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医生,昨天不是才做过手术吗?次数这么频繁,对病人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莫挽担忧的问道。
陈医生摇头,随后解释道;"如果不将病人头中的淤血清理掉,那么只怕他会更难醒过来。"
医生总归比她在行,莫挽扯动嘴唇轻笑了笑,礼貌的应道;"那就麻烦陈医生了。"
"无碍。"陈医生随意的摆了摆手,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一件事。"
目光落在了陈医生身上,她的心轻颤了一下;"陈医生,是不是我爸爸他——"
不待她话音落,陈医生已经笑着开了口;"你别乱想,我说的是病人的医疗费只交到了今日,你一会儿去把病人的住院费还有手术费交了。"
莫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有些微微的窘迫;"我知道了。"
"嗯,那好,我就先离开了,你照顾病人。"
"陈医生等一下..."心中想到医药费,莫挽又连忙唤住了陈医生;"第二次手术费要多少啊?"
"第二次自然没有第一次厉害,但是最保守也在十万,你最好还是多准备一些,总归是有备无患。"
十万,莫挽点了点头。
陈医生离开后,病房中就剩下了莫挽,她动手将莫启正身上的被子拉好,心中想着要回家一趟。
那一百万的支票在妈妈手中,她得回去去拿些钱来。
起身,她正准备离开时,目光却在无意中扫到了一旁的西装,脚步又顿了下来。
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了那个男人俊美的脸庞,深邃如海的眼眸,高贵而俊美,只需一眼,便已落在心中。
但对于她来说,他却是她的噩梦,心中深深的噩梦。
看到西装便犹如看到了他,虽然那天晚上是她自愿的,可他的粗暴还有野蛮让她还是一肚子的火,想要狠狠地将他踩到脚下。
心中不止这样想,莫挽也的确这样做了,抿了抿唇瓣,她将西装扔在地上,然后来来回回的在上面踩着。
许久后,她才终于停了下来,望着名贵的西装上印满了脚印,这几天有些沉闷的情绪总算是散了一些。
随后她又将西装勾在了手上,不管怎么说,也始终是自己将人家的衣服给弄脏的,反正这会儿都已经发泄了,作为礼貌,她也应该将西装洗干净送回去。
她一口咬定没有见过他,他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把一切都收拾好,莫挽坐上公交车回家,上了楼,她一手提着西装,一手按着门铃;"叮咚——"
门铃声落,但并没有人来开门。
皱了皱眉,莫挽只以为是两人没有听到,手再次落在了门铃上。
清脆的响声接二连三的不断响起,可房门始终纹没有打开。
一阵不好的预感从心中浮现,莫挽的身子突然之间竟有些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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