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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淫贼难当误中枪 谢推荐票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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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都只是勉强吃了一些,唯有顽童大快朵颐,眨眼便扫光了所有的盘子。

艰难的用过膳,凉泱陪着苏晓在院中散步,忽闻有人来访,帖子递上,正是柳月。

苏晓忙道:“快请。”语气里,颇有几分欣喜。

自苏晓回京,便一直呆在王府不曾出去,柳月和无常分开,亦不愿来王府,生怕见到某人,两人还未碰面呢。

柳月是她自到大最好的朋友,几个月不见,倒也想念的紧。

回房略作收拾,拿出一瓶顽童给她的调养身子的药丸,苏晓挽着凉泱,起身快步去门外相迎。

只是那份欢喜,在见到柳月时,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了?”

苏晓吃了一惊,忙迎上前。

柳月的孩子本比她一个月,但因那身子消瘦,看着倒比她的肚子挺得还大。但此刻,那瘦弱的肩膀上却撑着一个黑衣人,是撑着扶着,倒不如是拖,衣襟早已被她拽的皱皱巴巴身子半拖在地上。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艰难,看到苏晓时,已经气喘吁吁。

苏晓急忙扶住柳月,招呼丫鬟上前:“长眼色,还不快将那个人扶着。”

丫鬟们将那个黑衣人卸下,柳月倚着苏晓的身子,疲惫的长舒一口气,锤锤肩膀,咬牙切齿的抱怨道:“这个家伙,累死我了。”1605551

抱怨?不,这句话怎么听着有一丝幽怨。

苏晓转头,丫鬟们扶着一个带着黑面纱的陌生男人,面色羞红,正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黑衣人的身形,似乎很熟悉呀。

“柳月,这是你救得人吗?是谁呀?”

柳月一声冷哼:“我不认识他,人我可是送到了,下次多给他寻些事,叫他休要再跟着我,莫名奇妙的晕倒了,害得我在大街上丢人。”

这话越越是奇怪,不认识的人,以柳月的性格,又岂会救这个跟踪她的人,还是亲自送到泱王府,可若是认识,为何如此避讳提到,当真前后矛盾。苏晓满头雾水的听完,看着凉泱上前,一道掌风打开黑衣男子蒙的面纱,那张胡子啦擦的脸容,干瘦却熟悉。

苏晓终于恍然大悟。

被柳月送回来的人,正是无常。

哈哈,若真是莫不关心,柳月又何必如此费心,任他倒在街头,岂不是解了自己心头之恨?

心里还是放不下啊,罢了,这对冤家,无常不会些好话哄哄,她便尽一份力,毕竟当初他们矛盾,也是因为自己。

苏晓亲切的拉住柳月,笑着道:“柳月,你若是当真不愿意认他,将来孩子出来,可怎么办?他毕竟还是孩子的的爹爹呐。”

柳月看也不再看无常一眼,只是冷冷的道:“当日我便告诉过他,他不忠不义不信,便不配做我柳月的夫君,我还害怕他把我的孩子教坏了呢。”

提起往事,柳月又是不由得想起那日情景,突然抱着肚子心翼翼的跪下身。

“柳月,你这是做什么?” 苏晓大惊失色,忙蹲下身搀扶着柳月的胳膊,“快起来快起来,何必行此大礼?”

柳月却依旧固执的跪着,手交叉放在膝上,头深深埋下,这大礼拜天拜地拜祖拜爹娘,甚为郑重。

苏晓拉不动她,叹了口气:“柳月,不必如此,我当不起的。快起来吧,秋天地凉,对身子不好,你总要顾及孩子。”

柳月拜了三拜,这才在晓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哽咽的道:“夫人,当日之事,是我和无常对不起您,您帮了我们这么多,可紧要关头,我们却弃您而去,就算您心里想得开,我也会自责不已,若是当初让无常把您救走,您就不会在黎国受那么多苦了。”

