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卿见她并未大发雷霆,胆子自是又大了一分,他重新上前一步,伸手拉起她的手捧在掌心,应道:“臣在曾见过男女有此一举,世间女子对名节极为看重,若能叫她们舍了名节与男子这般行事,想必是能让她们欢喜之事。陛下前两日在马车上不是对臣做过此事,臣便猜测此事该是男女都心之向往之事……”
魏西溏当即笑出声来,她顺势缩回自己的手,朝在圆桌边的椅子走去,坐下,伸手执壶,垂眸在杯里倒水,笑道:“你倒是聪明。”端杯在手,抬眸看了他一眼,道:“此事是情意相通相互爱慕的男女之间做的事,说是心之向往,倒也妥当。”
“那陛下和臣,可是心意相通之人?”
魏西溏笑眯眯的看着他,反问:“相卿觉得呢?”
相卿走到她面前,在她面前单膝跪下,道:“臣曾在梦中与陛下有过相拥之举不敢逾越,陛下乃是臣仰慕之人,臣如今得以站在陛下面前,全凭臣一相情愿,臣对陛下之心天地可鉴,但是臣不知陛下所想。臣想问陛下,陛下对臣是何心意?”
魏西溏微微倾身,伸手摸在他的脸上,笑:“自然是欢喜你的。”
相卿的眼神有些发亮,然后对她露出一个明亮的笑,他说:“陛下是欢喜臣的!”他笑着说,眼眶里都充溢着满满的笑,温柔道:“臣信陛下待臣之心。”
魏西溏点头:“好了,天色不早,朕想歇下了。”
相卿在她面前未动,只是道:“陛下不要臣服侍陛下吗?”
魏西溏笑:“终究还是有些不便。”顿了顿又道:“你生的这样好,若是在外面苛待了你,倒是让朕心里有些不安。相卿还是回去歇着吧。”
相卿垂眸,而后点头:“是。”
待相卿离开,魏西溏才伸手取了巾帕,在唇上拭了拭。
唤了人打水来之后,洗漱一番才歇下。
自打服用那药丸之后,身体倒是再没有过以前那般痛,睡眠也是好了不少。
其实魏西溏一直担心对那药会有依赖,不过相卿说不会,只是她借了旁人的身体,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不适的地方,又因服用的效果确实好,以致她便服用至今,而且,她确实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的地方。
燕州的军防图绘完之后,魏西溏便打算回共恭,女帝擅自离开队伍,一旦风声传出去,万般事都有可能发生。
如今共恭没有发出有关女帝的消息,分明就是风声被压住,除了出来的几个人,暂时还没人知道。
对外魏西溏见了个行商之人,之后准备回程。
一行人准备好马车,正打算离开,不想客栈门前来了贵客,东方长青似乎知道他们要离开,竟是特地赶了过来。
魏西溏确实很惊讶,她动作虽慢,不过倒是迎了过去:“兄长?小弟还以为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兄长,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东方长青笑:“知道贤弟要离开燕州,特地过来相送。不知贤弟离开燕州又要去何处?”
魏西溏应道:“家中生意本就分散各地,老家长吴,小弟要先回长吴,再去他地巡视查看账本,这样到了年底,就能安安稳稳待在家里过个好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