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默默的缩回了脚,站在不动了。
面儿:“……”认命的去抄经书去了。
又批阅了一阵奏折,才扭着僵硬的脖子准备休息。
刚进殿门,魏西溏就觉得殿内的香和以往的不大一样,她随口问了句:“换了香?味道不错,挺好闻。”
就是闻多了有些腻。
觉得腻了,她才想起来让人撤下去:“还是换回原来的,朕习惯了。”
日常这些她还真不是苛刻的帝王,小错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她一般都不会计较,失手打了东西之类的,都算不得什么事,她自己都有失手的时候,怎能要求旁人什么错都不犯?
沐浴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只以为是热水泡的热了些,倒是没做他想,待进了纱帐之后魏西溏才觉得不对劲,她猛的睁大眼睛直接从纱帐冲了出来,勃然大怒:“放肆!你怎在这?”
纱帐内跪着个穿着白色亵衣的男子,低着头,裸露在外的如玉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着诱惑的光芒,他一脸惶恐的从龙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小声道:“陛下,奴才常青,是陛下选入宫的侧夫,奴才如今住在长安殿,奴才一直等陛下驾临,陛下政事繁忙,奴才想替陛下解乏……”
魏西溏被气的瑟瑟发抖,难怪刚刚沐浴之时她就觉得不对劲,原来人为作祟。
帝宫哪里是这些人可以随意进的?定然是身边有人收了好处给了方便,虽然风险颇大,不过一旦成功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铤而走险冒犯女帝的也是承担了机会和风险,这点道理历代都有人尝试,但是魏西溏是没想到竟然会落在自己身上。
魏西溏咬着牙,身体似乎也呈现了不同以为的燥热的,她猛的回头,对着外面怒喝:“柯大海!这就是你理的后宫!”
柯大海原本也是不知道的,结果里面一传出动静他的干儿子连明儿就哆嗦着身体来求他救命,收了里面那小子的钱,如今事儿没成,收的那好处怕是没命消受了。
柯大海原本还有个养老送终的,结果连明儿这个蠢货干了这么个事,柯大海当即就摇头道:“出了这事谁还保得了你?陛下最恨这等脏事,谁能救你?”
两句话没说,就听到女帝一声怒吼,柯大海急忙低头进去:“陛下,老奴死罪!求陛下开恩,准许老奴查清此事再前来请罪!”
魏西溏冷笑:“在查之前,你给朕老实交代,此事你可有参与?你此刻说实话,朕还能念在你伺候三代帝王的份上饶你不死给你一个晚年安享,若是胆敢隐瞒,朕让你尸骨无存,说!”
柯大海本来就不知道,自然不能承认,指天画地的发了毒咒,才让女帝开恩,准许他下去查明,至于那胆大包天的常青,一直跪在地上哆嗦。
魏西溏让人送了凉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视线又落在常青身上,问:“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回陛下,奴才叫常青。”
魏西溏伸手砸了手里的茶碗,这名起的也叫她动怒,叫什么不好,偏要叫常青!
她冷笑一声,“来人,留常青一个全尸,抬了送回常家,让他们都长长记性,朕身边,还不需要他们指手划脚,若是再有人敢这般放肆,死的可就不是常青一个人。拖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