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借口是用来封住别人的嘴巴,只需要封住嘴巴的遮羞布,不必太大尺寸,堵住人嘴巴就好了,至于穿没有穿衣服就没有必要了,因为殖民主义者们都是**裸的,谁都知道谁身上长了一身毛,关键在于谁多谁少的问题罢了。
欧美各国又在美洲交力,日本人在欧美情报人员的照顾下,明明知道中国主力舰队回台湾休整,也集中本土舰队想歼灭中国的巡航舰队,可惜的是,中国巡航舰队多是2000吨级以下的高速驱逐舰和鱼雷艇,一边借着舰炮射程的优势和其炮战不断,一边尽绕着圈子,将日本舰队向台湾海域带,反而让日本海军不敢涉足台湾海域。生怕中了中国人的引蛇出洞的诡计,被中国主力舰队围歼了。
日本人是谨慎的,实力强大时胆子就大,老虎嘴巴敢摸,老虎牙齿都会去敲几颗下来。此时在海上,不比再陆地上,有什么情报可以通过水电报得知中国舰队的动向,可以说没有无线电的时代对谁都是公平的,你的间谍就算是知道一些紧急军事情报,传递出来时,情报可能已过时了。日本政府已经有一种畏惧的心理了,作战时顾虑就多了起来,做什么都畏手畏脚了,在没有那种一往无前无畏无惧了。
中国国防军,那种缓缓地进逼,一旦找到你的破绽弱点,狂风暴雨般的打击,在荷兰人和西班牙人身上都用过,而且都在两国稍不留神之间,就像一剑封喉剑客一般给与敌人以致命一击的打法,像大山似的压的日本人快透不过气来,只敢在在日本本土近海试探着和中国巡航舰队缠斗。索性中国2000吨驱逐舰只是装备155mm主炮,见着伊东佑亨坐镇的常磐级旗舰,也只有远远缠斗的份儿。
毕竟2000吨级的身板儿和防护装甲,还是无法和近万吨级的常磐级军舰比的,常磐级军舰45倍径的203mm和254mm的阿姆斯朗炮,在8-9000米的距离上,还是队中国巡航军舰造成致命杀伤的。中国巡航舰队只能靠着射程的优势,在10000外拿日本军舰练手了,给日本海军造成有力杀伤。
这一幕让欧洲军事观察家都是目瞪口呆。中国海军以小舰打大舰,同等级无敌的实力,让欧洲海军军事观察家都开始深思了。
为什么中国的舰炮炮弹射程那么远,难道只是改变炮弹的形状就会打得更远?这只是一个可能。见过实弹的专家们大惑不解。想要购买回去解析研究,却被台湾军火外贸管理局告知,未免技术泄露到敌国日本,只能等到中日战争结束才会有交流的可能。这又让欧美技术专家们更郁闷了,就像一群美食家,看到精美可口的佳肴,只能流着口水看着一样难受。别提有多窝心了。
这些欧美人在郁闷窝心,日本人更气恼窝火,和中国巡洋舰对垒到12月中旬,死伤千余水兵,包括旗舰都有不小损伤的十余艘军舰,不得不退回军港船坞维修,毕竟155mm以下口径舰炮,累积的一定的损伤,也是可以把日军的现有军舰击沉的。
日本人这才感到恐惧了,自己的军舰完全落伍了,日本海军军舰和中国舰队的军舰,没有一战的实力。
这对一个岛国来说,今后将处于完全被动挨打的局面,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不敢想象啊!
世界军事专家都在发表对日本国的不利看法。
各种势力都在翻江倒海暗中使力,和中国接洽,希望加强合作,毕竟这样的武器完全掌握在中国人手中,这中间的利害关系,任何稍有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会是什么局面。
这无疑又是一场海军军事技术革命啊!
可是中**事力量强大,不是软柿子,还和德国在各方面合作紧密,不过可惜的是德国人,也不拥有这种技术和炮弹。这就造成,这个时代的1898年,比以往什么时期都要热闹,犹如平静海面下的暗流,破涛汹涌啊!
