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战舰再多再大也不能上岸,飞艇飞机飞得再高,也不能攻城略地,解决战争胜负的最终手段,还是要看陆军的表现。访问下载txt
这时残破不堪的c号堡垒下面,几个人在死尸和碎石弹坑中缓缓爬行着,最终躲在被炸得四分五裂的巨大碎石后面,他们的脸上满是灰黑的烟尘,军服上染满了血迹,防寒军帽早已不知去向,头发上沾满了泥土。
“啊!可恨,就这么被俄国人击退了吗?真是不甘心!他玛德!难怪军校的教官们总是,绝望频临死亡的人,最可怕。”突击营连长黄庆元喃喃自语着。
这次俄军堡垒上的探照灯估计是被全部打坏了,再也没有备用的了,探照灯没有再亮起来,堡垒前后除了被燃烧弹引燃的火光照亮之外,还有不时shè向天空的照明弹,照的一片雪亮。
“连长,这些老毛子们开始拼命了,他们像地老鼠一样躲在废墟之中,很不好对付啊!”一个士兵爬到军官身边道。
“我明白,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躲着。苏,向兄弟们发信号,注意观察好地形,迫击炮不能再用了,距离太近了。下次进攻,要持续不断,不死不休,不能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了。”军官黄庆元吩咐道,夜战中,在几同废墟一样的堡垒下,在使用迫击炮时候,谁也把握不住jīng度了。
“是,连长。”士兵苏开始打出手语。向周围的战友传递信息。
战友们都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弹药装备,工兵们背负着爆破筒,开始行动起来,在一闪一灭中向前突进跃进,准备清理没有被炸毁的守军暗堡和地道。
冬季渡江也是个技术活,双鸭山在地形上看去,犹如一把尖刀一般直刺哈巴罗夫斯克。是最方便进攻阿穆尔斯克政治中心的军事边疆重地,却没有海兰泡那样便利的桥头堡。
隔着乌苏里江,想要渡江进攻。细节上还是很有区别的。
就像士兵们的一样,掩盖在废墟下的俄军就像地老鼠似的,时不时的扔出一颗颗手雷。shè出一发发子弹,打死打伤进攻的国防军战士,再无退路的俄军真的拼命了。
一阵爆炸声在不远处响起,火焰红光猛然闪现消失了,惊呼惨叫不断传来。这是俄军的声音,又一个堡垒或者掩体,被彻底端掉,守军被清理干净了。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又下一城!”军官黄庆元不甘的骂了一别的进攻部队在不断的取得战果,将藏在废墟下的俄军湮灭,自己还在这里慢慢地观察敌人出击规律。等机会出手。
暗夜重新统治了大地,火光掩映的阵地,在中俄双方发shè的曳光弹下,忽明忽暗,枪炮声。喊杀声不绝于耳,黄庆元冷冷地观察着前方废墟里俄军的动静。
“俄军的手雷和弹药不多,要不然早就扔出来炸自己这些人了,人手也不多了,要不然以俄国人的个xìng,也该冲出来和自己的连队死拼了吧!绝不能再给守军更多的喘息时间了。”连长黄庆元思考着。眼中直冒寒光。
“准备好了?”
