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尼调好了浴桶中得温度,那浴桶中是褐色的药膏。
女娃哇哇哭着,凌尼非但不生气,反倒是十分耐心,声音也柔之又柔,"嗳儿乖,女孩子不许哭,哭鼻子是男孩子才做的事,你以后是要做顶天立地的大女子,一定要坚强,不许软弱哦。"
现实用一种特制得药水涂遍婴孩的全身,而后小心放入温热的浴桶中。
大门的薄纱飞起,暖抱着女儿入内,"凌尼公子。"
凌尼一回头,看见暖,微微一笑,"暖公子,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那便只有我们嗳儿独自泡药浴了。"
暖也上前,"那就麻烦凌尼公子了。"说着,亲自解开婴孩的衣服,脱了干净。而凌尼也是如法炮制,为其抹了药水,将两个女孩子小心放入浴桶中,接受那桑国强身健体的药浴。
话说,为什么这里没有宫女在旁伺候?
原因很简单,这里满是毒物,在十一名宫女不小心中毒身亡后,再也没有宫女敢来了,而凌尼也不在乎是否有人伺候,于是这宫中就鲜少有宫女。
熠教的黑色宫殿,长长得长廊,巍峨尊贵,最中央的宝座是无人坐的,不知是留给谁,外人都以为是留给李清瑟,但只有东倾月和西凌风知晓,其实是留给暖,也就是原教主——穆天寒。
清瑟呼地一下飞了进来,冲入了东倾月平日里的办公所在的房间,刚想上前喊人,却发现,这房间中不仅只有东倾月一人,还有一人,正与东倾月商讨着什么。
两人惊讶地转头看向李清瑟,那两张俊美容颜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面无表情,眼中是暖的,另一个嘴角含笑,眼中却是冷的。一人穿着黑衣,一人穿着白衣,难怪外人都说两人为熠教双煞。
除了东倾月,另人自然是西凌风。
清瑟尴尬了下,因为平日里,西凌风是躲着她的,她也默认了,两人尽量鲜少接触,毕竟从前之事不是很愉快,清瑟虽心里放下了过结,但面子上,却多少还残余一些。
涟漪一把抓住黑衣之人,那人是东倾月,她不会看错,"跟我出来下。"说着,便狠狠了其便跑。
东倾月刚想回头对弟弟说什么,但人已经被李清瑟拉了去,心底狠狠一沉,看到了西凌风的失落。
眨眼间,两人已失了踪影,偌大的室内只余下西凌风一人。他愣愣地看着两人消失得方向,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但眼中却掩饰不住的伤痛。
"月,有件事我要找你商量。"到了安全之地——一座偏僻宫殿的屋顶,清瑟坐在屋脊上,和东倾月道。
东倾月不解,点了点头,阳光照下,在其白净的面容上闪过淡淡光芒。
"月,我们俩私奔吧。"李清瑟怀着无比激昂的心情,说出她的想法。本以为东倾月能惊喜,却没想到,对方唯有惊讶。
"瑟儿,你不是刚刚和凌尼私奔过吗?没私奔够?"东倾月好奇问。
清瑟狠狠一拍屋脊,即便是没用内力,仍将房顶瓦片狠狠敲碎了几块,"没有,永远没有,拜托,你也不是没见到,他们都把我当母猪了好吗?除了上床就是生孩子,那眼神也实在太赤裸裸了,不行,这个皇宫我呆不下去,我一定要走。"
东倾月叹气,"但这么逃,要逃到什么时候?难道要逃一辈子吗?"
清瑟一耸肩,"那我不管,现在我不爽了,我就得走,逃到有一天七老八十了,我生不动了就不用逃了,哈哈哈哈。"无良的笑着,才不管那些男人。
东倾月却若有所思。
清瑟怕他不愿,拧紧了眉,威胁道,"喂,你要不要去,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去,我就换人了!"
东倾月一愣,面色未变,"若是瑟儿你有更喜欢的人选,便去吧,这件事,我就当从未听说。"他从来都是尊重她的选择。
"..."李清瑟一下子哭丧了脸,"大哥,我错了行吗?我发现我真是威胁不到你,你和凌尼怎么就能这么无欲无求呢?哪怕你平时多争上一争,我也不会这么担心你。"
东倾月的唇角勾了一勾,"我喜欢被你担心。"这样,他就有"求"了。
李清瑟真是哭笑不得,双手搭在他双肩上,虽然东倾月武功不算低,但肩头却依旧瘦弱,也许是一直练习缩骨功的原因,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极具女性化。
"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想和我走吗?"清瑟的双眼带着蛊惑,慢慢靠近他,两人鼻尖碰鼻尖,嘴唇碰嘴唇。
东倾月有些不习惯,默默向后退了一下,白皙的面颊稍稍爬上一抹粉红,"想。"
清瑟嘻嘻一笑,"对嘛,是人都是有私心的,别学那些女尊国的男人。"说着,用唇碰了他的唇一下,而后一抬头,亲了他的额头,"现在就不占你便宜了,回头找个地方,好好缠绵。"
"..."话被李清瑟说得十分露骨,东倾月一时间有些尴尬。
"这样,我有个计划,因为我上一次的逃跑经历,这一次那群人肯定对我有防备,所以我有个计划。"说着,便趴在东倾月耳边压低了声音,将计划说出。
东倾月的眸子睁大了下?"这样行吗?"
清瑟嘻嘻一笑,"准行,就看我的了。"说着,掏出了一个镯子,为其带上。"虽然我武功高,但到时候情况一定很乱,为了保险起见,以防万一。"
这一晚,李清瑟突然心血来潮,开了一个PARTY,将所有男人都召了来,刚开始是载歌载舞,但李清瑟却宣布了一个游戏,将宫人们屏退,熄灭了所有蜡烛,将所有男人们的眼都蒙住,只要是能抓到李清瑟之人,今晚便能伺寝。
众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而李清瑟则是心中暗笑,过了今晚,她又要自由了,到时候带着她的小月月,游山玩水,私奔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