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风安慰的拍着她的肩膀,“不会的,你不要杞人忧天了,阿奇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再怎样也是个孩子,他刚出来工作,社会经验又浅,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啊?”
想起先前自己那样对阿奇,何小妖的心理就充满了犯罪感,人家不是喜欢你嘛?干嘛非要弄得跟姐狗皮膏药似的,恨不得把人家踢到爪哇国去?现在后悔了吧?痛苦了吧?活该!
人家多好的一孩子啊?人长的帅,脑子又好使,对你何小妖又真心,现在这社会到哪去找这样十全十美的男人啊?人家不就是比你小几岁吗?那有什么关系,现在姐弟恋正流行,只要有真爱,年龄算什么啊?
何小妖越想越觉得对不起阿奇,想到他现在可能没饭吃没钱花,心里就急的跟火烧是的,不停的来回走。
“好了,你也别急了,我找人到他原来的公司问一下,或许有点线索!”
“好,好,你快找人吧!”
何小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赶忙催促他!
“对了,那个。。。。。。。。”
“你有事情以后再说吧,先把阿奇找到了再说!”
叶凌风到了嘴边的话,被她一打断,想了想,她现在这样着急,估计好消息也变成坏消息了,于是他把要说的话,硬是逼了回去!
叶凌风被何小妖赶走去打听阿奇的下落去了,自己反而闲了下来,回了家,见任飘飘难得在家,虽是多日不见,被阿奇离家出走的事情影响的,也没了兴奋劲,懒洋洋的气馁的坐到沙发上,拿着一个抱枕,捂住半个脸!
“妖,回来了?”
任飘飘边涂着睫毛膏边给她打招呼!
何小妖露出小脸,没精打采的看了她一眼,悠悠的说了一句,“阿奇走了!”
任飘飘听见后,并没有有多大的反应,手上接着涂她那已经够长卷的睫毛,“那个小家伙想通了?不在这做电灯泡了?”
“阿奇走了!或许不会回来了!”
“他早就该走了,他横在你跟叶凌风中间,算个什么事啊?他一走,你才没了什么顾虑!这小子也算是做了件成人之美的事情!”
任飘飘涂完了睫毛,拿着口红开始画嘴唇!
何小妖面带着怒气,冲到任飘飘身后,一个用力,把她的头推在化妆台上, “你个没良心的,当初阿奇在的时候,饭做给你吃,衣服给你洗,现在他走了,生死未卜,你倒跟没事人似的,你个狼心狗肺的狐狸精,你还是人吗你?”
任飘飘抬起头,从镜子里看见直画到眉毛上的口红,恨恨的反击,“是,我没良心,就你小丫的有良心,整天占着两个男人,一个为你总裁不要当,一个为你性命不要非跳楼,你何小妖多有良心,看,多得瑟啊?恐怕在心里早就得意忘形了吧?看,是女人谁能赶上我啊?男人为了我可是京山性命都可不要,我都牛逼啊我,是不是早就这样想了千百遍了?”
“你胡扯!”
何小妖向来不是省油的灯,别说自己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就算真这样想了,也轮不到她任飘飘这样来指责,她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啊?这会立起来牌坊装贞洁烈女了?早干嘛去了!
她本来心里就有气,被任飘飘这样一激将,心里更加的生气,就抓着任飘飘的头发,使了劲的往梳妆台上的镜子上撞。
任飘飘被她这样一闹,好兴致全都没了,顿时也跟着恼了,猛的推开她的手,站了起来,带着原本如此的理直气壮,“我胡说?那我问你,你敢说,你从来没有对阿奇动过心?”
一句话把何小妖问结巴了?她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个所以然来!
“怎样?说到你的痛处了吧?”
任飘飘见她不再瞎闹,而是变得极其柔软,以至于神情多了疲惫愧疚悔恨!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身边,楼搂住她的肩膀,“妖儿,好女人是不应该贪心的,你有了叶凌风应该懂得满足,至于阿奇,就把他永远当成自己的一个弟弟吧!”
“飘,我很担心他!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何小妖数着数着,竟趴在任飘飘的肩上小声哭了起来!
“阿奇还小,他应该有自己更好的人生,他离开,反而是件好事!”
任飘飘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就在这个时候,叶凌风打电话过来,拉何小妖抹干眼角的泪,接了!
“喂,小妖,阿奇公司的老板说,他最近好像在帮人炒黑市股,然后就不见了踪影!他们公司的人,我都问过了,都说不知道他的下落,我打电话问一下,我们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找了!”
“什么?”
“我说不找了,你听不见啊?”
何小妖不耐烦的吼了过去,就气愤的挂了电话!
“妞儿,最近脾气见长啊!”
任飘飘在一旁开玩笑的调侃道!
何小妖苦涩的一笑,拉过任飘飘的手,郑重其事的说:“飘,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必须向毛主席保证,听过以后,不冲动,不暴躁,不乱来,不许打人!”
“什么事啊?弄得神神叨叨的?”
任飘飘觉得好笑,你何小妖是什么他还不知道吗?用得着这么严肃吗?
何小妖迟疑了几秒钟,最后像是下了决心似的,深深吐出一口气,然后坐在离任飘飘三丈远的椅子上,“我已经登记结婚了,就在昨天!”
“什么?”任飘飘平静的一笑,反问道。
“我说我已经登记结婚了,跟叶凌风!”
何小妖重复完,就马上站起来,双手抱住头!
可是,她想象中的暴风雨般的袭击并没有来临,不按理出牌的任飘飘对着天花板大笑了起来,最后笑得竟直不起腰来,好容易寻了不笑的空档,指着何小妖的脸,“你丫的想男人想疯了?你咋不说你怀孕了呢?真是笑死我了!”
何小妖歪着头仔细想了想,想起那日跟叶凌风根本没用什么防范措施,而且他当时又那么的勇猛无比,还真有这个可能,遂,扶住她因为笑,而不断抖动的双肩,极其严肃的说:“这个,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极有可能!”
任飘飘这下不笑了,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娘的,你跟男人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