这个心结,在她心里显然堵塞了许久,几个月来,她无时无刻不在自责。此时终于出口,泪水再也压抑不住,潸然流落。

苏晓抱住她,安慰似的拍着她的身子,柔声道:“怎么几个月不见,柳月姐与我反倒生疏了,那次的事是我叫无常救你的,他以一敌五,最后一个人都救不出,反而要赔上他的性命,还不如救你出去。你看此刻,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

“我还是心里难受。”柳月抱着晓,像个孩子一般,头埋在她的肩窝,止不住的抽噎着。

哭了一阵,苏晓拿过帕子,伸手替她擦去眼泪,清香环绕,熟悉气息令她的心霎时平静下来,几个月的愁苦郁郁随之消散。

柳月拭去睫毛上的泪水,有些为难的勉强笑着道:“就知道这样给晓了,晓定然不会责备,反倒会宽慰我,毕竟……”

这个人从来都是把她当作朋友,当作姐妹,因此危急的时候,根本不曾想过让她为主子牺牲。

晓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心生不安。

总归还是亏欠了夫人。

听着她的语气又渐渐沉重,苏晓打断了她的话:“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这本就不是你的错误。可也不是无常的错呀,你这样一直不理不睬,总不是办法。”

道是所便。柳月似乎想回头去看无常,却又硬撑着,淡然的道:“我现在没有办法平静的面对他,再等等,夫人,等我也许能想开了。”

眉宇间,却是化不去的担忧。

柳月的性子呀,就是有几分倔强,却并非自私骄傲。这种坚持原则的固执,偏偏有几分可爱,能让无常乖乖死心塌地的相随。

清官难断家务事,柳月和无常彼此有情。论起追媳妇的厚脸皮,无常自认第二,可没有人敢当第一了。

柳月背后,凉泱扶着无常,指搭在他的手腕间,眉头紧锁。v5qn。

这几日师傅一直在他身边,无常这护卫也就没什么必要,凉泱专程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去追老婆,谁知老婆还没有到手,这身上的毒又是怎么一回事。

金针扎入血脉,猛地拔出时,泛着淡淡绿光的血珠,从指尖的伤口渗出,在阳光下反射着迷惘梦幻的光彩,凉泱凝神一看,放在鼻间轻嗅,忽然道:“不好!”

那几种或鲜甜或刺鼻的味道,凉泱熟悉之极,无一不是剧毒,毒素早已融入血液,这些毒竟能如此混用,端的无比巧妙,制毒之人,胆大心细,定然并非无名之辈,毕竟这毒差上一分,都可能直接致人于死地,而不是现在的昏迷。

苏晓尚未反应过来,柳月倒是唰的转过头,盯着无常已经隐隐有些泛青的面容,霎时慌了神:“这是怎么了?无常?无常你一句话呀。”

待看到指尖那一绿色的血迹,面容刹那间,血色尽失。

赶上前扶住无常,柳月看着那诡异的容颜,有些呆滞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无常上午跟着我时还好好的呀,怎么突然晕倒后变成这样了呢?”

凉泱想到什么,面色一凝--这制毒的习惯方式,好像自己的,可是他从来没有炼过这种毒,据他所知,他也没有师兄师弟什么的,那就只有一人。

他将沾了毒的金针收好,扬声喊道:“顽童,出来收拾你的烂摊子。”

这顽童,看谁不顺眼就随便下药,现在都欺负上自己魔教的弟子了。

他喊到第三遍时,顽童才被萧肃一脚踹了下来。顽童揉着屁股,颠颠的跑到凉泱面前:“徒儿,找师傅什么事呀?”

不等凉泱答话,顽童的视线一扫,忽然瞥到一旁的尚在昏迷中的无常,一脸莫名的惊讶。

“咦?这不就是上午那个连孕妇都不放过的淫贼吗?嘿嘿,我可又见到他了,上午急着去买吃的,才让你跑了,看你这一次哪里去?”

