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挽站在了原地,陈老爷立即如恶狼般地扑了上来,双手胡乱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在马尔代夫那里被强*奸犯在雨夜压在身下的画面立即从脑海中浮现了出来,稍一闭眼,他那张狰狞而又害怕的脸庞便浮现在了眼前。
不由自主,她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抹恐慌和害怕;"老爷!陈老爷!您这是在做什么,赶快放开阿草!"
"阿草这么美,身子还这么香软,老爷怎么可能舍得放开呢?来,阿草,让老爷亲一个..."
陈老爷的声音中带着难以压抑的兴奋,向着莫挽不住地靠近,身子一侧,她躲避过了陈老爷的嘴,可怜楚楚的哀求道;"老爷!老爷你赶快放开阿草,不然一会儿夫人就该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而且看到正好,看到了老爷就收阿草当三姨太,好阿草,你还是从了老爷吧,老爷想你这身段都快要想疯了,还有,只要你跟了老爷我,以后保准吃香的喝辣的,绫罗绸缎,享不尽的福!"陈老爷异常猴急地道。
"老爷,求求您放过阿草吧,阿草给您磕头了!"
莫挽身子一动,就要跪在地上时,却被陈老爷给扶住了,趁着她没有留意,他的手直接一扯,便将她身上的棉衣给扯掉了。
受到惊吓的莫挽忍不住尖叫一声,正想要逃跑,却被陈老爷出其不意地打横抱在怀中,直接向床走去。
将身上只剩下红色肚兜和蓝色长裤的莫挽放在床上,陈老爷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已屏蔽#
莫挽的眼睛中一阵惶恐,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滚动着,却始终没有掉落下来,两条腿不停地踢动着,挣扎着。
但是,女人的力气天生不能和男人相比,#已屏蔽#陈老爷鼻息间的呼吸粗喘而浑浊,目光变的贪婪而好*色。
身子被钳制的动弹不得,她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绝望,那滴明亮的眼泪在眼角滚动,被压在床上的身子能明显的看到剧烈的颤抖个不停,犹如秋风中盘旋飘落的树叶。
当陈老爷的手再次将亵裤向下扯动时,她的瞳孔突然紧缩,心中像是有了某个决定!
手颤颤巍巍的落在头上,她将插在头上的那根簪子紧紧地握在了手中,趁着陈老爷没有留意,将手中的簪子狠狠地刺向了陈老爷的颈间。
怕他还没有死,她手中攥紧地簪子又向前刺了一些,尖碎的细牙甚至已经将唇瓣咬出了血。
陈老爷没有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完全没有防备,眼睛珠子瞪得大大的,嘴角流溢出了一丝血,身子虚晃了几下,然后从她的身上直接摔到地上。
身子发颤的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下床去看他到底是死还是活,可才爬起来,双腿一阵发软,整个人便摔到了床下。
没有理会被摔的生疼的身子,她一直颤抖个不停地手落在了陈老爷鼻间,察觉不到丝毫呼吸,脸色惨白的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梁志明满意的点头;"ok!"
闻言,一直在盯着看的所有工作人员都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莫挽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一样,只觉得完全不能相信。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早上还是一个连演戏都不会演的傻子,到了下午转身一变,成了实力派演员!全部都对早上的极品女演员刮目相看。
早上还在赌Ng几次的工作人员傻了眼,竟然只拍了一遍就顺利通过!她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副导演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的转变真的是太快了!"
梁志明将烟头扔在地上,丢下了一句;"她的可塑性很强,是一块未被雕琢的玉。"
她从来没有当过演员,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领悟到演戏其中的技巧,这真的是很难能可贵!
拍摄时,无论是动作,还是脸部最细腻的表情神色,她都掌控的很好。
莫挽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气,然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扬起一抹笑,对着众人很是感激地道;"真的辛苦大家了!"
工作人员的态度也有了好转,有的微微点头,有的则是微微一笑。
方才拍摄时,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当陈老爷压上身的那一刻,路易斯和强*奸犯当时欺负她的场景便不停地在脑海中闪烁,交错,那些动作和表情自然而然的便流露出来,完全用不着刻意去演,全部都是当时最真实的反应。
"拍摄的很好。"梁志明望着她,难得的道。
莫挽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谢谢您,我不想要让您后悔您的选择,所以我一定会努力的!"
