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天晚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清晨的我还没来得急刷牙,便听到外面号子的声音,起床号,是在学校里最不喜欢听到的一种声音。
此时,小滑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了看外面:“这学校有病啊,这才几点,天都还没亮就吹起床号,啥意思啊。”
我看了看时间,没错,竟比以前早了一个小时左右,虽然同学们都很不情愿,但也得遵循学校规矩,于是大家都起了床,到内操场上排队准备早操。
在早操的队列上,我斜眼看了看昨晚那些人,他们和我一样,左顾右盼,知道今天的早起并非有好事,几个人胆战心惊的边做操边看四周,似乎四周的人都在看着,一脸的贼相。
我心里虽然也害怕,但我还好,心里想着:“小滑头,平时你整我整得多,这下该你报恩了,就算我真的被拉了上去,我也有理由,本来我就不是变态,我是为了救人。”于是,我心理似乎要好受得多。
做侧身运动时,我望来望去,竟然望到了侧后排的小瑶同学,她很专心地做着早操,我看着看着竟失了神,她一回头竟发现了我,我马上回了头,脸上一阵赤热,她那娴雅俏皮可爱的面容,让我慌了神。
终于,在这心里忐忑不安中做完了早操,正当学生们准备散去的时候,广播里如约而至地传来了教导处主任的声音:请各位同学留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糟了”那几个人异口同声,似乎并未早早地做好防备。
教导主任走上了主席台,先表扬了一些班级体,又对一些爱学习的同学做了些表扬,小瑶当然在内,大多数同学以为有何喜事,但对他们来说,别人的糗事也是喜事。
教导主任清了清嗓子:“虽然,我们同学中有很多守纪律、热爱学习的人。”
“但是”那几个同学在下面接着茬儿。
“但是,却有部份同学,不遵守学校校规,不遵守纪律,不好好读书,成天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下面,我就要好好说一说。”教导主任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无比的黑暗,像是锅里的煤炭。
他巡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怒道:“可能大家都不知道,就在昨晚,一年级二班林建林同学被送往了医院,昨天晚上,得到医生的消息,说是建林同学是精神癫痫综合证,可能同学们会问了,建林同学平常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生病。”
他又在主席台上走了半圈,来回踱步,继续讲道:“建林同学怎么突然生病,这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们知道他是在哪生的病?有没有同学来告诉我一下,我想应该有几位同学知道吧。”
教导主任讲到这,又在巡视下方,那几个人交头接耳,声音不大,但我却听到了:“惨了惨了,肯定要被公众处罚,你说他大晚上没事也跑出来,是不是他和我们一样?”
几个人在这严厉的批评下竟还偷偷的笑了出来。
我望上讲台,刚好与教导主任眼对眼,我马上偏离视线,心中砰砰直跳,希望他不记得我。
此时,教导主任终于又开口了:“没人知道吗?但我知道有人会告诉我,下面我请几位同学上台来告诉我:一年级二班的王大卫、刘晓东、杨建树、离丰收、周天凯、赵斌、赵强、林林等八位同学。对了,还有两个凑热闹的一年级三班的龙俊和一班的任天奇,请他们上来告诉我。”
此时,那几个二班的同学刚刚还偷偷的笑,此刻脸上已勾勒出一幅死样,大家低着头,缓缓走向主席台。
然而这时,小滑头挤到我身后:“唉唉,任老二,这是上讲台干什么?怎么会叫到我?”
我一看他那样子,便知道他在后面排队时根本没有认真听,定是又和旁边的女身聊天了,此时此刻的我对他阴阴一笑:“上台领奖,还不快去。”
小滑头一听,笑呵呵的跟着了上去,我的心一沉:天奇兄,对不住了哈,大不了周末请你吃烧烤,这锅你得帮我背了。
我一看小滑头上去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拿奖状或奖品的人,我差点没笑出来,但我还是忍住了。
教导主任走上前去,挨着挨着看了一遍后开始讲话,我心里总算落下了那块巨石,他因该没发现昨晚上我的样子。
“我想,这台上的几位同学应该知道昨天晚上建林同学是在哪里生病的吧。”教导主任怒视着几个站在台上的同学。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小滑头以为真的有奖,竟然抢答:“老师,我知道我知道,他既然生病了还这么多同学不知道,那肯定不是在教室也不是在寝室,那肯定是在厕所里吧!。”
那教导主任看向他,一脸的冷嘲脸:“那你说,他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小滑头一脸蒙逼:“他是男生,那肯定是在男厕所啊。”
“放屁”这声巨吼吓坏了小滑头,他终于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领奖,还是受批评,他一双眼睛盯着我,我假装没看他,聚精会神的看着教导主任。
那我就来告诉大家吧:“就在昨天晚上,台上的这几位同学,竟然不睡觉,晚上偷偷溜进女厕所。”
他又转过头看向台上几个人,走了几步又说:“这几个人,我不知道他们是变态还是有吃屎的癖好。”
我清楚的看到,台上的几个同学很明显十分的生气,自已虽然做得不对,但也不应该受到如此的侮辱。
然而教导主任继续讲到:“你们几个自已说,你们去女厕所干嘛了?女厕所很好玩吗?那里很新鲜吗?我知道你们现正进入青春期,但是,这也不是给自已没下限的理由,你们这么做不觉得耻辱吗?即然你们这么喜欢女厕所,那么以后打扫女厕所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台下的女生们你们照样上厕所,如果他们敢看你们一眼,我保证他们马上离开这个学校。”
说完后,教导主任总算发泄了所有的情绪,似乎他最近的工作也不是很顺利,这骂声中显然夹着着自已的情绪在里面。
小滑头此时已经明白了什么,但教导主任正在气头上,他又不敢对峙,即然没有叫请家长来,小滑头看了我一眼,他的意思是下来再找我算账,我把脸一撇,假装没看见。
就这样,本来是早操,结果骂骂咧咧、骂骂咧咧一讲又扯了其了的东西进去,一讲就是一上午,校长与副校长以及其它各位老师似乎都在看好戏,并没有对其说些什么,这种大事,花点学习时间来讲也是不足轻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