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歌舞表演一直进行到10:30左右才结束,北方昼长夜短的不觉得什么,大家刚刚经历了一个干旱的而夏季,有渡过了十几天的连yīn雨,人都发霉了,正好放松放松。
这年代的人们,最敬服的是什么人,是有学问才华的人,都把这些人当做文曲星下凡呢。二十一世纪的人,会觉得可笑吧,二十一世纪大学生就是大白菜的价,没有人会在意你是人才,才华出众因为有才学的人,实在是车载斗量,如过江之鲫,筛都筛不过来。[..]
再这个年代的人们,虽然愚昧,可是中华人民传统的义气,在中底层民众中,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不用上学读书,每个人都遵循的为人准则。在这个即将打下江山社稷的最关键时刻,金雨不可能再去硬xìng的去教,只能在军纪上做文章,用死去的战友情,去激励这些在刀剑上跳舞的战士,不要忘本,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历史时刻,从侧面暗示军官们,胜利来之不易,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的道理。
这些人也都算是收过了系统的教育了,又都是从生死线上奋斗到今天这一步的,要是在不理解金雨、王栋的苦心,那就是这些人,都是木头人了。何况这人不是呢,至于这些人今后会怎么理解,有什么成就,就要看各自的造化了。
都共患难容易,共富贵艰难,中国人在困难时期,容易共度难关,可是一段和平了,我们就会找不着自己的位置了,胡作非为的人就会多起来。这又让世人非常的困惑,迷茫。
第二天一大早,王栋和金雨,一一握手送别领命而去的各团指挥官们,看气sè和jīng神状态,这些人自控能力都很好,又都是处在二十五六的黄金年龄阶段,没有人有醉酒不起的现象。王栋和金雨二人暗暗开心不已,也不枉自己这么多年苦心教导和栽培。中国人本来就善于学习,这些人能脱颖而出,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不骄不躁的,在这个年代,太常见了啊!
廊坊通火车,洋人势力在这里又有特权,火车站一侧,都是建筑一大溜,各国教堂比比皆是,北方的妇女地位低下,既有灾荒,又是战乱,很多北方妇女们,都在教堂教区避难,现在国防军控制了廊坊,地方治安环境有军队维持,局面大好。女兵们不再是作战主力,多数改为维持治安,做后勤工作了。
一大早的,就开始训练这些接收过来的避难女子们,主要是队列训练,完了不是去搬运物资,就是被组织起来学习军队医护常识,能歌善舞的,观察一段时间,就会被送到文工团培训。要知道这些女人,在教堂呆过,中国人又是什么神仙都拜的族群,回到家多数都是被当做伤风败俗的不洁女人烧死的,将这些女人都招收过来,实在是无奈之举,可是又不得不为啊!
故老相传,义和拳匪闹事的时候,都是把入了洋教的中国妇女们,活活烧死的,不管相不相信,王栋和金雨,可不敢尝试作为后世人,怎么都得去想方设法,避免这类事件的发生,这不是责任问题,而是良心问题。虽战争压制了义和拳匪的起义,可是入洋教的妇女,多数是学医科护理,用洋人的法,是去做医疗慈善事业。可是实际上,中国妇女学了医科护理,只是解决一个妇女的温饱问题,而教会则从教会医院获取巨大的医疗利润,看似光鲜的教会,从中国捞取了我们无法想象的钱财和廉价的人力资源。这些女人自以为获得了温饱,其实啊!洋人教会何尝把他们当人看过,只是一些赚钱的工具而已,当猪养的。别不相信啊!教会医院在各国zhèng fǔ的优惠政策下的巨额利润,用天文数字来称量绝不为过。
“栋哥,等打下了běi jīng城,马上得组织人手建立、颁布一些宗教法,在逐步完善,十八岁以下的不得入教。教会的欺骗xìng太大了,后世有文化教育底子的老百姓,都大受其害,不要这些懵懵懂懂的女人了。”金雨看着在校场跑的受训妇女们对王栋道。
