你也折磨了我这么多天了,有什么气也该消了吧陈九倒也没有一直逼迫的,更不敢说兄弟疼的事情,要不然的话她铁定要恼羞成怒的再施毒手了
哼,你执迷不悟,死不悔改,还想让我消气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净心立马冷着脸的,又是斥责起来。
净心,你不会非让我休妻吧大不了我多给你几座道山还不行嘛陈九对此,也是十分坚持的。
哼,你以为我稀罕你的道山吗陈九,我净心这辈子还从来都没有驯不服的人,你小子跟我耗,我一定会让你服从的净心说着,又是祭出了竹棍拿在了手中,似乎又要施暴了。
啊,净心,咱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动粗好吗陈九一惊的,真是有些怕了。
好好说,你愿意休妻吗净心质问,说真的,她现在真害怕陈九同意下来呢
这件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陈九摇了摇头,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那就行了,找打净心似乎很高兴听到这样的结果,当空就是一棍再次闷了过去。
啊陈九真是挺悲催的,这好不容易清醒两天吧,直接就是又被闷晕了,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哪一天会不会敲成傻子的
陈九,对不起了,我这样做也是万不得已的,希望你将来不要怪我,等我补全了所有的记忆,我会开恩的成全你们的净心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但出于对记忆的追寻,以及自己女孩子的矜持,这只有难为陈九,让他受苦了
唔这件事情,其实说是受苦,但如果可以承受得住的,但无疑不是一种另类的福份与乐趣。
至少,普天之下,即使是主神,也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让净心天主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前,肆.意的接受他的玷.污的
大力蹂.躏,可劲的挤压,陈九刚刚恢复七七八八的兄弟,又被折腾的够呛,当晚被封成人翁送回去后,又是在彩蝶的面前,一阵阵的揪痛。
忍,这样的事情,陈九真是不好说,他只有暂时的忍下了
陈九的闷不作声,这令净心渐渐的又开始变本加厉了,从刚开始的两天一次,到最后的一天一次,更有甚者,她要占用陈九的白天,只把夜晚留给彩蝶罢了,这使得她也很是抱怨不满的,但面对自己的师尊,她也挺没有办法的。
大力的索.取,自然也得到了应该有的回报,净心,她这些天的记忆,更是突飞猛进的浮现了出来
虽然不用发生男女关系,但想让至阴跟至阳完全的交.融,这其间是容不得一点杂质的,到时候我们必须坦.诚相见,免不了还要有一些接触,这些你都明白吗
什么久悲师父,你流.氓
那时候,为了修炼,两人赫然打算共修了,但这共修的条件,却是让当时的净心很难接受,现在的净心听了也要脸红的。
虽然有些喜欢久悲了,但净心猛一下跟他这样共修,她还是下不定决心的,但这时候久悲赫然以走相威胁的,让她终是不得不就范的答应了下来。
表面答应了,但净心心中还是挺为难的,随后却是又迎来了天莹的羞.辱,让她委屈的,不得不找陈九诉苦了。
怎么办自己现在的处境,如若不答应久悲的话,那么必定难以在五台山生活下去,而为了要生活下去,而去答应他的话,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无.耻了
不对,自己这样想,好像有些过于偏激了
久悲师父说得对,我们同修,那只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而我们之间又是朋友,互相帮忙,难道不应该吗
多种条件的因果下,净心最终还是决定跟久悲来这么一场共修了,而这场共修间的暧.昧场面,她现在想想都无比脸红的,感觉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情出来
不能理解,但净心也知道,当时的情况对她非常不利,如果不选择跟久悲共修,共同的提升修为,那么她将来就难以生存下去,这是一场关乎生存的大事,让她暂时的放弃了这些荣辱小节。
好感,感激,所迫,暧.昧,净心万年来古井无波的心,随时记忆中幼时的萌.动,也不禁有些砰.然心动的感觉了
这件事情,巨龙明显是说对了,因为面对一个主神,你用尽一切方法,几乎很难打动她的身心,那就别更提追求她了,那样的事情几乎是难如登天的,特别是净心这样的气质,视男人如无物的,让其它主神皆都是望而却步的,不敢有丝毫的冒犯。
现在来追的话,陈九也铁定要没戏,但好在他回到了净心的儿时,在她懵懂未知,心性尚且单纯的时候,跟她产生了暧.昧的纠.缠,这先入为主的观念下,净心的心中,也不禁荡.漾起了爱情的涟.漪,久久的无法散去
人,越活越复杂,这一点从幼时的伙伴儿身上,可以得到很好的印证,因为长大后的朋友,几乎很难长久,但幼时的伙伴儿,即使是常年不联系,也容易让人感觉十分亲切的。
年幼之时,这是一个单纯,纯真的时刻,感觉着此时自己的情感变化,净心对于陈九,也渐渐的滋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共修,在陈九后来的主动要求下,净心还是选择了一个地点,而这个地点居然不是别的地方,就是自己现在的大殿,这让她突然就是一惊的,害.臊极了。
怪不得自己对这里情有独钟的,原来是自己跟他共修的地方,莫非自己一直未曾将他忘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