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心中能想的开就好,我就怕你想不开..."
莫挽看着她;"再怎么说你们曾经也是朋友,并且关系也非常的好,亦桓原本打算放过她的,可是她最后做的那件事却将她陷入了死地,亦桓一向最不喜的就是过于疯狂的人。"
而这个原因和当时的左蓝脱不了关系。
因为左蓝的本性就有些疯狂,否则也不会造成那样的悲剧。
"我知道..."林若蓝点头。
已经迷失了思绪,孔真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开始,那么最终势必是要有一个结果的,如果没有结果,那么她永远也不会清醒...
"你爸...林兆钧来过裴宅几次说是要见你...不过被我挡回去了..."
莫挽有些犹豫的开口,这件事她一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若蓝,但这毕竟是她本人的事,她也不好去替她做什么决定,所以能做的也就只有如实相告。
林若蓝端着水杯的手一顿,点头;"我知道了。"
他这个时候的用意是什么,犹如明镜一般,不是为了孔真,还能是为谁?
但是现在这些东西她都不想去想,只有一件事对她目前来说才是最重要不过的,那么就是裴亦景的去向。
说起这件事莫挽也觉得异常奇怪;"亦景中去出去了一趟,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无论是出境还是什么都查不到他的记录,真的很奇怪。"
闻言,林若蓝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到底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裴亦桓动用了裴氏所有的人去寻找裴亦景,但总是没有音讯。
时间在渐渐的流逝,但是众人心中却越来越紧崩,越来越紧张。
林兆钧总是不停地去裴宅,去医院,但是却没有看到过林若蓝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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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旁。
位于山上偏僻的破房间内,裴亦景就那样躺在床上,似正在沉睡一般。
韩承坐在一旁,地上的火堆在燃烧,红色的火焰在向上跳跃着,茶水的香气在空气中浮动。
温润的美艳微微的动着,裴亦景的眼眸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隙,对上面前的韩承。
他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力气像是被全部都被抽走一般,提不起手,动一下身子都出了一身的虚汗。
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再想起之前和林若蓝的约定,他的身色微变;"我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我带你过来的,不要这么激动,这茶是我刚煮的,你要不要喝一杯?"
韩承倒了两杯茶,刚煮出来的茶水就是不一样,味道浓郁却又清香,异常的好闻。
裴亦景的身子斜靠在墙壁上;"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不用担心,林若蓝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是你二哥解决的。"韩承答非所问。
对于这样的答案,裴亦景心中早已有数,他曾在走之前便告诉过二哥。
"不是说你发生了车祸,但是现在呢?"
裴亦景的眸光淡淡的落在他身上,就那样凝视着。
他天生就有那种能耐,只是那般看着你,却让你不由得手脚蜷缩。
韩承躲避开了他的目光,只是喝着手中的茶。
"你在骗我,原因呢..."裴亦景的目光依然落在他身上。
还是没有言语,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为什么不说话?"
韩承只是喝着茶,足足将几杯茶水都喝了进去,但就是不说话。
"你不说话便可以结束吗?你总是要说话的,不可能一直这样沉默,不是吗?"
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沉默,裴亦景也不再去问,而是开口道;"你在我的身体中都注射了什么?"
韩承看着他。
"你以为能瞒过我?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不受我的控制,注射了什么东西?"
裴亦景的声线始终如以往的那般温润,淡淡的。
"注射了让你不能动的东西,我们暂时要在这里停留一天。"
"为什么?"
起身,韩承走出了房间,眉眼微皱,裴亦景静静地望着窗外。
之后的几天,裴亦景每天都会被注射东西,他根本不能动弹一下,吃的东西和喝的东西都会拿到眼前。
就这样静静地过,可韩承却一直没有怎么样,对他嘘寒问暖,照顾的很是周到。
"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是关于裴氏财团的股份吗?"
韩承挑着眉头;"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身外之物?"
"那么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裴亦景温润的眼眸微微闪烁着。
"..."
