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玉瞳,红孩儿的脸色也阴郁了起来。
乌金自知提得不合时宜,赶忙又转变话题,问:“自上次从比丘国回来,大哥心情一直不好,怎么今日有闲情出来坐一下?”接着又笑道:“这么好的夜晚,怎么不叫灵珠,却想起叫我出来?”
红孩儿也笑了起来:“这是什么话,难不成说我重色轻友?你我是兄弟,什么时候出来一起坐会儿,也是应该的,说起来,自玉瞳病后,我们好久没好好聚一聚。”
乌金沉默半晌,再出声,不禁哽咽,“大哥,,我只希望二哥尽快好,二哥不应该呆在那里,,”
他这一伤感,红孩儿也慨然动容,他把乌金的肩头轻轻一拍,“乌金,我答应你,一定会想法救活玉瞳,只是,,伤害灵珠,我目前确实做不到……”
“我知道,”乌金打断他的话语,“我知道大哥为难,辜负二哥是不义,辜负灵珠是无情,我只是看着二哥那样,心里难受,有时候真希望是自己是那么一颗仙株,只要能把二哥的命换回来。”
红孩儿望了望夜空,一番惆怅,“玉瞳不会永远呆在里面,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解救他的办法,”他似乎又觉得扯得太远了,“对了,我们今天不提这个,以前老爱见你去芭蕉洞拜见我娘,怎么现在去得少了,现在难得看你去一次。”
乌金一愕,“怎么?老夫人见怪了吗?看来是我礼数欠周,还望大哥在老夫人面前多美言几句。”
“那倒不是,我娘才不会计较这些,只是你这样,岂不是怠慢了芭蕉洞里的人?”红孩儿不好意思直白地问,说得很含蓄。
乌金一时没会过意来,愣愣地望着红孩儿,“芭蕉洞的人?”他想了想,“你是说来做客的小狸和媚颜吗?我已经见过了。”
红孩儿被逼得气急,只好一口回答:“我说的是黄莺。”
乌金又是愣愣地望着红孩儿,不觉“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说大哥,你怎么变得跟灵珠一样,爱管闲事?”
红孩儿被乌金一反驳,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嗫喏着,不知所云,最后才道:“好了,黄莺是我娘的义女,也算是我的义妹,我娘现在疼她比我还甚,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万一我娘关心起来,我也好回答。”
乌金端起茶杯,不断用杯盖刮着杯沿,似乎也在考虑。
“到底你们之间是有情意没有?说有,近日看你们冷冷淡淡地,说没有,以前你不是很在乎她的么?”
乌金无可奈何道:“我也不知,关键是她的心若不在我这儿,我强求何宜?倒不如散了去,她去追求她想要的。”
“此话怎讲?”红孩儿很是诧异。
我知道乌金还是忘不了黄莺被王公子所救,竟然想背离他的那一段,那个时候红孩儿正值中毒不醒,根本就毫无所知。
乌金俨然也不想再提这件事,何况黄莺是他义妹,他也不愿无事生非,给他们的关系增添阴影,于是又道:“大哥,我这个人在感情上太执着,宁愿放手也不愿迁就,所以你就别费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