等吧!只有等!以往希望中日战争,打得越惨烈越好的各国大使们,却希望战争在下一秒就结束才好。
在这个世界战难不止,各种势力的民族精英,国家,试图改变自己个人和国家命运,风起云涌的时代,学习借鉴他人,自我摸索的时代,毫不夸张的说一句,此时的中华大地最不缺少的就是这类人。这是中国汉人最值得肯定的一个闪光点,是中国人始终屹立在世界民族之力的基石。是中国无数其他民族都已泯灭历史长河,而独有汉民族巍然傲立的民族品质和自强不息的精神的体现。
谭嗣同就是这样人中的一员,也是其代表性人物,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之一。它不同于康有为这种“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学者大儒,其改革思想有其独特的创造性。
王栋,金雨,李楠,三人手中掌握的各种情报人员,这几年来始终有一批人员在和谭嗣同交往。有对其教育经费上的资助,有各种思潮的交流,和改革弊端的探讨,也有在朋友间的交往,还有一起到了北京参与变法出谋划策的顾问团。
谭嗣同参与变法已经于原来历史那样不一样了。
谭嗣同的父亲谭继洵曾任清政府户部郎中、甘肃道台、湖北巡抚等职。生母徐氏出身贫寒,作风勤朴,督促谭嗣同刻苦学习。10岁时,嗣同拜浏阳著名学者欧阳中鹄为师。在欧阳中鹄的影响下,他对王夫之的思想发生了兴趣,受到了爱国主义的启蒙。他读书务求广博,好讲经世济民的学问,文章写得很有才华。他对传统的时文八股非常反感,在课本上写下“岂有此理”几个字。他仰慕那些锄强济弱的草莽英雄,曾和当时北京的一个“义侠”大刀王五结交,二人成为生死不渝的挚友。
1877年,在浏阳与唐才常订交,他又师涂启先,系统学习中国的典籍,开始接触算学、格致等自然科学。此后又到兰州,在他父亲的道署中读书。
1884年,他离家出走,游历直隶(今河北)、甘肃、新疆、陕西、河南、湖北、江西、江苏、安徽、浙江、山东、山西等省,观察风土,结交名士。劳动人民反封建斗争精神的濡染,开阔了他的视野,使他的思想富于斗争性。1888年,他在著名学者刘人熙的指导下开始认真研究王夫之等人的著作,汲取其中的民主性精华和唯物色彩的思想,同时又广为搜罗和阅读当时介绍西方科学、史地、政治的书籍,丰富自己。
从这些经历中可以看到谭嗣同丰富的人生经历,和对中国各个阶层民众都是有相当的了解,不同于原历史时代,谭嗣同游历过中国台北和西南联合军政府的经历,受到过台湾军政大学和广州大学的讲学邀请,毕竟进入两地是要进行登记的,这两个地方的政府并不排斥大清国的商人,学者和普通民众来往的。而且两个地方的政府对于谭嗣同在1897年写成重要著作的《仁学》,很是关注,印刷成书,成为自道德经之下的第二部中国哲学著作。
在1897年冬季在广州游览是,作为老乡的杜兴武,还在广州武警部队总部和谭嗣同交流了看法,一起参观了武警官兵的训练。要知道杜兴武也是一个文武双全之士,只是被孙中山保镖的身份祸害了而已。
从来就是自下而上的改变容易,自上而下的变法困难,自变法开始满清贵族和汉人官僚系统的阻挠,都让谭嗣同认识到顾问团的建议是对的,全面变法是不可能的,只能在一省一府试验性变法,在逐次推光才是可行的,一刀切的变法是个人都不会同意。
一个道理,是人都不会放弃自己的权力和利益。
用顾问团的话说,变法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进行的小事情,静观其变,等到太后系和皇上系相互妥协的时候在展开行动,一个不讲究方式方法的改革家是不可能成功的,激进的改革方式只会把事情搞得越来越糟,与改革维新没有丝毫补益,只会坏事。
再则,谭嗣同没有为皇帝死心塌地卖力的思想,中国教育界把谭嗣同定位为中国近代资产阶级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维新志士。是不准确的,是狭隘的马克思主义的无知毒害的评价。
世界上怎么会有无产阶级呢?当你收获劳动果实时,你就是有产者了,哪怕是一文钱,国家领导人那个当过工人,下地种菜十年过,如果按照马克思哲学的说法,那国家领导人和政府官员就是政治资本家了。
马克思主义是一门禁不起反推论证的思想,是中国人民迷茫无知之的无奈之举。中国千百年来反压迫反剥削的起义斗争还少吗?
