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瑟冷哼,想了一下。"记得。"在花园,她说困了要来赵灵修房间,尼玛,那是她对他的信任好吗?这货就这么给脸不要脸。
心中暗暗舒了口气,还好她还记得一些。赵灵修也不恼,缓缓站起身来,虽然步履有些蹒跚。"公主您说要来我房间,我便将你带来,其实...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早就应该想到会产生误会,却..."
"别废话,继续说。"清瑟的声音狠狠。
赵灵修点了点头,"后来您进来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我怕您在桌上睡觉不舒服,便想叫下人将您送到床上,但...又怕其他人误会毁了您声誉,只能...只能冒犯了您,将您送到床上。"
"嗯,然后呢?然后就扑我身上?"一想到这事就来气。
"不不不,公主您误会了,当时我送您上床后正欲走开,您却死死抓住我衣角,我...我...只怪我无力,竟被你拽上了床,我怕砸伤你,赶忙用胳膊支住床,后来,您醒来就...踢了我。"十分尴尬地说完,想到被踢的部位,本来苍白的面色通红。
李清瑟听到后皱眉,仔细思索,将本凌乱的记忆好好抓出来温习,突然,双眼大睁,尼玛,她想起来了!她做梦梦到是东倾月在身边,而她抓的东倾月...想必就是赵灵修。
不是赵灵修轻薄她,而是她在轻薄赵灵修!
"灵修,你没事吧?还疼吗?赶紧让我看看,别踢坏了。"意识到自己错了,赶忙冲下床到他面前,伸手就准备拽他裤子。
赵灵修一愣,"公主不用愧疚,我没事..."
"嗨,叫什么公主,多见外,你我谁跟谁,叫瑟儿就行了,你要是不好意思让我看,我就去叫大夫吧。"刚刚她那一脚绝对实了九成九的力气,正好踢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她现在十分害怕赵灵修落了什么病根,那她肯定一辈子愧疚。
后者面色通红,犹如夕阳一般红,手忙搅乱地抓着自己裤子,生怕一不小心被公主拽下来。本就不善言辞,如今更是因为着急结结巴巴,"不...公主,我已无大碍,别扯..."
"乖,别闹了,我一定要检查下,千万别坏了,艾玛,你们赵家一脉单传,要是在你这断了根了,你爷爷非弄死我不可,父皇都保不住我,快让我看看。"不亲眼见到,她不死心。
"公主,男女有别,别...别..."赵灵修使出吃奶的劲儿抓着裤子,还好这衣料名贵结实,若是普通布料,想必现在早已撕破。虽此时没破,但那上好的衣料已经走了形了。
清瑟松开了手,之前满脑子都是他被踢的担心,此时才想起来,确实,好像...不太妥。"灵修,我帮你去叫大夫吧。"她问得小心,眼睛还时不时担心地瞥向他下面。
赵灵修见她不在撕扯自己裤子,总算是放下心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公主不用担心,真的已经没事了,也不能叫大夫,若是叫了大夫,您说是您踢的我,外人也定然多想,早晚坏了您的名节,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李清瑟十分内疚,从她来到这时空,赵灵修算的上十分好的朋友,自己却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踢下去,连对朋友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大大谴责自己。其实她反应这么过激,完全是因为心里有阴影,还是那姓李的三个混蛋!
跑到一旁桌子上倒了杯凉茶,小心翼翼来到赵灵修面前。此时的他,因为心态平静下来,脸上的红渐渐淡了,却还是苍白。他微微闭着眼,面无表情带着虚弱,看着清瑟很是心疼。"灵修,你喝茶压压惊,没事的,男人那个地方很...你一定...呃...还可以的。"虽然这么说着,也是安慰自己,若是时间可以重来,她宁可挨踢的是自己!
"真的没事了。"虽然还是隐痛,但只要李清瑟不误会他就行,就满足了。
李清瑟皱着眉,他虽然说自己没事,不过,她还是很担心,突然半蹲下,双手按在他的腿上,一双眼带着绝决。"你...现在还能...吗?"
赵灵修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公主,你是女子怎么能说这种话?"
古人啊!就是古人!这时候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李清瑟很想这么说,但现在她身份也是"古人","灵修,你娘不也是女子?现在别想你的性别,也别想我的性别,现在最主要的是,这个地方是坏了还是没坏,以后还能不能用了。我说了也许你不信,我学过医,呃...虽然只有两年,还是西医,大部分时间都在逃课,但也算是踏进医学界的门槛,现在我李清瑟不是个女子,是个大夫。"
赵灵修自然是听不懂她的胡言乱语,她学医?她不是一直在宫中吗?难道公主傻病又犯了?"公主,真的不疼了,我真没说谎。"
"说真的,灵修,若是换个人,我李清瑟绝不多嘴半句,但你不行,首先你是我朋友,而且你又是被我踢上的,我能这样就放心吗?这个地方!为保险起见,你一定要重视起来,你不让我看可以,但试着,看它还正常吗?"
"..."
"怎么了?说话啊?"李清瑟见他面色越来越红,知道他在害臊,但现在根本不是害臊的时候。她敢用自己脑袋保证,今天她走出这里,他也不会见大夫,即便是真伤了,也会咬牙忍着。她不敢说完全了解赵灵修,不过也了解一二。
"不!"他是莫名其妙的被逼骑了虎,现在又骑虎难下,"公主...不,瑟儿,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