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梁倩好像看出了我在找什么,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问道:“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递给我之后,她接着说道:“那天我们抬着你进医院的时候,就已经落在车上了,所以我就帮你拿着,等你醒了再给你。”
我看着她,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
梁倩说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身上带着枪,情愿被人家打死也不用。”
确实,要是那天我拿出枪的话,那些人早就跑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罪受,可是我没有,不是没有想到,而是不想拿出这东西,我总觉得枪太孤单了,不应该用来杀人的,那样根本就对不起它的那种孤独,至高无上的孤独。
我本来不想带着它在身边的,可是这是师傅送我的,所以我一直带着,把他当成师傅的一种心意,一直带着。我发誓,我觉不会用它,除非哪一天值得我拔出它的人出现了。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可是在这一个多月中,Z市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很多的大事情。
龙宝的一个高级人员因为不知道和叶家夏天的大公子发生了什么矛盾,私底下干了一架,第二天就离奇的中毒身亡了。这件事直接挑起了陶家和叶家的战争,因为叶家和云家有着关系,所以两家都被牵扯了进去,而黄家和叶家有着矛盾,也直接的加入到了陶家一方。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就这样,四家大势力的矛盾越来越大,也越闹越激烈,成为了各大新闻媒体报社的焦点。如今,只有师傅的九州和武家的飞鹰置身事外,可是这样的情况没有人知道还能支撑多久?我出院的第三天,云海沉就带着他的妹妹来到白虎堂,说是她妹妹在几天后有一个生日,希望我能够参加,当时我自然没有拒绝。
2月12日,晚上8点24.,云家千金云若曦生日。
那天,我是带着梁倩和我一起去的,云家小姐的生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家中过,而是选择了一个五星级的酒店,请了好多年纪和我们一样的大的男生女生,看上去都是学生。
我开着自己的那辆跑车,被云海沉迎进了东奥酒店,然后直接带着像三楼走去,他还一边和我说他们都是在T大读书的,这一次云若曦的生日先请所有的同学到这里,晚上再回去和家里人过。
虽然说请的都是学生,但这些来的人,哪一个家中不是有权有势的主,这样的生日派对,还是生平仅见,就像是攀比一般。而我,莫名其妙的引来了一些仇视的目光。面对这些目光,我只是视若无睹的走上楼梯。
进了房间之后,我发现有很多有钱有权,有实力有势力的人都在这里,叶家大少就是一个。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死去了,他整个人并不怎么高兴。
大家坐下之后,所有人都到齐了,然后就开始庆祝,喝酒。闹得可是不轻。
喝了一会,我感觉自己头痛不舒服,就站起来说了一句抱歉之后,向着洗手间去了。出了门,差点撞上一个人,本来就应该撞上的,按道理就是这样,可是却没有撞上,因为那个男人躲开了这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碰撞。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他却是看了我一眼之后,抬着东西就走进去了。只一眼,我却记住了他的眼神,有些人,并不需要记住,因为只需要一眼,你就能记住他,因为那种人有着他独特的气质和眼神,那是自己本身隐藏不掉,也是别人装不出来的东西。
他的眼神,好像有着仇恨,又好像有着戏谑,还有着淡淡的不满。当时我也没怎么在意,直接向着洗手间走去了。
在洗手间呆了一会,点上一支烟抽完之后,又洗了把脸,然后缓步的走出来,向着那间闹哄哄的包间走去。进去的时候,大家还在闹着,而叶家大少叶昊天却没有在了。云海沉说他因为父亲的事情有些难受,所以就先回去了。
当时我没怎么在意,只是跟着大家喝酒,喝了一会,就都喝得有些多了,而且人也慢慢的少了,喝酒总是很容易出事,这次自然也不列外,只是这一次的事情,却是让人难以接受。
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后,云若曦突然说她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间,然后剩下的人也都相继离开了,因为云海沉的挽留,所以我和梁倩就多留了一会,这样等了半个时辰左右,云若曦还是没有回来。
开始有些担心,然后我们三个一起向着洗手间赶去,到了洗手间的 时候,看着一个男生正从洗手间的另一侧出来,那个人赫然是叶昊天,他不是一早就离开了吗,怎么现在还在这里?我们也没有多想。
叶昊天看见我们,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反倒走得很冲忙,像是在追什么东西。看着叶昊天离开之后,我对梁倩说道
:“你进去看看吧,我们不好进去。”
梁倩点了点头,然后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我拿出烟,然后递给云海沉一支,自己又拿了一支,还没有点上,就听到里面梁倩传出了一声惊叫声。
听到声音,我心里哄的一声,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然后就对着里边冲去,在我冲去的时候,云海沉已经领先一步冲了进去。
洗手间中,当我们进去的时候,梁倩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着,在她的身前,更是惊人的一幕。
此时洗手间的上方,那个洗手用的池子中,水龙头的水还在不停的流出,而在下方,倒着一丝不挂的云若曦,在她的身上,还插着一把匕首,云若曦的脸上,还有着血红的手印,红红的触目惊心。头发也凌乱不堪,身上此时还看出很多的伤痕,想来是反抗所导致的。
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殷洪的鲜血染红了一地,也染红了人的眼睛,染红了世间的一切。
是谁,这么狠心的夺去一个女子的生命?是谁,这么无情的扼杀一个这样美丽的花朵?又是谁,杀人之前还毫无人性的夺去了她的贞操?这一次的奸-杀案,无疑使狠狠的打了云家一巴掌,虽然不响,却痛入骨髓。
此时的云海沉,已经瘫痪的倒在地上,无声的抽泣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