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妖回到奥斯卡酒吧,里面是一派疯狂劲爆的热闹景象,她摘鸭舌帽,步伐有虚弱的走到吧台,“小炎,给我来一杯威士忌!”
小炎笑着取出酒瓶,动作特别潇洒的给她调了一杯酒,放在她跟前,“这叫肝肠寸断,很适合你的心情!”
她端起那杯五光十色的酒,一仰头就喝了下去,顿感喉间有热火灼烧的感觉,然后至肠胃,真的是让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可是几秒钟之后,感觉心怀一片清明,像是死后重生后的豁然开朗,让她的头脑顿时清醒很多!
“这个是什么?”她摇晃着空了的酒杯,意犹未尽!
“感觉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很多?”
“肝肠寸断?呵呵,不错!”她真心赞叹道。
“其实每种痛苦都是幸福的,它可以让你的人生升华,只有体会了肝肠寸断的痛苦,才能真正领会幸福快乐的真谛!”
“小炎,不简单啊!有点意思!”
何小妖坐在高脚椅上,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在品位着他刚才说的话!
“经理你就别笑话我了,这是酒的诠释语 ,我背下来的!”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何小妖拍拍他的肩膀,想去包间的走廊上巡视一下,刚站起身,就看见了叶欧辰,心里吃惊,赶紧把自己的身形隐没在黑暗里。
他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何小妖就看见紧跟在他身后的沈琉璃!
沈琉璃跟叶凌风不是已经结婚了?他们两个怎么还纠缠不清?
想起叶凌风,何小妖的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情愫,*两个字像是一种剧毒渗入她的脑海,侵蚀着她的神经!
沈琉璃依傍着叶欧辰坐下,环视着奥斯卡周围的环境,现在大厅里人声鼎沸,很是喧哗,何小妖很想听见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可是重金属的声音实在聒耳,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她看见他们两个人的嘴一张一合,尤其是沈琉璃,很兴奋的样子!
没有过一会儿,叶欧辰和沈琉璃起身,朝吧台这边来了,何小妖赶紧退到楼梯处,背过身,装着喝醉呕吐的样子!
两个人到吧台开了一间包间,就走了进去。何小妖向服务员询问了包间号,赶紧到了监控室,让那里的工作人员打开那个包间里的监控录像,语音等设备,就坐在屏幕的椅子上,环抱着双肩,看好戏的样子。
“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不一会儿,屏幕上就清晰的出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沈琉璃把外套脱掉,点燃一支香烟,伸直并拢的双腿,搭在茶几上。
“我真怀疑叶凌风那家伙有病,结婚后快十天了,就没有碰过我,不管我怎么诱惑,就是不上道!”
沈琉璃吐着一个个烟圈,样子十分妖媚!
“我不想听这些。”
叶欧辰眼睛不去看见她,只是无聊的摆弄着电视的遥控器!
“怎么?你吃醋了?欧辰,不要难过,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等我掌握了叶氏的所有财政,我们就远走高飞,永远的在一起!”
沈琉璃站起来,坐到叶欧辰身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夹着细长的香烟,对着他的脸吐着烟圈!
“琉璃,停手吧,你想要的地位,想要的人,想要的名分,都已经到手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叶欧辰一向温和俊朗的脸,一下子变的纠结痛苦起来!
“欧辰!你知道为什么,你一个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叶氏嫡孙,却比不上一个不知道哪弄来的杂种吗?就是因为你太心软了!”
沈琉璃也生了气,拿开勾在他脖子上的手,面目瞬间变的狰狞起来!
“不要这样说,我们没有证据!”
“哈哈,你妈妈不是也这样说吗?当年除了你们的管家,谁知道抱来的孩子是真是假?我就不明白了,叶老爷子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在这件事上,怎么就那么糊呢?”
“不是爷爷糊涂,是你糊涂,叶凌风如果真的不是我堂哥,我爷爷是不会让他进我们叶家的门的!”
何小妖心里咯噔一声,原本想要解开一些迷惑的事情,怎么越听反而越迷糊了呢?他们在说谁是杂种?叶凌风吗?他不是叶家的长孙吗?怎么就成了杂种了呢?如果他真的跟叶家没关系,那她跟他那疯狂的一夜,就不是*了。可是,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冒牌的,叶老爷子怎么会把叶氏的生杀大权全都交给他,而不是叶欧辰?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欧辰,你难道一直这样拖我的后腿吗?当初你是怎么说的?说永远都会站在我的身边,说永远都会守护我,难道只是一些骗人的谎话吗?”
沈琉璃捻灭了手里的烟蒂,紧紧的抓着叶欧辰的双手,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进他心脏的深处,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叶欧辰一下子甩开她的手,双十抱住头,痛苦的样子,“我们错了,我们做错了!”
沈琉璃轻轻的从后背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背上,“欧辰,我们没有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很好的生活下去,我们才能拿回原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只有这样,我们两个才能长久在一起!你不不是一直都爱着我吗?我们的计划马上就要实现了,你不能退缩,知道吗?”
何小妖看着他们两个紧贴在一起的样子,摇晃了下脑袋,想要自己变的情形起来,她感觉的到,他们两个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她现在不知道那秘密是什么,可是他们话语中的玄机,正暗示着这确实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是个可以让叶氏改朝换代的秘密!
何小妖还想从他们的口中得出更多的消息,可是沈琉璃的手机响了,她看了号码,脸色顿时紧张起来,给叶欧辰做了一个嘘声的 动作,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拿了自己的衣服,亲了一下叶欧辰的额头,匆忙的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