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权看着远处林立的臻**队,有些担忧的询问身边一个身穿黑袍,只露出一个白花花胡须的的人:“军师,我们要进入覴县吗?”
黑袍下一双黑亮、睿智的目光看了看秦天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进入,这些县城就暂时交给臻国保管一下也无妨,只要零陵城没失便好,老家伙,你去试试臻国的武将实力,先探探底。.org”
黑袍老人另外一边一个白发苍苍老将手持青色长枪,半步于乌权身后,傲然而立,听闻黑袍老人的话,不多话,点点头策马飞奔而去。
秦天迅速用洞察术看了一下,对着赵云说:“武力九十四,你上!”
赵云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手持银枪策马而出,高声大喊着:“我乃臻国第一军团都尉,来将何人!”
那老人也不说话,闷头而来,抬头便是一枪直刺赵云咽喉,角度刁钻之极,让赵云有些诧异,嘴上说道:“姜还是老的辣,可惜有时候姜没小的鲜。”
说完抬头长枪一挑将对方角度刁钻的攻势给打消,并且反手一枪同样的刁钻凌厉直刺老将咽喉,这一次速度更加的快,快如闪电。
那老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最后的一丝轻率尽去,长枪枪尖陡然刺出,抖出数十个幻影,只听“当当当”的声音,两人瞬间交手数十招,战况胶着。
不久,那老将额头出现一丝细密的汗珠,虚晃一枪之后轻松返回本阵,闷头说了一句:“打不过。”没有任何理由。
黑袍人声音有些凝重的说:“老啦,若是你年轻三十岁未必打不过。”
老将摇摇头说:“无限接近绝世武将,年轻,也打不过。”乌权也算看懂了,这个老将显然是话少。
黑袍人没有说话,显然被这个消息所震惊了,乌权也是震惊了,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被打得这么狼狈也不怨。
半响,黑袍人幽幽的说:“国君,你这是惹上什么人了。”
乌权:……后悔?乌权似乎是有一些后悔,但是一想到秦天所作所为,心中的怒火便腾腾燃烧起来,咬着牙齿不说话。
黑袍人说道:“上兵伐谋,中兵伐交,下兵强攻,如今情势只能伐谋……”黑袍老人想了想又说道:“这样吧,我们先安营扎寨,和覴县互为犄角,防备臻国,也可以形成战略攻势。”
乌权眼睛一亮,随便想出来的东西就如此不凡,心中对黑袍老人越发的信服,退后十里安营扎寨,书博以及秦将军、牛将军陆续率兵赶来,方国士卒八千多,大部分都是刚刚征募还没有来得及训练。
按照乌权的话来说,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若输了也恶心恶心臻国,若赢了有臻国的百姓填充方国人口,怎么说方国也赚了,可见乌权心思之毒,所以书博以及两位将军征调了方国仅有的十成青壮中的六层,彻底伤筋动骨。
黑袍老人对乌权说道:“国君,你派人写书信送入覴县让对方配合一点,另外若是臻国攻城,你就立刻派人攻击臻国后方,若同样安营扎寨,你便让人每半个小时敲鼓一次做出攻击的样子,扰乱对方心神。”
若秦天在此,定然惊讶的看着黑袍老人,连出两策分别为阳谋、诡谋,足见这个黑袍老人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谋士。
乌权连忙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吩咐下去。”
片刻之后乌权回到了营帐之中,做到了主位,看着黑袍老人说道:“不知军师想出计谋了没有?”
黑袍老人沙哑的嗓子说道:“国君先说说你对臻国的了解以及一些详细的情报,知己知彼,所出之谋方可以百发百中。”
乌权想了想,脸上便是浮现出一丝怒色,将他和臻国结仇的从前到后都说给了黑袍老人听,听得黑袍老人直翻白眼,心中嘀咕:“不如君上,不如君上啊。”
乌权显然听到了,一副惭愧的模样。
黑袍老人对于乌权心寒之极,心中说道:“不仁不智非明主,方国衰弱了!”但是黑袍老人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也就没有说。
……
……
而秦天等人看着乌权派出的老将败退之后,便退后十里安营扎寨,不用陆逊说就知道乌权打的什么注意,不由感叹一声,说道:“不怕猪一样的对手,就怕猪华丽变身神一样的对手。我们也退后十里安营扎寨吧,和乌权他耗吧。”
陆逊点了点头,对此没有异议,指挥士卒开始选择地点安营扎寨,最终选择了一个距离湘水五里外的一个小山坡之上安营扎寨,选择地势高,防止对方利用湘水水淹营地,也可以观察湘水水位。
然而当秦天等人正要准备安营扎寨,一众士卒已经扔下兵器开始安营之时,一阵战鼓声响起。
陆逊皱眉说道:“列阵迎敌!”