只是没有协调管理好好各种行业民众的利益而已。20世纪末,中国提出的综合治理的观念,才是最合理的。中国大学生辩论赛上就是最佳答案。
谭嗣同认为物质性的“以太”是世界万物存在的基础,世界万物处于不断运动变化之中,而变化的根源在于事物的“好恶攻取”、“异同生克”。他把“以太”的精神表现规定为“仁”,而“仁”的内容是“通”,“通之象为平等”,“仁――通――平等”是万物的发展法则,是不可抗拒的规律。他在这部著作中,愤怒地抨击了封建君主**所造成的“惨祸烈毒”和三纲五常对人性的摧残压抑。指出,封建纲常礼义完全是那些独夫民贼用作统治的工具,特别是君臣一伦,更是“黑暗否塞、无复人理”。因此,对于那些昏暴的**君主,不仅可以不为其尽忠死节,而且可以“人人得而戮之”。1898年初,接受了倾向维新的湖南巡抚陈宝箴的邀请,回到湖南协助举办新政。他首先加强了时务学堂中维新派力量。自己担任了分教习,又安排唐才常任中文教习,协助任总教习的梁启超,在教学中大力宣传变法革新理论,“所言皆当时一派之民权论,又多言清代故实,胪举失败”。孔子改制、平等、民权等学说由此而乘风扬波,日益恢张。他还把《明夷待访录》、《扬州十日记》等含有民族主义意识的书籍发给学生,向他们灌输革命意识,使时务学堂真正成了培养维新志士的机构。
在这些改革实践中,可以看到谭嗣同的哲学理论水平,没有死忠封建君主的概念存在,比马克思主义先进太多了。
大家一可以看到德国间谍用马克思主义忽悠列宁,洗脑之成功可见一斑,斯大林作为一个智者,比列宁这个蒙古混血儿智慧高出太多,在其掌控大权后,又把这一套施加在李大钊,王明,周圣人身上,如果不是毛伟人和邓总设计师的力挽狂澜,中国还不知道会走向什么境地都不好说了,不过苏联解题就是最好的佐证。这些都是思想之一的差异不说也罢。
总之在见证了台湾和西南的成功后,谭嗣同所代表的维新力量,是彻底的改变了,没有了原来的浮躁,急于求成的心态,由着死心塌地为皇帝卖命的康有为去和满清权贵和汉人官僚打嘴仗,自己做起了温和派改革家。
这一切都是因为没有有实权,改革方案再好都不会落实下去,还不如自己在湖南老家,脚踏实地的改革图强好些呢?好奈湖南巡抚陈宝箴在湖南是在按照维新变法,在实行变革,有自己这些人在朝廷上为其摇旗呐喊才是上策,不然只怕这一点改革成果都得会被毁掉。
这时的谭嗣同在没有那种死而后已的想法了,梁启超作为广东粤人,受台湾和西南的“为人民服务”的思潮影响最大,儒家的精髓“民为重”被换成白话文的“为人民服务”。让这个儒学青年和谭嗣同的《仁学》很合拍。梁启超也就相应的,受西南联合军政府的指派和谭嗣同交流合作。
再加上其他学者的努力,本来已经改变的面目全非的历史,在维新变法时,也变得物是人非了,没有了原来变法时的剑拔弩张你死我活局面,维新变法就像温吞水似的,在悠闲地省份展开。
其中湖南,湖北最积极,湖南巡抚陈宝箴图的是实际,儿两湖总督张之洞图的是名利。辽东总督的刘坤一处境差些,这里是满清权贵扎堆的地界,阻力稍次与直隶地区了。
1898年的年底就这么起起伏伏的,勾心斗角的过着,常年混迹官场,政治智慧丰富的人,却知道一场你死我活的官场搏斗就要开始了。
顾问团给谭嗣同等维新官员的意见就是;慈禧太后是一个政治斗争经验极为妖异的旧女性天才,这次的维新就是其投石问路的妥协产物。看不清政治斗争的残酷性的人,就回去站队,跑去维护皇帝者都没有好下场,皇帝只是其手中的傀儡棋子,试探手下大臣心态的一个障眼法而已。
谭嗣同、梁启超、杨锐、杨深秀、康广仁、刘光第、林旭等人毕竟都是儒学渊博之人,细思之下,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倒是每天去大内藏书阁去阅览清史资料,查找满清各个时代皇帝的执政,了解真正的帝王之术。
维新变法就在这样不死不活的环境中吊着,财政困难的满清朝廷,似乎都已经忘了西南六省的自治,上半年还在商量怎么攻打西南呢?现在几乎忘记了西南六省的存在了。
1898年的日子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到了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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