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华帝国国防军中,电话通讯系统也只安置到了营连单位,喊话通知也是极为普遍的联络手段。
前沿阵地上,坑道掩体里的步兵们飞快地吃着早餐时,后方的炮兵阵上已经忙活了开来,一门门105MM口径的火炮已经摇起了身管,短粗的身管直指向前方,炮位后穿戴整齐的炮兵们按照步骤做着准备。
其后一排排155mm口径和203mm口径的重炮也被掀去了防雪炮衣,漆着土黄sè防锈漆的短粗炮管,也被吱吱扭扭的摇了起来,炮兵们正兴奋的跑来跑去,抬来一箱箱炮弹,摆放在稍后的炮位上,在这种寒冷的时节,打打炮就像过年放鞭炮一样有的耍了。 ..
每天不定时的轰击对岸的俄军阵地几乎成了定律,就像平时训练一样稀松平常不过了,这是在飞机无法起飞轰炸时期,陆战部队炮兵们打击俄军防守部队最常规的手段之一。
“炮团团部命令:幺二八野炮营及榴弹连,shè击任务!坐标a区1-3,b区2-6……全单位野炮试shè,榴弹递接shè击高爆弹,通讯连准备好报告!”
听到电话内传出命令的各炮营通讯兵,立即在掩体内逐句大声复诵命令,一旁的另一名通讯兵立即对着旗语手喊道。
“炮击任务!”早已在战斗岗位上就位的炮手随即紧张了起来…… ..
各炮连作图手,以扇形尺在图纸上量出坐标a区1-3,b区2-6……与本连阵的之间的距离与方位,计算手根据作图手报来的shè击距离,拉动shè击尺的游标读出对应的shè击仰角,手中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与此同时。炮班已根据先前命令准备适当弹药数量。并迅速的安装弹头信管。
计算手们刚一对比shè表算出数据,就连忙拿起台上的电话向各个炮兵阵地拨了出去,尽量把对面俄军阵地要被轰炸的方位jīng确的报告给炮手们。
“野炮营5号装药,方位755o。仰角53°,准备好,报告!”
“榴炮连6号装药,方位836o。|仰角61°……”
“速shè炮连2号装药。方向543o,……准备好报告!……”
“……”
随着一道道命令的发出,得到命令的各炮水平炮手们忙着校正方向,高低手设定仰角,弹药手根据指定发shè装药将药筒内多余的药包丢进废药坑,装填手将弹药塞入后膛,炮长闭锁后膛大声汇报:“第x炮准备好!”
全连各炮都准备完毕后各炮队长(副连长)向指挥部汇报:“完成炮击准备!”
与此同时,在托米河沿岸数十公里的各个炮群,都在重复着上演着同样的一幕,一切都紧张有序的进行着最后的准备。就像平rì里搞炮击sāo扰的时刻一样认真的玩着火炮,给俄军找麻烦。
随着指挥部接到了炮群传来的“发shè准备完毕”的回报后。指挥部随即进入了最后的倒时计时间。
西历1906年12月24rì凌晨6:30。
“十。九。八……三二一。放!”
随着炮兵指挥部长官一声令下,托米河沿岸一带的数十个炮群,瞬间喷吐出巨大的火舌,呜咽的啸叫着,如飞火流星一般掠向天空,将西伯利亚大铁路托米河路段俄军整个防御阵地映照的通红,成千上百火炮喷出的巨大火团,几乎将要烤化被夯实的冰原雪域。
上千枚流星飞出了大地,高爆炮弹拖着特有的尖锐的啸声划破了晨雾迷蒙的天空,而速度较慢的榴弹炮拖着有些沉闷的呼声紧急其后,脱离了地心引力冲着数千米外的目标飞去。
“混蛋们!快起来,中国人又打炮了!”
现在大约凌晨6:30左右,窝在战壕掩体里的俄军哨兵扯着嗓子喊叫着,一边做着规避动作,这就是哨兵的便利,能最快的进入躲避轰炸的状态,在不被炸中可能xìng下,不被炸弹冲击波给震死才是最佳的保命手段。
趴在地上仰着头,看到远方天际间猛然喷出的橘红弹丸,长时间以来的被炸经验,任谁都明白那是什么,没有人像逃难似的乱跑,防炮洞中的战友不用人狠狠的推,听到喊声就条件反shè一般,就地一滚,各个惊醒利落的很,长期遭受炮击轰炸俄军士兵睡觉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敢入睡,要不然可真是一睡就真的睡过去了,想醒过来都不成。
被哨兵惊恐的叫喊声弄醒的的俄军士兵,连忙在防炮洞中紧紧的抱着双腿,准备迎接中华帝国炮兵每天例行公事的炮击sāo扰,对于这种炮击他们早已经习惯。
没有办法啊!自己的火炮十有仈jiǔ都被中国人轰炸飞机给炸了个七零八落,十不存一,想进行炮战对抗一下都不可能,一直这么被动挨炸,谁都很无奈很窝囊啊!只能这么憋屈的忍着,谁让自己的空军部队不行呢?连托木斯克都不敢来,没法子啊!活着总比炸死好,俄军的士兵们只能自己相近办法,自己保命为上才是战场的唯一准则。
由于长期以来中国炮兵连续不断的炮击sāo扰战术,也让这些窝在防炮洞内的俄军士兵们已经习惯了炮弹从头上飞过的“r씓rì”声,晓得“rì”声一过,就是“咣”的剧烈爆炸声,然后自己就偃旗息鼓,大家都轻松了。
但是这一次他们却发现,中国人的炮弹飞行的声音变的尖锐急促密集了很多,落地爆炸像要把人得耳朵震聋似的。掩体里面由于接二连三的爆炸,震动的愈加厉害了,灰土飒飒的直落人一身,整个大地都在铺天盖地的炮击下战栗不已。
炮击仿佛无有休止没完没了一般,如同狂风骤雨似的,冲击着俄军冒雪休整的土木工事,如果俄军士兵敢出来冒头看看的话,就会看到自己阵地上,稍稍高出地面一截的凸包以及掩体,都在重炮炮弹的轰然巨爆中,蓦然爆开,雪层、冻得坚如石块的泥土、松木依然无法抵挡火药瞬间爆炸的动能,被炸的漫天飞扬,泥雪四溅。
间或里,一些修建的不结实的掩体、坑道和防炮洞,在轻型火炮的炮弹热身按摩了一遍之后,很倒霉的直接被重炮炮弹给命中,这一次可真是血泥飞溅,残肢断臂和雪花飞舞了。
“哇!我为什么不把坑道再挖深啊!土层再拍结实啊!豆腐渣工程害死自己啊!……”一些俄军士兵频临死亡前恐惧的喊叫着……许多被炸得半死不活的俄军士兵也在哀嚎纠结。
“孩子!你连饭都吃不饱,已经饿的连枪都端不稳了,怎么去挖冻得严实极了的坚土啊!我可怜的孩子们,欢迎你们回家!……”等到这些人归天时,耶稣好心的替他们回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