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狂的人不住手也不行,要不是至流给子狂留了些情面,他和阿丑、吾太、刃绝联手,子狂这些人全都活不了。除了杀了二十几个家奴,至流没杀子狂手下的灵之子。要是至流全力而战,子狂这次就会血本无归。
等至流他们回来了,子莱只冷冷地说了一句:“回府!”他带着至流、决参等人走了,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子狂一眼。
子其等人也走了,他们除了对子狂报以冷笑和冷眼之外,根本没有来问候。
这个明月国的嫡子,这个明月国的大王子竟然如此悲凉!
只有子狂的人留了下来。
可这些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这一次子狂败得太惨也太丢人。就算比武连输四场,子狂的人也不会觉得如此丢人。这一次完全是子狂自己把自己的脸丢尽了!
子狂的脸已经肿了很大一块,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五指印。他的脸上和胸口的衣服上沾满了血。现在的子狂的确悲惨。
几布坐在床边愁容满意面、咳声叹气,可几丸却冷冷地看着子狂。几丸的眼中没有怜悯而只有冷漠。
还没等子狂醒过来,几丸就把几布拉走了。
回到府中,几丸把几布拉到了密室之中,他冷冷地对几布说:“爹,我们如若再跟着子狂,我几氏家族就完了!”
几布无力地撑着头,他痛苦之极。
他何尝想跟着子狂这样的蛮横、愚蠢之人?可他又能怎么作?
几丸跪下说:“爹!你能否听孩儿一言?”
几布苦笑着说:“爹知道你要说什么。”
几丸说:“可爹未必知道孩儿的心意。”
几布说:“你是我的儿子,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么?可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除了保子狂,我们别无他路。”
几丸冷笑着说:“爹,你老了!这世上除了死以外,任何时候都有退路!”
几布说:“你起来吧。今日我们父子就好好聊聊。”
几丸站起来坐好说:“出了此事也好,这让我们更明白了一些事。以前都城平静之时,子狂还好,可是一旦有事就可看出他实是一个天下少有的废物、蠢货!上次通州捐献钱粮之事,我就已经对子狂心灰意冷。他竟然蠢到要丰尘在府中等他四个多时辰!”
几布说:“我们并没有资格说子狂,我们作错的事也不少。”
几丸说:“我们可是拼尽全力帮他,他却事事不听我们的建言!子其虽然阴毒可恨,可子狂却狂妄、愚蠢得可悲。为了让子狂成事,我们废尽心力,广收人才。为此我们耗费了多少钱财不说,我们出的力可完全对得起子狂这个混蛋!可惜子狂的为人太差,他身边本有几个可用之人为他出谋划策,可是却是他把这些人一个个逼走。现在跟着子狂的不是蠢货就是小人,靠这些人能成什么大事?我们好不容易收到一些人才,可就是因为子狂的人品和行事而令他们出走。没走的,现在也有一些心灰意冷!现在我们手下的那些官员表面忠心,其实不少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