“好了。”
“扔手雷,shè击,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自己是连长,必须组织指挥好这一次进攻,第一波进攻就是被敌人躲在暗处给yīn了,吃亏的事不能在一个地方吃两次。
黄庆元扬臂率先扔出一枚手雷,手雷划出一道弧线,准确的落入35米外的大石头后面,轰!一声爆炸,两个俄军士兵惨叫着被炸飞出来,其他人哀嚎惨叫不已。
这可是黄庆元进攻前夕,观察好久发现的,一弹扔出,炸的几个俄军鬼哭狼嚎,惨叫连连。
其他人也早观察好了自己的攻击目标,上百颗手雷不时的扔了出去,轰!轰!轰!手雷在可能藏身的地方,接二连三的爆炸,不断地将隐藏的俄军给炸出来。
俄军被炸得到处乱窜,从一个个掩体、弹坑,跑向另一个石块坑道躲藏之时。
呯!呯!呯!狙击手开火了,噗噗噗的子弹入肉的声音,近在咫尺的战士都听得到这种声音,火光闪动间,一个个奔跑的俄军不断地栽倒在地,即使不死,可是也暴露在外了。
呯!呯!呯!一个个又被近处早有准备的战士补枪给干掉了,不给俄军伤兵临死疯狂的机会,谁也不知道他们身上,还有没有手榴弹,会不会在自己路过时,给自己一下。
手雷时不时地扔出,枪声不断的响起,工兵爆破手们麻木地从一具又一具冻得冰冷尸体旁爬过,没有心情去看那些死人的脸,多数都是俄军士兵烧焦的尸体,在暗夜中多看一会儿,许多人怕自己会吐个不停,那才糟糕透了了。
刚才俄军躲在暗处偷袭,并没有给自己的连队多大的杀伤,全连躲避和反击很快,到处都是碎石砖块可供隐蔽,死伤了十几人而已,没有过大的影响到这个连队的进攻力量。
要塞、堡垒、暗堡、堡垒前的宽大壕沟、雷区,都被20多天的轰炸,给炸得没有了原形,弹坑,碎石,坑道,暗洞都没有了原来的作用,不是被炸塌了,就是被坍塌的掩体石块堵塞,间或露出几个出口,可是先前炮火连天,逃无可逃之下,又被过江进攻部队堵个正着。
工兵爆破手们凭着手雷爆炸的亮光,观察着前进路径,不时的跃进,间或匍匐爬行前进,灵巧的躲避守军的shè击。
呯!呯!暴露的俄军枪手在shè击,打的砖石火花迸溅,连队配置的狙击手也在开火,掩护着工兵爆破手们突进。却打得俄军冒头的开枪者脑袋开花,软软的栽倒在地。
工兵爆破手们借机跃进,靠近坑道断口,暗堡shè击孔,暗道豁口,先扔个手雷进去,炸的俄军措手不及之后。在将爆破筒拉燃直贯而入,返身就跑,计算着爆炸时间。在迅速的躲避起来。
轰!轰!轰。。。坑道,暗堡,堡垒。不断地在工兵爆破手们的手中被炸,一个个挡在连队进攻路上的拦路虎,或被炸上半空,或被炸塌坑道,里面的俄军更是倒霉,不是被炸成碎尸烂肉,就是被弹片炸得遍体鳞伤,或者被坍塌的泥石给活埋了,堡垒和暗道内部更是对炸药爆炸的冲击波具有加成效用,俄军重者直接被震死。轻者七窍流血,五内俱伤离死也不远了。
“冲啊!兄弟们!杀光俄国老毛子。”连长黄庆元大喝一声,率先起身冲了上去。
身边的新老战士,都是配合演练多时的jīng兵,也不断地跟随着向要塞冲锋。哈巴罗夫斯克要塞c堡垒守军,早已经被炸的死伤惨重,在被这轮爆破摧残,那一股死拼之心,也荡然无存了。被炸伤惨叫的俄军,就是最好的指路明灯。就被冲上去,或被乱枪打死,或被刺刀直接捅死了账。
中华帝国国防部对进攻的部队,并没有硬xìng指派什么限时攻取要塞的作战任务,进攻部队的时间极为宽裕,始终保持着不急不缓的节奏,向占据险要高低位置的俄军残敌发起连绵不绝的攻势。
过江的中华帝国国防军越来越多,从上游侧翼避开了江岸前沿的雷区,却始终不急不缓稳健推进,各个兵种协同作战,就像一个磨合的jīng密仪器一般运转,间或有一些阻碍和磨损,但是并不妨碍这架战争机器的整体运行。这种进攻模式,在夜间攻取要塞战中,始终让俄军上下无可奈何,冲出来死拼吧!可是尽是伤兵残将,早被炸得手软脚麻,勉强据险而守都嫌吃力。厮守在暗堡坑道中苟延残喘吧!俄军又感觉自己面临的形势,更是如同风箱中的老鼠一般,处处受制,处处吃瘪,徒自守着乌龟壳,却无从发力。反而被国防军一掰掉,一块块敲碎,被人始终压制着攻打,实在是郁闷极了。这让想要拼命的哈巴罗夫斯克驻军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将军无计可施,只能组织守军时断时续的展开反扑,期望着自己能够多支撑一些时间。