梁志明微笑地点头,看着她身上只穿着红色肚兜,道;"还是赶快先穿上衣服。"
这时,她才感觉到呼啸而过的刺骨寒风,忙将羽绒服披在身上,扬着一抹好灿烂的笑;"谢谢导演关心!"
都已经到拍摄快要结束的时候,莫挽突然看到身穿脱色风衣的裴亦景然出现在片场,正在和梁导不知说些什么。
"你起初不是并不同意来给我摄影吗?这会儿意见怎么转变了?"梁志明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温润男子。
"无聊没事可做..."裴亦景的嗓音淡淡地道;"还有,我看了四弟丢在家中的剧本,便对这个故事有了些兴趣,我只为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拍摄,如果这部电影到最后让我突然没有了兴趣,那么我便会离开..."
"哈哈哈..."梁志明大笑着在裴亦景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绝对没有问题,如果你到时想要离开的话,我绝不会多加阻拦,我对自己绝对有信心,对了,你四弟是?"
"裴亦风..."裴亦景道,目光看到莫挽扬着好灿烂的微笑向着他招手时,他温润的脸庞也淡淡的回以了一抹微笑。
梁志明眼睛一眯;"原来如此,那亦桓是你和亦风的?"
"二哥..."
"不错不错!裴家出的个个都是人才,真不简单!"
拍摄结束后,莫挽才走到裴亦景身边,吸了吸冻的有些发麻的鼻头;"哎呀,你怎么来这里了?"
"莫演员合作愉快,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这个剧组的摄影师了..."裴亦景依然淡淡地笑着。
莫挽张大嘴兴奋的大叫;"是吗?那太好了,对了,老爷子的病怎么样了?"
"没见好转,依然躺在床上,让他去医院检查,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去,谁说都没有..."他有些无奈;"像是个孩子..."
"我今天也没有见亦风,他怎么了?"
一说起这个四弟,裴亦景就一阵的无奈外加头疼;"昨天晚上不知道和那里的朋友去喝酒,整整一夜没回家,今天早上又开始发烧,四十度,嫌药苦,打针疼,现在还在床上睡着..."
闻言,莫挽的眉头忍不住抽动起来,又不是几岁大的孩子,竟然还嫌药苦,打针疼,真有些受不了!
拍摄结束后,她并没有去公寓,而是和裴亦风一起去了裴宅。
心中着实不放心裴老爷,到了房间,无论她是左劝还是右劝,他都不肯踏进医院一步。
无奈之下,莫挽去厨房熬了一些瘦肉粥,给老爷子盛了一碗。
他真的已经很瘦了,脸庞上的颧骨都已经高高地冒了起来,她第一次遇到他时,他还是很健康的,看起来就像是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与现在的模样相比,根本是判若两人。
无论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过要害她的意思,在心中,她对他充满了感激,还有心疼。
"您再吃一口,好不好,就一口?"莫挽看了一眼只动了几口的瘦肉粥,劝道。
他这几天都一直在输液,然后就是输流食,根本没有怎么吃过饭。
虚弱的摇摇头,裴镇江开口道;"你去看秦律师到了没有?"
"秦律师?"莫挽皱眉;"您这身体目前不适合谈事情,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
"我让秦律师来立遗书,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遗书也必须该立了..."
立遗书是迟早的事,他只怕自己一口气提不上来,到时立遗嘱就迟了,趁着他现在这会儿还能动。
"您在乱说些什么啊!只要您好好治病,有一天会好的,这遗书咱们不立。"莫挽的眼圈突然有些酸涩,就连鼻头都一阵的酸涩。
只要人没事,遗嘱就不立,她始终觉得人还没死,就立遗嘱总是有些不吉利...
这是她的感觉,也是她心中所认为的,遗嘱并没有必要立的那么早,有了遗嘱后,总像是在象征着什么一般,让人心中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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