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将相机还过去,刚才趁着房间门打开的瞬间,她才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拍了些照片!
绝对!!绝对不能还回去!!!
"你个婊*子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点把相机给我交出来!"保安显然没有耐心再和她纠缠下去。
"不行,我绝对不能给!"林夏坚持,死活不肯将相机交出去。
保安不再和她纠缠,双手直接使力,只听"咔嚓——"一声,林夏的手脱臼,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保安的神色没有丝毫改变;"快点拿过来!"
林夏的脸颊苍白的像张纸,却仍然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不放!"
又听"咔嚓——"一声,林夏的另外一只手臂也脱臼。
"去,拿木棍过来。"保安对着身旁的另外一个保安道;"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你这双腿,今天想保都保不住了!有第一次混进来,第二次肯定还会混进来,腿打断之后,我看你还怎么混进来,一劳永逸!"
这时,木棍也拿了过来,保安伸手接过,毫不留情的就打在了林夏的腿上。
一下,林夏就跪在了地上,保安手中的木棍没有停顿,她紧紧地咬牙隐忍着,但是由于蚀骨的疼痛,细碎的呻吟还是忍不住从口中流溢出来,整个人疼的倒在地上,却依然将相机抱在怀中。
就在保安手中的木棍快要重重落下时,一道轻佻而不正经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保安一怔,转身,在看到来人后,迅速站直了身体,正色道;"裴四少。"
其他的那些保安看到后,也立即恭敬地开口;"裴四少。"
木棍没有再落下,林夏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抬头,望了过去。
很年轻俊美的男人,英挺的脸庞上扬着笑,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气还有慵懒的气息,尊贵逼人。
却莫名的...莫名...有一种熟悉感...似曾在那里看到过一般...
在看到地上女人的脸庞时,裴亦风的眉有些诧异的扬起,竟然是那名压*胸女!
看了一眼保安手中的木棍,再缓缓地落在压*胸女身上,他眯着好看的桃花眼,轻挑的扯动着薄唇;"压*胸女,木棍落在身上的感觉怎么样?"
林夏的眉皱的高高的,疑惑不解的重复道;"压*胸女?"
"嗯哼,你柔软的胸口和我的皮鞋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虽然只是皮鞋,但是我也能感觉到从你胸口处传来的柔软触感,啧啧..."他赞叹出声,轻佻的目光不时从她胸口上扫过。
刹那,林夏的脸颊一片涨红,恨恨地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流氓!"
"我倒是一向流氓惯了,非常感谢你对我的肯定..."裴亦风扬着轻佻的笑;"她,本少爷要带走!"
保安一听,便变了神色,这可怎么使得,她混进每日每夜肯定是有目的的,如果这样放走她,到时出了什么纰漏的话,他们真的会死的!
"裴四少,您看这个女人又老又丑,哪里能配得上您,我去帮您找这里最漂亮的小姐,好不好?"
"不好,本少爷今天晚上就要定她了,虽然又老又丑,但是偶尔换换口味也是挺新鲜的。"
裴亦风有些瞌睡的打着哈欠,看着地上的林夏;"起来,跟爷走了!"
林夏对他这样轻佻和不正经的语气有些反感,可又一想到自己目前所处的境地,还是迅速从地上站起,紧紧地跟在裴亦风身后。
保安有些发急,连忙拦住了裴亦风的去路;"裴四少,这个女人您真的不能带走!"
"谁今天要是打扰了本少爷共度春*宵的兴致,后果自负,听明白了没有?"
裴亦风的脸庞上依然带着迷人的微笑,可保安们已经从中听出了危险警告的话外音,不敢再拦路。
老板他们得罪不起,而裴四少更加得罪不起!
林夏的身子一直绷得紧紧的,步步紧跟在裴亦风身后,就怕他会落下自己。
直到走出了每日每夜,林夏的身子这才松懈下来,深深地呼吸着,顿下脚步,对着裴亦风九十度鞠躬;"谢谢您!真的很谢谢您!"
"作为感谢的报偿呢?我一向不喜欢只说却没有实际行动的人。"裴亦风斜倚在车上。
"您想要让我怎么感谢您?"林夏问的十分认真,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欠别人人情。
桃花眼笑眯眯的,裴亦风的目光故意在她的胸口流转,舌尖轻舔着唇边;"我记得你的胸口很柔软..."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林夏心中觉得他很下流,很随便,对他没有丝毫好感可言,有的只是反感和厌恶。
但是,无论怎么说,他都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
"抱歉,还有没有别的方式,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女人!"一字一句,林夏吐字清晰的郑重说道。
"你完全用不着紧张老古董小姐,我对女人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至于你这样的古董女,完全入不了我的眼,根本不需要自作多情。"裴亦风懒懒的打着哈欠。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裴亦风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二嫂,怎么了?"
