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哪来的醋味?好浓啊。"清瑟又忍不住贫嘴。
凌尼的脸一下子青了,对妻主吃醋,这怎么行?
清瑟怀抱凌尼,脚下一轻,一个箭步冲上龙床,将他按在床上,她则半趴在其身上,"我就喜欢你吃醋。"双眼晶晶亮的看着身下之人。
凌尼有些懵了,"恩?"
"我说,我就喜欢看你吃醋,"说着,低头轻轻在他玫瑰色的唇上点了一下,"那群男人明争暗斗,只有你装作宽容大度,一次次退让忍耐,你可知,我看着很心疼。"她的神色突然认真起来,没了平日里的调侃。
凌尼的小嘴动了一动,眼神又开始漂移,不敢看她。
看凌尼这副美受的样儿,李清瑟好容易挤出来的认真神色荡然无存,开始对其上下其手,摸来摸去,摸得美人娇喘连连。
就在清瑟撩衣服准备那啥那啥时,却被凌尼一把拦住了,"瑟儿,你身子还没恢复,不行。"
清瑟一愣,这才想起,哦哦,刚生完孩子,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肚腩还没恢复呢,怎么好意思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哭!"恩恩,还是凌尼细心,太招人稀罕了,来,再让我好好亲亲。"她死也不会承认,不肯让男人碰的原因不是身体受不了,而是怕身材不好没面子。
经过清瑟的这顿折腾,凌尼早就消了气,此时心头甜蜜蜜的,但还是对刚刚清瑟说,只带他去"度假"这件事,半信半疑,不是怀疑她,而是怕她再消遣他。
"那你怎么办?"清瑟低头看看,而后伸手碰了下,那硬处。
"我...我过一会就行了。"咬着自己下唇,凌尼尴尬不已,被清瑟这么一碰,身子更是柔得如同一滩春水。
"我来帮你把。"一边说着,柔嫩的小手边顺着他的衣襟钻入其内,后者十分震惊,"不...不可以...怎么能劳...劳您...嗯..."
看见他这娇羞的摸样,李清瑟甚至都有些忍不住了,别管什么身材不身材了,关了灯,谁都看不见。
想伸手准备弹灭蜡烛,来个临行前的狂欢,突然,脑子中却想到了一件事。
那件事时隔多年,发生在大鹏国皇宫,当时也是漆黑黑一片,那时她还没有后宫,被皇后的人暗算,要坏她贞操。当然,最后有惊无险,这些不是重点,凌尼救了她,她永远不会忘记,凌尼这个货竟然扮猪吃虎,装傻卖萌,死活不表露武功。
更不会忘记...黑暗中,凌尼那双晶晶亮的眼睛!
没错!凌尼这个货会夜视!
伸出的手马上就收了回来,熄了蜡烛只是她看不见,而非他,那么做也只是一叶障目罢了。
手上加了点劲儿,身下的人儿久未碰她,自然敏感得紧,终于伴随一阵悦耳的粗喘,结束了这甜蜜的折磨。
她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巾子擦手,后者一张雌雄难辨的绝美小脸儿上则是香汗淋漓,侧卧在床上微微喘着粗气。
清瑟跃上床,凌尼惊讶,刚刚才...难道还要!?"瑟...瑟儿...你想干...什么?"
清瑟白了他一眼,"拿我刚刚偷偷收拾好的包袱细软。"说着,便从枕头一边抽出一个小巧的包,看样子,里面装了不少钱财。
凌尼不解,"这是要...干什么?"
清瑟伸手戳了他的额头一下,"自然是溜出去偷偷度假了,不许卖萌!"
李清瑟带着凌尼,溜了!
皇宫如同爆炸一般!
只因,李清瑟留了一封信,说是去微服私访,为国家尽一份力,不想做米虫。就这么带着凌尼离去。
"什么,瑟儿她去微服私访?"崔茗寒大为震惊,昨天还好好的看戏,和大家有说有笑,今日怎么就溜出宫弄什么微服私访?
平日里总笑眯眯的刘疏林,如今真是生气了,一拳砸在桌上,上好的梨木桌,瞬间裂成两半。"瑟儿这是对我们能力的质疑,难道她觉得我们平日里工作得不好?"奇耻大辱。
慕容幽禅跌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口中一直喃喃反复说一句话。
"慕容公子,您怎么了?"赵灵修忙问。
"都怪我,我是罪人,是我诱导瑟儿出宫。"一句话反复的说,面色越来越苍白。
赵灵修赶忙安慰,"慕容公子严重了,瑟儿生性洒脱自由,这离家出走并非第一次,怎能怪罪到慕容公子头上?"赵灵修觉得已经见怪不怪了,当初瑟儿就是这么跑到了五岳当山大王的。
从前体弱多病,常年在鬼门关转悠的慕容幽禅,如今身体已经康复,但体质照比一般人还是弱上几分。如今被如此打击,一双淡色的眸子已是暗淡,面色苍白不说,微微泛紫。"不,昨日我便发现有异常,瑟儿应该是不喜欢看戏的,后来那古兰国国君微服私访的戏,瑟儿却看津津有味,当时我便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想到...这预感,竟然成真。"慕容痛心疾首。
"慕容公子别自责了,瑟儿武功高强不会有危险,何况身边还有凌尼,"李清睿道,"你来中国也有些时日,玥国国事想必耽搁不少,若是听在下一言,你还是回国吧,一旦找到瑟儿,我们便第一时间告知于你。"
慕容幽禅还想说什么,一旁的李清泽开口,"大哥说得对,慕容公子身份与其他人不同,国事不可疏忽,晋国一战,皓国没占到便宜,想必窝火得紧,玥国和皓国接壤,万万不能疏忽。"他主管国防,对这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尤其敏感。
慕容还想说什么,崔茗寒也补了一句,"慕容公子即便是在这,也对找瑟儿没什么帮助,还是回去吧。"
慕容幽禅作为皇帝,自然知晓自己肩负的任务,却怎么也放不下心爱之人,如今被众人劝说,也无奈点了点头,"好吧,我在此滞留时间确实久了,找瑟儿这件事,就有劳各位了。"
"哪里,慕容公子的心意,我们都知晓。"刘疏林温和道。
这群男人这么体贴入微?自然不是!一则是怕慕容幽禅这刚刚好的病痨子旧病复发,回头被瑟儿怪罪;另一方面则是把这情敌哄回去,天高皇帝远,也少了个争宠的劲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