就这样随着夜战的延续,进攻部队越靠近要塞修筑的六座堡垒和三座永备防御工事,战斗逐渐变得艰难起来,俄军的zhōng yāng堡垒坚固异常,虽然经受了长时间的炮击,外墙坍塌的一塌糊涂,露出了钢筋水泥的内墙都损毁严重,可是已经走投无路的残余守军,还是努力的从坚固的shè击孔中向外猛烈shè击,而在堡垒之间的战壕线上,残存的俄军步兵也正依托战壕的防护,以密集的步机枪火力打击进攻中的国防军战士。
负责指挥作战的指挥官,没有妄目的密集冲锋,反而更加细腻的对shè着,进攻犹如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大有不把俄军屠灭干净誓不罢休的架势。
黑暗中,国防军进攻部队有的是时间演练进攻战术,和已经孤立无援的残余俄军对战对shè,也开始试验各种进攻方式,对付重磅炸弹短时间都无法彻底地摧毁的zhōng yāng要塞掩体。
黑夜里,俄军重机枪手,一有动静就发疯了似地扫shè,尺余长的枪口焰,是重狙手最佳的目标。
喯!重型狙击步枪沉闷的枪声,在战场上格外响亮,高速旋转的大口径穿甲弹,在800米开外,侧向shè向shè击孔中的俄制马克辛重机枪,嘭!哐啷!一连串的响声,只有堡垒里的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响起,俄制马克辛重机枪被打成散件,已是不堪再用了。躲在shè击孔后面俄军机枪手们齐齐惊呼狂叫起来,间或着被大口径子弹打死打伤,俄军的压制火力很快就减弱了。
喯!喯!重型狙击步枪沉闷的枪声不时的响起,命中率都在50%以上,就算是打不中俄制重机枪,打在shè击孔的墙壁上,或者shè入shè击孔,都能给与俄军很大的杀伤,重型狙击步枪shè手的jīng确打击,严重的影响了俄军誓死反抗的信心。被对手shè死机枪手还可以理解,可是你把如今的阵地坚守利器打成破铜乱铁,还让勉力抵抗的俄军怎么防御啊!没有活路啊。
凭着最后地理优势,苟延残喘的俄军能利用起来的武器越来越少,对进攻部队威胁最大的俄制重机枪,不时地被重狙手打掉,工兵爆破手们乘机而上。逐个炸掉俄军的暗堡火力,为进攻的连队清除前进路上的障碍,夜空之下。哈巴罗夫斯克要塞岌岌可危了。
驻军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将军此时心急如焚,哈巴罗夫斯克要塞被敌人抽丝拨茧般的进攻着,连反击出去都做不到了。可是中华帝国的部队,举着火把,源源不断的渡江而来,一路攻打要塞;一路绕过江岸要塞高地,扑向哈巴罗夫斯克城区。
一条条蜿蜒数里的火龙,在据山口而建岸防要塞上看下去,就像一张火焰标注的战术显示图一般,把自己的意图清晰地呈现在部分俄军将领面前,让俄军上下胆寒不已,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中俄双国长期对峙。军方对哈巴罗夫斯克(伯力)的山山水水了若指掌,每一个区域的位置坐标都标注的清晰明了,各种火炮炮击,就是在深夜了,也能在天空中飞艇指引下。打出一发发炮弹,准确的轰向目标区域,彻夜不休。
哈巴罗夫斯克城市区域不是要塞堡垒,建筑多以砖木结构为主,哪里能够抵挡得住这种打击,不是在烈焰中化为灰烬。就是在被炸弹炸成废墟,就连最具民族特sè的教堂都不能幸免,整个城市的建筑物全部被抹去,能在中华帝**队空地联合饱和轰炸中逃出的人员十不存一。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天一夜间的猛烈炮击,根本就是要把沙俄zhèng fǔ留在这一要地的痕迹彻底地抹除,十几万沙俄军民就像蝼蚁一般,成为这种毁灭式轰炸的牺牲品而已。