"菲儿发烧了,再加上肠胃炎发作,我们这会儿都在医院。"莫挽的声音有些急促。
裴亦风原本还是轻佻的神色立即变得认真起来;"我知道了二嫂,马上就到。"
话音落,他收起手机,迈动着长腿走到车边,看到林夏站在原地,眉皱起;"上车!"
摇头,林夏很是认真的道;"我就不上车了,您请走好。"
"转身,看你身后一百米的地方。"裴亦风直接开口道。
有些疑惑不解,可林夏还是依言转身,却见方才的那些保安正站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看。
一时之间,林夏有些犹豫不决的站在原地,有些为难。
"我时间有限,一,二——"
三字还没有说出口,林夏咬牙,已经快步坐到了车内,那群人并不像是什么好人,她的确惹不起!
坐上蓝色的兰博坚尼,裴亦风脚下一踩油门,车子便如离弦的箭般离开了。
车子停到了医院外,裴亦风直接向着医院走去,林夏也下了车准备离开,但是目光在无意中看到依然跟在身后的保安时,她又迅速跟在他身后。
裴亦风走的很快,所以并没有留意到跟在身后的林夏。
病房中。
莫挽坐在沙发上,裴亦桓正在和医生说着什么,推开房门,裴亦风走了进来;"二嫂,菲儿现在怎么样了?"
手扶着大肚子,莫挽点着下颚;"你二哥和医生正在说呢。"
走过去,裴亦风站在了医生身旁,听着二哥和医生之间的谈话。
"她的胃有些太过于脆弱,不要让她吃有刺激性的食物,多吃些流食,最重要的是按时吃饭。"
闻言,莫挽的眉皱起;"按时吃饭?菲儿这段时间没有按时吃饭吗?"
裴亦风摇头;"有按时吃饭,可能是吃了刺激性的食物。"
"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种病很正常的,我现在去开药方,裴总裁。"医生开口道。
裴亦桓点头;"用最好的药。"
一转身,莫挽这才看到一旁的林夏,她有些好奇的皱起眉;"亦风,这是你的朋友吗?"
裴亦风这才看到跟进来的林夏;"你怎么来了?"
林夏有些局促,有些不好意思;"他们还在后边跟着。"
闻言,裴亦风没有再言语,坐在沙发上,看着菲儿,她已经睡着了,小脸有些苍白。
"二哥,二嫂,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莫挽摇头;"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些不放心,我和你一起留在这里。"
男人照顾起来时总是不如女人来的仔细和认真,还是留在这里比较放心。
"二嫂,你现在怀有身孕,留在这我都不放心,还是和二哥一起回去吧。"
裴亦桓看了一眼菲儿;"我和你二嫂都留下,等到明天早晨,我们再离开。"
林夏的目光落在裴亦桓和莫挽身上,眼中都是羡慕,真是般配的一对!
"小姐,坐吧,要不要喝些水?"莫挽带着轻笑的目光落在林夏身上,很是温柔。
"不...不用..."林夏局促的摇头,她微笑起来时,显得更加美丽。
突然,莫挽的眉皱了起来,两只手落在了肚子上,倒吸着冷气。
裴亦桓时刻留意着她,看到她的异样,他俊挺的眉皱起;"是不是不舒服?"
"肚子疼...一阵一阵的抽疼...好...好...好像是要生了..."莫挽咬着牙,艰难的道。
脸色一变,裴亦桓直接对着裴亦风道;"赶快去叫医生。"
裴亦风的身影立即消失在了病房外,片刻后,莫挽便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裴亦桓站在手术室外,他脸庞上的神色很沉,大手收紧,颀长的身躯有些紧绷,坐立不安。
裴亦风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二哥这么紧张,在一旁安慰着;"二哥你别紧张,里面都是最好的医生,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我知道。"裴亦桓薄唇扯动,缓缓地吐出三个字,可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心中根本不受控制。
在长椅上站起,坐下,然后再坐下,站起,他的眸光总是落在手术室的门上,哪里还有身为裴总裁时的镇静?
颀长的身躯从长椅上坐下,他要求进手术室陪同。
医生们不敢有任何的言语,打开手术室的门,让裴亦桓走了进去。
裴亦风心中也是一阵紧张,又一想到病房中的菲儿,他走了回去。
林夏坐在病床旁,正在逗弄着菲儿说话,可菲儿安安静静的,不言不语,一看到裴亦风,才出声;"爹地!"
