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溏眼圈略略红了,伸出隔壁圈着他的腰,道:“你来边城以后,我一直想着你,都后悔叫你过来了,待北贡的战事结束,就叫曦儿和墨儿天天烦你,哪里都不许你去。”
“行,”付铮点头,低头在她脑门亲了一下:“好,听你的,你说好便好,你说不好,便不好……”
话还没说两句,付铮就觉得她的手又在乱摸,腰带都被扯的半开了。
付铮哭笑不得:“池儿这表现可是十分急色。”
魏西溏瞪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嘴里道:“我就是急色,怎么了?你是我夫君,我睡自己的夫君,谁敢乱嚼舌头?小心我割了他的舌头。”
付铮被她推的压在了简陋的行军床上,仰面躺着,笑着问:“那若是有人偷听呢?”
魏西溏一边扯他衣裳,一边继续瞪眼,道:“割了他的耳朵!”
付铮怕她着凉,伸手拉了被子盖在她身上,道:“陛下说的对,就该割了偷听的耳朵……”
隔壁大帐的无鸣默默的摸了两个棉花团塞到耳朵里,还特地往远处走了走。
天气虽冷,不过军中主帐内倒是一片春意盎然,呼吸声时轻时重,夹杂着细碎的低吟,直到风暴过后的风平浪静。
付铮把她搂到怀里,低声问:“可觉得冷?要不要添个火盆?”
外面的雪虽停了,这气候却是愈发的冷,他担心她受凉。
魏西溏抱着他的腰,他就是个大火炉,哪里会觉得冷?
她闷声闷气应了句:“抱着你就不冷。”
付铮笑:“好,那就抱着我。”
一夜好眠,不过仅针对魏西溏而言,付铮有些担心金州的局面。
第二日一大早,魏西溏早早就醒了,因着有些冷,她便赖在付铮怀里不愿起来,她不起,付铮自然也没发起。
在被窝里光着身子她还乱动,付铮只得把她扣在怀里,把被子压好,道:“陛下乖些,若是着凉怎么办?”
“本来就是装病来的,着凉更好,回去以后叫那些人一见,就知道我是真病了。”她倒是不在乎,说的理所当然。
付铮的脸都黑了:“池儿,这样可不好。你的身体怎么能不注意?”
结果魏西溏厚颜无耻道:“我的身体是你的呀。”
这话顿时堵的付铮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重重的叹口气,然后点头:“说的也对。”
说着搂着她裹着棉被坐起来,自己腾开地方,把她重新搁在床上,自己取了衣裳先穿好,再过来把火盆搬近,坐在床边,认命的一件一见伺候她穿上。
魏西溏就一脸得意洋洋,被人伺候还挑衅:“你不乐意吗?还是被累的没了力气?你不是在外行军吗?怎的这点力气都没有?”
“池儿!”付铮警告的喊了一句。
魏西溏笑:“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人怎这样开不得玩笑呢?真是的……你就是无趣。”
她这次来兴许是隔了太久的缘故,以致在他面前十分放松,还动不动就撒娇,看的付铮恨不得现在就跟她回金州,管他什么的北贡溧水城的。
可惜这事他就只能想想,自然是做不出来的,“用完早膳后,我带你去周围逛逛,随手流民不少,不过这附近倒是没多少,这边的百姓还是颇为镇定的。想必是谁执政对他们的日子并无影响,所以十分适应天禹军参与镇上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