炮火打击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直至一炮不发之时,天光已是大亮,太阳就像一个红彤彤圆盘似地从东方升起,穿不透清晨的寒雾,只能给世间带来朦朦胧胧地光明,但是却给沙俄守军带不来哪怕一丝丝的希望。
哈巴罗夫斯克炮火熊熊,并没有受到冬rì大雾的影响,俄军在要塞里做着垂死挣扎,中华帝国的军队在舍死忘生进行着进攻。爆破声越来越少,步枪的shè击声越来越多,国防军最终冲进zhōng yāng要塞,直到24rì上午10左右,清剿部队找到俄军哈巴罗夫斯克驻军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将军自杀的尸首,哈巴罗夫斯克(伯力)攻防战,前后历时24rì才落下帷幕。
“军区特令:伤重者毙岸,伤轻者死江,未受伤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满江洋。”
传令兵骑着战马,手拿高音喇叭喊叫着,呼啸而过,满是硝烟尘土的的军大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不多时,大约有两万多俄人被驱赶向哈巴罗夫斯克要塞前的乌苏里江,那里已是弹坑处处,不知道还有多少地雷没有被引爆,密密麻麻的俄人人群,军民男女,老弱伤残,尽皆战战兢兢的向前走去。
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像一个辐shè面最广泛的探雷器,那些没有被引爆的地雷哪有不被踩中的道理,轰!轰。。。的爆炸声不断响起,火焰和残肢断臂漫天飞溅,人群像炸了窝的的鸡群,惊恐万状地尖叫,无头苍蝇般的乱窜。
两万多人你推我搡的,乱作一团,倒地者相互践踏,几乎被踩成肉饼,最后面的人流见势不妙,转身就向后边跑。
可是周围押送的士兵,刺刀上枪,子弹上膛,那会客气。
军官们手挥战刀,狠辣地喊叫:“不听命令者,立即枪毙!开枪。”
呯!呯!呯。。。。。。
噌噌噌噌。。。。。。
步枪乱shè,机枪嘶吼,成片成片的倒下,惊骇yù死的俄人再也顾不上脚下有否地雷,疯狂的向前跑动起来,期望躲过眼前的步枪机枪的攒shè,或许还有条生路也不定呢!
这一下子热闹了,万脚之下,千百可俄军埋设的地雷,被人xìng探雷器才上,在人群中轰轰炸开,伤者无数,哀嚎遍野,人挤人人踩人,十几分钟时间就伤亡大半,跑到江边时,已是大江拦路,无处可去了。
“古时,秦国将军白起,坑杀赵国30万,从此赵国国力rì衰,青壮不接。今rì万炮焚城,誓灭俄人20万。至今rì起,俄人命名的‘哈巴罗夫斯克’除名,恢复本名‘伯力’。所有官兵听令:伤重者毙岸,伤轻者死江,未受伤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满江洋。在我们方向的俄人,皆是罪人,可杀!”双鸭山军分区司令李耀发冷酷的再次颁布清洗屠宰的命令。
杀!杀!杀!
呯!呯!呯。。。。。。
噌!噌!噌!噌。。。。。。
步枪shè击地更为急促,机枪嘶吼地更加狂烈,不多时岸上堆积如山的尸体,大都是暂时气息未绝的活人,他们随后都被一古脑儿地投入冰冷的乌苏里江,水面又浮起一层半死的人筏,翻滚着向东流去,成为鱼食,江中之鬼。
这就是震惊中外的异世翻版《哈巴罗夫斯克屠宰血案》,再算上其他城市对俄人的大事杀戮,俄人无不惊惧,对东方世界恐惧万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