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该死?
这个小女人怎么能这么该死?
霍斯然大掌紧紧锢住她的后颈,俯首猛然死死地咬下去,她激颤了一下,水眸瞪大疼得浑身发抖却不动,纤眉蹙着任由他咬紧,咬破,咬深,鲜血的甜腥味儿溢出,如他眸中猩红的颜色一般刺目。www.tsxsw.com舒榒駑襻他健硕的身躯紧绷了好一阵,才在她轻柔的安慰中放松下来,放开她,看她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唇。
这一个月他是想带她过来培养感情,想着她总会好,总归会有那么一刻会觉得嫁给他很幸福。
却没想到竟会收获这些妃。
这额外的礼物太大,大到让他觉得惊喜过头,一双赤红的冷眸在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里深深看她,哪怕已经看不清轮廓了还在看,想要把她雕琢进自己心里面,烙印下来再不许她出去。
“我先跟你说好,这里夜里三四点时候最冷,温度几近零下会把人骨头都冻掉。”霍斯然眸色猩红地俯首嘶哑低语。
她双眸含泪,小手紧紧攀住他宽厚的肩膀,颤声道:“……那你会暖着我吧?棰”
唇上好疼,她却知道是他激动到无法自持的结果。
霍斯然浑身一震!长臂猛然将她收紧在怀里重重揉着她的背,鼻息擦过她的小脸死死盯住她,喘息着低声嘶哑道:“会暖着你……”大掌扣紧她的发丝和后颈吻住她,翻身将她纤小的身影压回床里去,“你想要多暖我都给你!”
都给你。
只要你想要!
身体就这样热起来,像一把火在身体里点燃,烧得他理智全无,死死揉着怀里纤小柔软的娇躯发疯一样地亲。她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子,被吮得几度要断气,遍身的紫红吻痕燎原般席卷而来,一双手臂紧紧缠绕住他的脖子,埋在他颈窝里颤声吟。
“知道我有多激动吗……”他吻着她颈子里的嫩肉粗喘,含混嘶哑地问。
“彤彤,知道我等你这几句话等了多久吗……”
“……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你爱我?知不知道只要你说了,我就无论什么事都肯为你做,无论什么!”浑身的火快要将他焚烧干净,他微颤着,滚烫的唇贴着她最敏感的耳垂,激得她也忍着一阵阵酥麻在抖。
为什么这么吝啬?为什么一切都来得那么晚??
他等得真痛。
痛极了。
颤抖着闭上眸,霍斯然粗喘着将她莹润的耳垂吞噬,她顿时一抖,他的吻便更重,一路往下,吻到她胸口嫣红的茱萸,被她低.吟一声抱住了头,手指埋进他浓密的发丝里揉,他却越过了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大掌地托起她的一条腿抬起分开,毫无芥蒂地覆上她最私密的领地。那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伴随着强烈的电流而来,她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浑身的薄汗渗出,火烧一般,她下意识地慌忙阻止,却被他及时扣住了猛然重重一吸。
她猛然“啊!”了一声仰头,意识溃散感觉灵魂都被吸走,小手攥紧了床单一时除了辗转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如同烈火灼烧,一阵阵的汗从身体各处渗出来,她的嗓音愈发控制不住,待他的舌刺进来时更是感觉浑身已不再是自己的了。
一点点失控,交融……
他激动浓烈的爱在温柔与霸道之间替换,占据她所有的意识,越堆积越高,越来越难以承受,直到眼前爆开一道道白光,她尖叫出声,被高峰袭来的快慰攫获,久久不能自已。
霍斯然起身时脑海里也只有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她是他霍斯然的,无论从心到身,都是!!
俯首,带着无限的宠爱疼惜给了她一个***的吻,再将她魂魄散尽软如泥般的身子捞起来贴在胸口,闷哼一声以坐着的姿势让她慢慢吞噬下她的巨大。她恍然回神的时候已经被彻底撑开,这深入的姿势让他即使不动也抵达到了她的最深点,涨得那样酥麻难受!
