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听在付铮耳里就让他高兴了,对他和对别人不一样,这就是说明他是不一样的,他自然高兴。
人都送到他面前了,他要是不伸手摸摸碰碰,多难受,再者,她这几日一忙就不管他,更别说特别召见了,只有他自己厚着脸皮过来,才有机会碰上一碰。
拉了她的手,举起来送到自己唇边,在她手上亲了一下,道:“臣一日不见陛下,如隔三秋。陛下可不能叫臣相思成疾。”
魏西溏笑道:“贫嘴就数你第一。这几日朕下朝以后都会去陪一会母后,两位皇姐招驸马的事朕也要放在心上,否则母后肯定不会放心。”
“两位公主的驸马人选可有确定下来?”付铮问:“臣回府以后,母亲也提起说了。其实驸马人选倒是不少,就是不知两位公主是否愿意。”
魏西溏歪着头问:“看来上将军有不错的人选?说来听听。”
付铮应道:“陛下可曾见过太后手里的名单?那就是臣跟母亲建议的。决然不能叫两位公主遇上高泽那样的人,是以名单上那些人的家世背景,臣都派人一一详查过,就连他们何时有过通房有过小妾,臣都查的一清二楚……”
魏西溏“扑哧”一下笑出声,道:“你连人家这些都查,若是叫人知道,看你这上将军的脸往哪搁。”
付铮不以为然:“臣只跟陛下一人说了,旁人如何知道?”
他抬头看了眼周围站在的太监和宫女,慢慢拉着她往屏风后转,魏西溏就觉得他老晃什么,结果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竟然慢慢挪到了屏风后面,这下无人看到,付铮直接低头去亲她的唇。
魏西溏一个不妨,让他亲个正着,还想在动,便被他扣着手,想动也动不了。
半响付铮低喘着松开,问:“陛下可要治臣的罪?”
魏西溏没好气的看他一眼,问:“你所犯何罪?”
付铮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没松口搂着她的手臂,低声道:“冒犯陛下可是死罪?”
“你也知道?”魏西溏瞪他一眼,却叫他又在唇上啄了一下,怒道:“你还敢放肆?”
“陛下,”他把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按,道:“臣可是跟两位公主年龄不差几岁,你都想到为她们招驸马了,可曾想过臣而是也该成亲娶妻了?”
魏西溏倒也没动,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懒洋洋的问:“你想成亲?”
“那是自然。”付铮道:“我娘都不知催过我多少回了。”
魏西溏的两只胳膊圈在他的腰上,安抚似得说:“可是两位姐姐都未曾成亲,我这最年幼如何能提前?”
付铮眼睛一亮,道:“陛下可是说,若是两位公主招了驸马成亲以后,陛下跟臣便能成亲?”
魏西溏的眼珠子在他身上转了一圈,道:“朕本想等天禹政局稳定,天下太平之时再议你我二人的婚事,不过,既然你这样急,那等两位皇姐开府以后,许你入宫陪驾。你可满意?”
付铮非但没高兴,那张英俊的脸反而拉了下来,咬着牙问:“陛下心里,臣可是那等只贪图享乐之人?”
“朕何时说过这等话?”魏西溏一脸冤枉,“朕不过见你这样磨磨蹭蹭,替你考虑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