一旁的柳月,眼眶微红,正有些怔忪的看着突然变化的局面。

顽童忽然跳到她面前,密长的眼睛眨呀眨呀,惊喜的道:“你就是那个上午他一直跟着的女人,我记得你,妹妹,怎么被他惹哭了?别怕,来,大哥哥给你报仇。”

手腕一挥,“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落在面颊上。

苍白混着幽绿,再添几道红印,面颊凹陷,一张本就疲倦带着一圈碎胡子的脸,顿时宛如打翻的颜料盘,惨不忍视。

顽童大概是上了瘾,觉得很好玩,乐呵呵的继续挥掌,口里嚷嚷道:“让你跟踪人家,让你调戏良家妇女,让你……”

“呃!”

他的手忽然被架住,这一次,一掌拍在了柳月的手上,那白希的手背,眨眼便肿起一片红色。

顽童顿时止住手,退后一步满含歉意的看着柳月,期期艾艾的道:“这个,对不起呀,手误,我从来不打女人的,绝对是手误。”

火辣的刺痛感从手背窜上心里,连带着心仿佛都被放在火上烘烤。

柳月却恍如未曾感受到那股疼痛,看也未看那只肿胀的手,只是扬起眼睛,恳切的对着顽童道:“谢谢,他没有调戏我,我是……我是他的妻子。”

“求求您了,求您救救他吧。”

自己那不详的预感来源于何处,苏晓终于知道了,顽童下毒手的那个淫贼,原来便是尾随在柳月身后的无常啊。

可怜孩子,摊上了这么一个嫉恶如仇的副教主。

顽童最恐惧的,便是女人的眼泪,看着柳月水汪汪的眼睛,他毫无抵抗的败下阵来。

伸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顽童嗅了嗅,道:“就是这个,要伴着童子尿一起服下,才会有作用。”

童子尿……

凉泱斜眼一瞥,便知道师傅一定是故意的,童子尿的药效虽然有用,却不是不可代替,当初师傅制作解药时,一定是想着好好整淫贼一番。

无常啊,你偏偏一头撞了上去。

柳月也是面色一黑,这药丸服了,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啊。

她打定主意不告诉无常,只要将毒解了,那便好。低下头,柳月有些愧疚的想:若不是自己的固执,无常不会被顽童误会,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苏晓派人去寻童子尿,而后又问道:“顽童,先将无常抬进屋子可好?”

不料顽童瞅了下无常,摇了摇头:“不必了,童子尿很好找,只要将药服下,他的毒便解了,到时候掐着他的人中,让他醒来丢到墙角反思去,魔教还有这么丢脸的人,要追就正大光明的,遮遮掩掩做什么?”

他忽然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个笨蛋,这会儿还没有醒过来呀。他当时应该是发现自己有异常,猜到是中了毒,于是一计手刀,将自己砍晕了,免得扑上路边的男人。”

“人挺敏锐的,下手怎么就这么狠呢?也不怕被在街上晕过去,被人拐了卖了。”

苏晓忽然回眸,看了柳月一眼,那目光幽深,颇有深意。

以无常谨慎的性格,若不是周围有他信得过的一人,又如何会这样放心大胆的抉择?

柳月啊,你那时真的没有回头吗?哪怕一次。

若是没有,无常又岂会肯定你必然救他。

柳月看出了晓的意思,面色一红,眸中添了一分迷茫。

无常捂着面纱,只怕是因为昨日她不经意的一句:“走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张脸了。”生气时口不择言,可是话已出口,她便后悔万分。只是话已出,就如泼出的水,再难收回。

看他黯然离去的样子,柳月几番红唇轻动,却都没有能将歉意出。

本想着昨日那般重话,无常定然颜面受损不会再来,不料今日,一出丑菊轩,便见了那个捂着面纱的人影,泪水一下子忍不住,夺眶而出。

一见到那跟随的人的身形,她的心便开始剧烈的跳动,这份熟悉,刻骨铭心,就算十层面纱,又怎么遮挡的住?

可是她故意不紧不慢的走着,眼睛究竟有没有偷偷向后撇去,也许连她自己都不出。

但,若是真的没有不经意的关心那个身后的人,又怎么会知道他晕倒呢?

也许,那便是情不自禁的动作吧,她的身体都要比她的心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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