士卒们慌慌张张的捡起武器列好阵势的时候,对方鼓声却悄然停下。
秦天和陆逊面面相窥,赵云眨了眨眼睛说:“对方这时在佯攻?诈我们?”
陆逊点点头说道:“对方经验老道啊,虚可以随时转为实,实也随时转为虚。”
秦天询问了一个最想问的一个事情:“这个计谋如何破之?”
陆逊带着微笑说道:“以毒攻毒,以谋攻谋!无双军列阵防御,其余人继续安营扎寨,不用去理会鼓声。”
秦天淡淡一笑,坐等安营扎寨之后入住中军大帐,就在刚刚进入帐中之时,对面的鼓声又响起了!
臻国的士卒已经知道这是对方的计谋了,所以往常一样埋锅造饭,等鼓声停了也不见对方攻过来,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陆逊下令,于营寨外一百五十步设立鼓台,六名士卒轮流敲鼓,同样每半个小时敲一次。
现在时间为:三月七日,中午12点。
而无双军也被陆逊替换成普通士卒,分成四队轮流戒备。
……
……
黑袍老者黑袍下的眉毛也仅仅皱了起来,对着乌权说道:“臻国定有大才,以谋攻谋,此等谋略非大才不能出矣。”
早就有些不耐烦的乌权犯了一个白眼,心中说道:“你这是快你自己呢吧。”嘴上也有些不客气的说道:“军师,你到底有没有计谋打败臻国?”
黑袍老者抖了抖胡须,语气平淡的说:“有,就是不知国君你敢不敢用,如此……这样……”对着乌权耳语一番之后,黑袍老人坐回了位置,淡漠的说道:“不知老夫这一策算不算的上计谋?”语气之中多少有些不悦,平白被人轻视,黑袍老者性傲,自然要反击回去。
乌权瞪大了目光说道:“这也太毒了吧,这得死多少人?”
黑袍老者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有人。”
乌权咬牙厉声说道:“好!就这么办!我要让秦天后悔!”说完唤来一人,耳语几句,随后那人抱拳一声下去了。
黑袍老人淡声说道:“此为第一策,现在国君派出斥候,探查敌军营寨情况,若敌军正在操练、巡查,则全营士卒则全部埋锅造饭,早日歇息,今夜七点起身,同样埋锅造饭,等待时机夜袭敌营。”
乌权大叫一声:“妙哉!对方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夜袭。”
黑袍老人淡淡的说道:“我还没有说完,若对方营寨之内没有人影,则两个小时之后鼓声音落,全军触动由老家伙你来领军偷袭对方!若是后者,那么对方应该会猜得到我军会夜袭他,所以才会睡觉,他们却不知,老夫虚虚实实的把戏玩了几十年,还对付不了几个毛头小子。”
“第二策一出,先痛击对方,若能全灭,则不说后话,若不能则十日之后用第一策扰乱对方军心,如此一来……臻国当灭!”
乌权这一下子彻底没话说了,一计连一计为连环计,每一计都是虚虚实实,真假难辨,乌权彻底五体投地,乌权仿佛已经看到他将秦天那张粉雕玉琢的脸踩在了地上,任他蹂躏,心情顿时开朗很多。
黑袍老者将三千精骑转变成斥候,派出探查敌营消息。
三千斥候饶至臻国营寨附近,悄悄探查消息,透过木栅栏可以看到营寨内一列列士卒正在巡逻,神色戒备的看着四周,饶至东面,果然看到了一列列臻国士卒正在训练,一个白面书生正在指挥。
三千斥候观察了一个小时,随后便回营报告侦查结果。
黑袍老者沉默许久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奇怪,却想不起来,可能是年老多虑了,这样,让全营士卒都睡觉吧,只有下一些人防守。
乌权此刻信心百倍,连忙听从了黑袍老者的建议,随后对着老将说道:“老将军,你也去休息一下吧。”乌权对着一直坐的笔直的老将轻声说道,毕竟这个老将可比他手下的将领厉害的多了,还可以和对方最强战力打上几十个回合而不败。
老将闷头点了点头说:“好。”说完便离开营帐了。
乌权见状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对着黑袍老者说道:“这位老将军话真少。”
黑袍老者点了点头说道:“他全家人都死了,话自然少。”
乌权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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