裴亦风走过去,修长的手指从她小巧可爱的鼻头上刮过;"是不是又偷吃蛋糕了?"
左菲儿点头;"偷吃了两块,爹地,以后菲儿不会再这样了!"
"乖。"裴亦风轻柔着她的发丝。
林夏整个人陷入了震惊中,还有些没有回过神,爹地...他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
"不是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裴亦风看向了林夏。
终于拉回了思绪,林夏点头,还是再一次的郑重重复道;"但是有些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古董小姐多想了,我二嫂这会儿正在手术室生孩子,帮我照顾我女儿,照顾到我回来之后,有没有问题?"
"这个绝对没有问题!"林夏回答的很肯定,除了那件事之外,什么都可以答谢。
裴亦风挑眉;"倒是回答的挺利落,胳膊给我。"
林夏有些警惕的看着他,懒得和她再言语,裴亦风一手拉过她的胳膊,然后再一使力,只听"咔嚓——"一声,她疼得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好了。"松开她的胳膊,裴亦风安慰了菲儿两句,然后离开病房。
林夏自由的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再看了两眼裴亦风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些奇妙。
手术室中。
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可是孩子还是没有生出来,莫挽浑身上下的力气在渐渐地流逝,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使力,裴夫人再使力,再加把劲!"医生也急得一头汗水。
裴总裁就在一旁,脸庞阴霾的像是布满了阴云,他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疼...疼...好疼..."莫挽的脸庞苍白的可怕,手紧紧地抓住裴亦桓的大手。
裴亦桓看着她痛苦无比的神色,心都扭成了一团,直接对着医生冷声道;"她说她疼,你们都聋了!"
医生的身子吓得轻颤,生孩子哪里有不疼的,这根本就是正常的!
"裴夫人,深深地呼吸,再呼吸,加把劲!"
莫挽这会儿疼的撕心裂肺,只觉得下半身都快要麻木了,牙都快要将嘴摇出血。
裴亦桓跟着心疼,将修长的手指放到她口中,低沉的嗓音压抑着,很是轻柔;"挽,咬住!"
他这会儿的精神也是高度紧绷,从没有想到过,生孩子竟然是这么的痛苦!
那么,她在生尔萱和昊天时,又该有多疼呢?
身躯紧绷,他俯身,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着,只是低沉的说道;"挽,对不起!"
这种痛苦,只是看着她下半身的血,他都觉得自己压抑的快要爆*发!
医生们的精神也是高度集中,连视线都不敢乱转一下,只是忙碌着,根本不敢和裴总裁的眸光相对。
"裴夫人再使最后一把力,孩子的头已经看到了,再加把劲!"
莫挽的意识根本已经迷糊,但是在听到医生的话后,她摇呀,将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全部都使出来。
她的孩子...
"很好,再深深地呼吸!"
"啊!"莫挽沙哑的嘶喊出声,随着医生们欣喜的声音,孩子小小的身子抱了出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莫挽浑身发软,却仍然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问道;"孩子好吗?"
"裴夫人尽管放心,孩子很好,很健康,是一个漂亮的千金呢。"
再也没有了力气,莫挽眼睛一闭,昏迷了过去。
裴亦桓冰冷散发着寒气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她怎么样了?"
"裴总裁,夫人只是体力消耗过于太大,一时之间晕过去了,睡一觉就好,您抱抱孩子。"
没有动,裴亦桓俯身,薄唇轻轻地一一将莫挽额头上的汗水吻去,凝视着她,在她耳旁轻声地开口;"挽,辛苦了。"
随后,他深沉而异样的目光落在那一团小小的物事上,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从心中油然而生,那么的奇妙。
这就是...就是...就是他和她的孩子...那么的小...可是却那么的奇妙...
两手抱着那小小的身子,他几乎不敢用力,只怕自己一个用力会伤害到她!
她是那么的小,小到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他就那样抱着孩子怔怔的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都是一片僵硬,不敢动弹!
裴亦风在手术室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二哥从手术室中出来,真是奇怪!二嫂都已经被医生们推到病房了,二哥怎么还没有出来?
走进去,只见二哥抱着孩子像是石雕一样的站在那里,脸庞上的神色看起来又像哭又像笑,从未看到过这样失常的二哥。
轻轻地,他开口道;"二哥,我们先出去吧。"
"好..."他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一向低沉的声线此时却有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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