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喝酒灌不倒对方,那就干脆诱其入局,赢得他债台高筑好了
董碧阳果然够y险,又想出另一条毒计,说道:既然你看好铁面战士,我支持风魔,那咱们就赌一局好了,各自下注一百万美金,铁面战士赢了钱都归你,风魔赢了钱归我,怎么样
一百万美金不是小数目,合着rmb好几百万呢,秋羽倒是拿得出来,不过,既然赌博,就要jg益求jg,算到对方骨子里。他故意迟疑了一下,说道:我也知道那个风魔很厉害,铁面武士不过是新人,他们两个人遭遇的话,即便是组办方也不会开出一比一的赔率,所以要真赌的话,赔率至少应该在三比一。
董碧阳暗中冷笑,哼,算盘打得还挺jg明,可惜你选错了对象,风魔必赢,管他几比几的赔率,老子就答应你好了,这里是纽约,你小子还能翻天不成,你若是输了拿不出一百万,本少爷打断你的两条腿
想到此处,董碧阳爽快的点头,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口说无凭,咱们要立个字据,如果谁输了拿不出钱,就让对方打断两条腿,你看可以吗
秋羽毫不犹豫的道:我同意。
一场豪赌在须臾间成立,雷的那些男女生外焦里嫩,觉得秋羽真是不自量力,你一个小保镖有多少钱啊,居然敢下注百万美金。
就在董碧阳等忙着起草协议的时候,小柔还有菜花等对秋羽印象不错的女生都挺担心,因为她们了解董大少那伙人绝对不是善类,秋羽跟人家豪赌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几个女生聚集在夏兰身边,菜花焦急的道:公主,你去阻止一下吧,别让秋羽跟董少他们赌了,他肯定吃亏的。
夏兰满脸无所谓,一点也不着急,心想,你们不知道小羽是什么来头,那家伙在江阳纵横黑白两道,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凭董少那些纨绔子弟,还想y人家,做梦去吧。当然了,若是正经打赌那就随便玩玩好了,小羽虽然是保镖,另一个身份却是公司老总,人家也有千万家私,这么大的赌注玩儿得起。
基于此,夏兰不以为然的道:没事儿,随他们闹去吧,不就是打赌吗,玩去呗。
这副态度让菜花等人很不满,什么老板呀,一点也不向着自己手下,任由秋羽被人算计。
小柔忙说:那要是秋羽输了怎么办,可是一百万美金呢,他能拿出来吗,豁牙他们说,要是谁输了不给钱,就打断输家两条腿。
夏兰笑道:没看出来呀,你还挺关心的,放心吧,这点钱秋羽还是拿得出的。
啊,不会吧小柔满脸惊奇。菜花等女生也觉得不可思议,再怎么说,秋羽也是个保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啊
夏兰扑哧一笑,她不想过多解释,随口说道:我觉得他能有这么多钱,瞎猜的,具体有没有还真不知道。
菜花白了闺蜜一眼,嗔道:你就会瞎胡闹,秋羽是保镖,一个挣工资的,上哪赚那么多钱去
反正无论女生们怎么说,夏兰就是不为所动,流露出的是懒得管对方的样子,实际上,她对秋羽有着旁人不为所知的信心
关于此次打赌的两份协议已经写好,赔率及双方所下注金额标的很清楚,并且特意在补充条款内写明,输了不给钱者废其双腿。
确认协议没什么问题,秋羽率先签名,董碧阳也把自己的名字写上,两个人各持一份协议,折起来放进口袋内。
所谓聚会,归根结底就是吃喝玩,兴致浓处,有人提议跳舞,劲爆音乐充斥在房间内,一帮时尚男女扭动着身躯摇摆不停。
那些男生到底没灌醉秋羽,总算明白那是痴心妄想,就不白费力气,都跑去跳舞了。
圆桌边只剩下秋羽自斟自饮,小柔端着酒杯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娇笑着说:你可真能喝,那么多人都喝不过你。
秋羽有着一双顺风耳,女孩们在远处所说的话都让他听见了,知道谁好谁坏,对这个丰腴女孩很有好感,他笑了下,我也没啥能耐,就是能喝酒,大酒包一个。
小柔被逗得咯咯娇笑,你可真逗当保镖很辛苦吧
还行吧,瞎混呗
两个人随意聊着天,酒喝得嗨了,秋羽还露出幽默的一面,讲了几个小笑话,让小柔笑的花枝乱颤,那带着馨香的身躯逐渐靠过来,居然贴在他身上,嗲声道:你可真有意思,太好玩了。
沙发那边坐着几个女孩,菜花捅咕夏兰一下,咬耳朵说:公主,你看小柔缠上秋羽了,你吃醋没有
夏兰瞥了一眼过去,嗔道:别乱说话,我吃哪门子醋啊。
菜花狐疑的问:你真跟秋羽没事
那当然。
菜花用力点头,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小柔已经开始下手了,我得赶紧发动攻势,先把秋羽给拿下。
夏兰笑道:去吧,祝你成功。她笑着摇了下头,眼见菜花真的起身走过去,不由得暗叹,臭小子还挺受女孩们欢迎呢
跳舞的那帮人蹦跶一阵儿,劲曲完结之后,董大少让豁牙放了拉丁舞曲,当欢快的曲声响起,他走过去,在夏兰面前停下脚步,优雅的弯腰道:公主,请您跳一曲,能赏光吗
周围的几个男女生起哄道:好啊,董大少是拉丁舞高手,公主的舞姿也没的说,你们两个绝配,赶紧起来跳一曲让我们大开眼界呀。
赶紧的,别辜负大少一番好意啊
夏兰面露为难之sè,我我不想跳,有点累,先休息一会。
董碧阳微笑着说:怎么,不给我面子呀
阳台那边,菜花和小柔分别坐在秋羽身边聊得正欢,但是,秋羽对身边二女明显不感兴趣,不时地瞥向夏兰,行使着保镖职责,毕竟过来的这帮人鱼龙混杂,他怕有人第夏兰不利。发现那姓懂的小子非请夏兰跳舞,他赶紧起身快步走过去,弄得菜花和小柔不知所措,哎,你干什么去呀
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