裴亦景的嗓音依然淡淡;"有些事情你知道是不可能的,不需要我再说什么,是不是?"
"你心中早已了然,是不是?"韩承直视着他。
"不是,是刚才才了然,刚才看出来的..."
裴亦景淡淡的看着他,的确是方才才将他心中的心思看出来。
只是他一直没有向着那方面去想...
"既然已经看出来了,那么我也就没有所隐瞒的,事实正如你心中所想的那样。"
韩承没有所隐瞒,而是实话实说的开口道。
"那么你现在是想要怎么样?总不能一直这样将我囚*禁在这里,不是吗?"
裴亦景淡淡的微笑;"有的事情适可而止就好,你明白的,韩承..."
他在随意的劝解他,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似正在谈论着一个不足轻重的问题。
便如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如此的平常...
"我不明白!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爱你!但是同*性之间的爱也是爱,并没有任何的可耻,我不觉得我是丢人的!我反而觉得自己很坦诚!"
韩承的情绪却在瞬间激动起来。
正是因为他那般随意而散漫的语气,他才感觉到自己的那份爱受到了侮辱!
所以他不甘心,为什么同*性之间的爱会显得猥琐?那也是爱,为什么会?
"不要激动,我的意见和你一样,而且你的想法很对,并且是十分的正常,我很喜欢你的意见..."裴亦景的眼眸睨向他;"可以喝一杯茶水吗?"
韩承激动的情绪压抑下来,端过一杯茶水递给他,却是自己端着,然后喂他。
裴亦景的手缓慢而有力无力的抬起;"虽然没有力气,但是一杯水却还是能端起的..."
这句话却再次触动了韩承敏*感的神经;"你真的就这么排斥,还是这么的嫌弃?"
"不要这么敏*感,我只是没有那样的习惯而已,知道我的态度为什么会那么的随意?"
裴亦景将茶杯拿开了一些;"我的朋友很少,而你是其中联系时间最为长久的一个,因为以后还想要做朋友,所以对待这件的态度才会这样的随意,要既不让你感觉到受伤还要为以后做朋友而做打算,你觉得我的态度如何?"
韩承有些微微惊愕,他倒是从未和自己说过这么长的话。
"但是,我并没有再和你继续做朋友的打算,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你明白了吗?"
"为什么要对没有可能的事情那么的坚持?"
裴亦景凝视着他;"韩承,你是学概率学的,应该明白其中的概率有多少..."
"不明白!在我的世界中没有不可能,只有想和不想要,懂吗?"
"在取得别人同意的前提下拿到自己所想要的东西那是被允许的,否则的话就是强盗..."
韩承冷笑;"那又如何?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就是费尽千辛万苦我也会得到!"
所以不要再和他说那些大道理,大道理全部都是用愚弄人类的。
"韩承,你并不像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有些东西你足可以看得清楚,我一向不是喜欢说大道理的人,所以你也应该明白我说了这么多已经算是破例,忘掉一切,回到最初..."
"回不到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当我决定做这件事时,就已经没有了再后退的余地!"
"执迷不悟!"
"我就是执迷不悟,永远的执迷不悟,我就是要得到我心中最想要的!哪怕全世界都看不惯,我也不会在乎,绝对不会在乎,我韩承绝对不会在乎!"
韩承的声音中带着偏执的疯狂,像是不顾一切,哪怕是将世界毁灭都可以!
裴亦景觉得这样的韩承既值得尊敬,却又疯狂的让人感觉到病态。
"我韩承就是要得到你,就算全世界的人说什么都不在乎,我就是要你待在我身边!"
"你要这样一直软*禁我?"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一直软*禁,让谁都找不到,就我和你待在这里,我们两个人这样待在这里,谁都不能打扰,全部都不能!"
疯狂的程度简直达到了让人惊恐的地步,简直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裴亦景的眉淡淡的皱着,如今看来这件事真的不好办了...
很快结束,什么都不说了,就这样,走人了,现在就走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