王栋笑了笑道:“兄弟,你太急火了些吧!宗教法好,一百年后都解决不了宗教事件,尽人事而听天命吧。”
也是,金雨想想,后世中,你要是对教会不满,那些被迷惑的五迷三道的中年妇女,绝对会鄙视的你,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呢。不信,你去在信洋教的老妇女面前试试,好好看看这些人的眼神,你会体会到这一的。
“任重道远啊!兄弟,这段时间,前有暴雨,后来又是十余天的连yīn雨,很及时啊,给自己降降温,是好事,我们做到我们可以做到的事情,问心无愧就好了,是不是。我们三人都不是**,能走到今天,想一想,真是不可思议,我们在敲打下面的时候,也得冷静的思量一下,别太急进了。事情是做不完的,也有考虑不到的时候,亡羊补牢吧,不吃吃辣子,人们都以为辣子只是红的好看,喜庆呢?”王栋就像一个老大哥一样拍拍金雨的肩膀。
“是啊,这年月的,很多事情不能由着xìng子乱来,牛不喝水强按头,是会适得其反的。”金雨想想头道,毕竟自己出生底层,三十郎当的年纪,看到什么不满的的事情,都想去改变,太不现实了。
“北方天气,白天还不觉得怎么样,晚上就冷得很,你的注意身体,别搞个水土不服的,那就不好了,军队的事务,还得你把架子打起来的,一旦收复běi jīng城,军队就得重新编排番号,现在混乱了些,得注意啊!老弟。”王栋语重心长的道。
“栋哥,放心吧,整个世界我都敢,我快走遍了,这些细节,我会注意的。”金雨笑笑道。都是知根知底的老搭档,话自在啊。
“我当然放心了,年龄大了,不想开始啰嗦起来了。”王栋自嘲的笑笑道:“哥哥老了,北方风啊,催人老啊,看看你我气sè差距太明显了,不行哥哥也得去国外开开洋荤,享受享受生活去。”
哈哈哈。。。金雨开心的大笑起来,当然知道这是在笑玩闹,不在刻意保持一种威严的形象,就是轻松舒坦,做大领导不容易啊,会失去很多乐趣的,在军中要维持强大算无遗策的地位,更加累人了。
这是金雨以前做为一个特等狙击手,完全无法体味的,要在后世,累死累活,立功无数,能混个营级待遇就是最好的了,坐办公室管人当官,免了吧。现在和王栋在一起,老搭档之间,天南海北的荤素不羁的荤话,就是自在两字。
两人胡八道一番,渐渐又把话扯上正题了。
“这次准备攻打běi jīng城,我们部署了五个团,15000余人,从三个方向进攻,军队换秋冬装,稍微的要当误些时rì,还好的是有这条铁路,在算上大运河的话,物资补给,不再像以前那样麻烦了,慈禧那一帮子的九成九的对外通道,就要被我们封锁住,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打算。”王栋询问金雨的看法。
“你也知道,天津,廊坊,常德一被我们占领,满清zhèng fǔ的退路,只余下蒙古和西北了,最近又和沙俄走得比较近,又把八旗子弟组建的武卫军,安排在北门,由直隶总督荣禄和前山东巡抚毓贤负责,就可以看到慈禧、荣禄、董福祥和满清官员的打算,一旦běi jīng城一旦不可守,北逃是必然的,大清朝历来不是这样吗?”金雨自信的分析道。
“到时候,满清、蒙古和沙俄搅在一起,一有机会,咱哥两在好好收拾收拾他们,让沙皇将吃到嘴的,没有吃到嘴的,连本带利都给我们吐出来,那才jīng彩了哈。。。”王栋会意的笑道。
到最后,两人就像jiān诈的狐狸似的,嘿嘿jiān笑不已。沙皇俄国一直在算计中华的远东地盘,自不知王栋、金雨这两个穿越人士,同样在算计着沙皇在西伯利亚和中亚的土地资源和政治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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