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东倾月郁闷加纳闷的时候,李清瑟又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决定了,我定要帮你夺回父王的宠爱!"
东倾月大惊失色,"不用,不用,公主你客气了,本宫很满意现今的生活。"
"不,"清瑟满眼怜惜地盯着她,"没有男人宠爱的女人,就是一朵没养分的花儿,很容易凋零。我知道静妃娘娘您坚强,大家都是女人,你即使说出来、哭出来我也不会笑话你,你是不是其实...孤枕难眠?"
东倾月要疯了,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浑身颤抖,隐忍着杀了她的冲动。"够了!本宫的事不用你管,既然你想住这就住,公主你请便吧。"
说完便拂袖而去,实在呆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这李清瑟不知还要说多么离谱的话。他突然有种预感,他的任务就要断送在这离谱的五公主身上!这预感越来越强烈!
这五公主,他是杀定了,只要过了皇上十五天寿辰大庆,他便动手,他可不能触碰了这霉头,皇上寿辰出人命,死了公主,无论是什么原因,自己也要受牵连,惩罚还好,若是直接赶出宫去,他的任务就没法完成了。
咬牙,继续隐忍,五公主李清瑟,十五天后,就是你的死期!
小朱子去静宁宫从前的下人房住下,而李清瑟又回到了上回住的偏屋。
果然,那本书正静悄悄地躺在床下。
将书拿起,借着灯烛看了一会,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屋外清风吹起,让她想到了当初六皇子李清玄就是这样飞入她的舒云宫。猛然大惊!她之前怎么没想到,她在这住和在舒云宫有什么区别?,李清玄来了照样想干什么干什么。
想到这,便如惊弓之鸟,赶忙跳着跑出屋外,猛砸静妃的房门。
正准备练功,在床上盘腿而坐的东倾月眉头皱起,那脸上满是不耐烦与杀意。若这是在宫外,他早就把这烦人如苍蝇的李清瑟杀一万遍!
走到房门前,打开门,再也维持不了之前的淡然,脸上满是厌恶。"五公主,还有何事?"
李清瑟自动忽略了静妃脸上的表情,现在有什么比贞操还重要!?一下冲进房间。"静妃娘娘,今晚我与你同睡!"
东倾月一愣,就这愣神的时机被她冲进了房门,二话不说脱了鞋子便跳上床,完全无视站在房门口那目瞪口呆的人。
其实李清瑟也不习惯与人同睡,尤其是女人,她很"直",丝毫没有百合倾向,在她身边的只可以有男人,还得是她喜欢的男人,没感情也不行。一夜情或者滥情什么的,和她没有丝毫关系!
但如今,在和女人同床与失去贞操之间,她果断选择了前者,就睡一睡而已,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东倾月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面色铁青,没关门,就站在黑乎乎的门口。侧身,用阴森的带着威胁的目光看着床上脱了外衣,将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枕边的女人。"本宫拒绝。"
拒绝有毛用!?李清瑟在心中一惊回了一句,不过脸上却堆起委屈。"静妃娘娘,您就行行好吧,按辈分,您是我长辈,是我母妃,按实际,我俩是邻居,按感情,我俩是朋友,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她若是被李清玄强X了,她宁可去死。
东倾月精致的眉头忍不住抽了一抽,白玉面颊的铁青颜色丝毫未减,平日里淡漠的眸子满是犀利。"本宫从未被你父皇临幸,所以这母妃之称就免了吧,本宫当之有愧。若是说邻居,想必舒云宫与栾妃的景平宫更近,为何你去投奔栾妃?还有这朋友二字,本宫更是当不起。"
李清瑟早打定主意,今天就是死也不离开这里、不离开这房间,根本不专心听他的话,放好了衣服,就将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踢开,躺好,盖在身上。"静妃娘娘啊,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埋怨父皇没临幸你,放心吧,明天我肯定找父皇,让父皇过来看看你,静妃娘娘你那么年轻漂亮,父皇肯定对你爱不释手,放心放心。"
听见她说让皇上来临幸他,东倾月只觉得十分反胃,很想吐,但猛然有了一丝理智,若是这公主真去找了皇上,皇上搞不好真能注意静宁宫,那样行动起来就不方便了。
这五公主真是个祸害,他早晚要除去!
将门慢慢关好,东倾月面色不善,眉头皱得紧紧,来到床前。
看着在被窝里不知因何事高兴的打滚的某人,他浑身颤抖,用自己全部理智控制自己不去失手杀了这可恶的祸害,在宫中生活打探已有一年,和这傻公主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她有了理智就突然缠上他了?
"哎?静妃娘娘,你怎么还不睡,虽然明天父皇寿宴是在晚上,不过也得早早养足精神啊,睡的太晚有黑眼圈,那样就不漂亮了,来来,睡觉。"说着还拍了一拍床旁边的位置。
"既然你喜欢这房间,那本宫便去偏室睡。"东倾月转身欲走,李清瑟如猴子一般灵敏跳了起来抓住他的手。
"你去偏室,那我也去,反正你去哪我去哪,都说了,我怕老鼠,何况你这里还有蜈蚣。"开玩笑,她就是为了傍上这颗大树,如果和他分开,这和在舒云宫有什么区别?
"放手。"东倾月冷冷威胁。
"那你答应我,我们一起睡。"李清瑟紧紧抓着他的手,丝毫不妥协。"反正我们都是女人,一起睡又不会怎么样,来嘛来嘛。"后一句话声音甚小,好像也是对自己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