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二次剪裁的白大褂罩在菊香凹凸有致的身躯上,那些让男人垂涎三尺的魅力部位完全展现,那峰峦高耸,蜂腰纤细,胯部浑圆,美腿修长,组成的两个字就是惹火她风情万种的一笑,回应道:我是你祖宗。心里冷哼一声,哼,我干嘛要告诉你真实身份,像你们十二生肖走到哪都自报家门,每个人附庸风雅的念首诗,真是傻得不能再傻了。
去你玛德,你个二百五老娘们,生儿子没p眼觉得受到侮辱的硕鼠暴怒,大骂不止,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都是难听的话。
秋羽皱眉,老家伙都中枪了还敢嘴硬,你把我手里的枪当烧火棍吗,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硕鼠飞扬跋扈的态度让秋羽很不爽,他挪动枪口又是一枪,子弹钻入硕鼠左腿膝盖,鲜血再现。
扑通一声,硕鼠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惨叫着,疼的满头大汗,眼里露出恐惧之sè。
硕鼠,注意你的言行,再敢骂我老婆,老子扒了你的皮。秋羽沉声道。冷酷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很爷们,对于女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看到硕鼠这副倒霉样,菊香笑靥如花,幸灾乐祸的道:活该,让你满嘴喷粪。又扭头媚眼如丝的飘过去,瞄向秋羽那张冷峻的脸,老公,你真好,人家都爱死你了
那娇媚迷人的神态足以让男人骨酥肉麻,大女人发起嗲来真要命啊
若不是硕鼠就在前方,秋羽真有种与菊香在办公室大干一场的冲动,他笑着说:大老婆,上我这边来。
一声大老婆让菊香开心不已,迫不及待的纵身而起,宛若天女下凡似的轻飘飘飞过去,越过办公桌落在秋羽怀中,两条玉臂揽住恋人脖颈,探头过去,红唇在那张年轻的脸庞上轻轻一吻。
这一幕极美,充满温馨
鲜血染红地面,剧痛让硕鼠难以忍受,那一对男女晒幸福的行为更让他愤恨不已,老子都要疼死了,你们还玩浪漫呢,真是一对人渣
温香暖意满怀,秋羽愈发兴奋,右手枪口依旧对着硕鼠,左手却落在菊香大.腿上轻柔抚着。
还有外人在场呢,这小子怎么就摸上了原本白皙如玉的脸庞变得绯红,菊香有些害臊,不过,向来疼爱男人的她对于秋羽绝对的包容,几乎从不违背对方的意思,也就选择了顺从。
这就是找大女人当老婆的好处,绝对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那只手蜿蜒而上,手指宛若小蛇挑开布条钻了进去,让菊香不由自主的娇吟出声,身躯忸怩,一双明眸变得愈发水汪汪的,满脸chunsè。
用手享受着美人的同时,秋羽目光看向前方的硕鼠,现在说吧,你的同伙在哪里藏着呢
硕鼠没吭声,目光躲闪到旁边。秋羽不耐烦的道: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把枪里还有五颗子弹,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把枪口摆了下,做出想要继续shè击的样子。
别你别开枪。硕鼠恐惧的叫道。
那你老实交代。
好吧。xg命攸关,硕鼠只能无奈的道:他们在鹭山的阎罗塔
有几个人
五个
一番询问,秋羽知道了其他敌人的落脚地点,心里有了打算,开始召集成员,准备把那些家伙一网打尽暮sè时分,白雪覆盖着鹭山,南面山腰处有一座九层古塔,一层里面供奉着阎王爷,旁边有判官很牛头马面等诸多小鬼护驾,因此名为阎罗塔。
五百多年过去,此塔经过诸多风雨却未曾损毁,依旧屹立着。岁月流逝的这些年,好多不堪苦难的人对灰心绝望之下来到塔内自杀,导致塔内有上百具森森白骨,成为省内最著名的自杀圣地,煞气熏天。
阎罗塔怨念太重,普通人绝对不敢过来这里,如今塔内来了一帮江洋大盗,在此驻扎,寻找机会进行夺宝行动。
塔内第九层,即便这是阎罗塔最小的空间,也有四五十平左右,周围的窟窿用苫布挡上了,中间的空地上放着一个用废弃油桶改装的火炉,里面燃烧着木材,火焰窜动,上面架着一口大锅,煮着一只扒了皮剁成数块的土狗,肉汤沸腾滚动,香气扑鼻。
周围有五个人,角落里散落着稻草,上面趴着一个被绳索绑缚双臂的女人,衣衫破烂不堪,根本无法遮掩身躯,露出大面积白哗哗的皮肤。女俘虏火红的头发凌乱,神sè憔悴,赫然是之前抢了假藏宝图逃走的招魂鸡。
旁边或站或做的人有狂牛,血虎和多情兔,另一个身材高大的长脸汉子用勺子搅动锅里的狗肉,他是十二生肖之中的另一位,奔马。
世事无常,招魂鸡抢了藏宝图之后,没过多久,被以硕鼠为首的这些家伙给抓住,百般折磨后抢走宝图,并且苦苦寻觅那张图上所绘制的地方,历时好久,耗费不少时间和jg力,却一无所获,开始怀疑那张图的真实xg。后来找了个对书画很有研究的教授,鉴定这幅古画的年代,对方说出一句话差点没把他们气死,这幅画是新画仿古的,不超过五年。
尼玛,五年的新画能是什么藏宝图,硕鼠等勃然大怒,一气之下杀了那个教授,按照招魂鸡交代的线索过来江阳,要逼迫秋羽交出真的藏宝图。
锅内翻滚的狗肉让奔马口水横流,说了声,熟了,大伙过来吃吧。他直接伸手过去,捞起一条狗腿贪婪的啃着,居然不怕烫。
狂牛等人也过来,围在火炉旁边,用匕首等武器扎起大块肉吃喝起来,馋的招魂鸡直流口水,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唤。
这段ri子以来,她已经彻底沦为一帮家伙的奴隶,不光遭受硕鼠等人的虐待,还成为他们的宣泄对象,苦不堪言。
顷刻间,奔马把那根狗腿上面的肉啃得差不多了,随手丢在地上,说道:马爷赏给你的。
招魂鸡眼前一辆,赶紧翻身起来,跪着挪过去,低头仿佛狗似的啃着那块没有多少肉的骨头,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