她呻。吟一声含泪低.吟起来,后背紧绷小手攀紧了他的肩,霍斯然浑身一震!立马停了动作,俯首心疼地去亲她的脸。
一下一下,宛若诱.哄。
外面雷声轰鸣震天,不时将已经全黑的帐篷映得亮如白昼,一下下映着以激情迷醉的姿态交融在一起的两个人。
霍斯然一边狂烈地动作一边赤红着眸在她耳边唤她,像是在诱她说什么话给他听。
雷声持续很久之后她终于受不住那强势爆发力带来的激颤,纤眉微蹙着哑声柔柔说给他听,他拥着她正亲吻,听到那句话时浑身都震了一下!那轰然炸开的柔情让他险些失控,压紧她在身下,疯狂了一夜。
或许没爱过的人不会知道,一直深陷冰冷从没享受过温暖的人也不会知道。
她在你怀里唤着你的名,覆在你耳边小声说着“爱你”的时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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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从机场出来的时候,京都还下着蒙蒙小雨。
到底是跨省的天气,差异大得很,此刻c城秋阳暖暖和风徐徐,远不似这里凄冷。
顾景笙一路出了候机大楼往外走,穿单薄的外套,没带伞,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接起,嘴角的笑意跟着慢慢牵起来,柔声道:“……嗯好。我知道,辛苦您了。”
林微兰歉意深深,蹙眉道:“不辛苦,是阿姨对不起你,不会教女儿,是她太不懂事了。不过或许真的是有事,我打过一次是通的只是她挂了没回,可能忙吧,现在说不在服务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等她回来,等她回来阿姨好好问问她……”
顾景笙笑意更浓,凝着外面漫天的雨帘低哑道:“没关系。伯母您也别着急,我人已经在京都了……如果见到她,一定要她先往家里打个电话,给你报平安。”
最后一句话他笑意愈发缱绻浓厚,嗓音带了几分低低的沙哑。
“别,”林微兰眉心一蹙,很是心疼这孩子,“景笙你别管她,等回了京都先回家看看你父母,这两个多月来他们不知急成什么样,可怜天下父母心,知道吗?”
“还有你那个手机,可能是监审久了给你扣押过的缘故,打不通别人电话很正常,你别着急,啊。”
顾景笙笑,笑容那么璀璨却暖不过这京都的天气。
“嗯,好。”
挂了电话之后他停了好一会,看着一辆辆出租车溅起雨水在面前划过,他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不过是想停留一下,再回味一下,好好想想,也顺道骗骗自己,是因为监审时手机被扣押过的缘故所以一直都打不通她的电话,他没有办法了才去找林母,可是天知道,天知道,他出来这几天如同新生,最想看到的却不是一个年逾半百的妇人一脸歉意地望着自己。
他不想这么一出来,就准备着要面对全天下人的歉意。
天知道的,他不想。
行李放在脚下,轮子湿了,这是上回跟她一起回来时用的那个,刚好能装两个人的衣服,现在拎,轻了些。
最终还是搭了一辆车,回家。
母亲的电话自打下飞机起就来了两个,说要出来接他他拒绝了,说打辆车一会就到,不用麻烦了。
瞧瞧,瞧瞧。
所有人的电话他都能打得通,都能联系上,可偏偏她却不可以。
他唇边的笑意还在,连司机都问他是不是有喜事,那么开心,他想了想说:“……嗯。是啊。”
能够安然无恙地出来,好像的确,是喜事。
可那司机的脸却僵了,听得出来,那分明,不是个足够开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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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霍斯然出帐篷门时嘱咐了寒峰说好好看着,他要先去临时搭建篷那边走一趟,寒峰脸色微微诧异说“啥叫好好看着”,原以为霍斯然会发火,没想到他却认真地思考两下,改变主意冷声说:“叫林参谋代替我去!”
说完又拉开帐篷进去了。
寒峰这下惊得目瞪口呆——这是典型的“美人在身侧,君王不早朝”么?
在桌前审批一些临时送过来的紧急文件,批完送交给通讯员送出去执行,霍斯然军装敞着,单手握钢笔的姿势很性感很帅,不一会床上的人儿就醒了,他笔尖一顿冷眸微抬,眸光霎时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