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坛酒下去,桌边四人只余下思思姑娘没有喝醉。WWW.tsxsw.COM
杨荣和李继隆早已是迷迷顿顿,说话都直着舌头有些不利索了。
醉酒后的李继隆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已是醉眼朦胧的杨荣听了好半天,却发现李继隆醉了之后说的话反倒没有一句是真的。
以往喝醉了之后,杨荣最爱做的事就是睡觉,他认为只有睡觉,才能避免说错话。
酒可以给人缓解压力,让人暂且忘记烦恼,同时却也会麻痹人的神经,许多时候人做了错事,都是由酒引起。
自从两眼开始迷蒙,杨荣就没再说过话,他一直默默的听着李继隆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思思果然和李继隆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见李继隆醉了,她返身走到门口,向走廊上喊了声:“来人,李将军醉了,将他扶到我的房间去。”
她的喊声才刚落下,跑儿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搀起李继隆,往思思的房间去了。
暖阁里只剩下了杨荣和轻尘姑娘。
轻尘姑娘低着头,也是一脸的倦意。
她喝下去的酒,并不比杨荣少,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脸颊越发红颜,就连粉嫩的颈项也是一片潮红。
“轻尘姑娘,回房歇息吧!”坐在凳子上的杨荣身子微微摇晃着,对轻尘说道:“我想一个人到外面走会!”
“将军不要轻尘陪伴吗?”杨荣的话才刚说出口,轻尘就对他微微一笑说道:“将军来这里,便是要寻个知心的人儿说说话,若是只一个人出外走走,何须前来听雨阁?”
杨荣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对轻尘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姑娘便陪我出外走走。”
听雨阁后面,有个三面围墙的花园,之所以只有三面围墙,是因为靠着湖边的那一面正对着龙亭湖,所以根本没有围墙,只是沿着湖边摆放了几只木凳。
木凳虽是从未收进屋内,可每天都会有人擦拭,倒也很是干净。
二人肩并着肩,走到木凳前,杨荣先在一张木凳上坐了下来,两眼望着冰封的湖面,长长的呼了口带着酒味的气息。
轻尘从一旁搬来另一张木凳,挨着杨荣坐了。
俩人起初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轻尘才悠悠的向杨荣问道:“将军喜欢这湖色?”
杨荣点了点头,幽幽的答了句:“这片湖,让我想起征战的沙场,让我想起战死的兄弟们!铁马冰河,终有一天,我会带着兄弟们打到北方去,打到契丹人的老巢去!”
说着话,杨荣扭过头看着身旁的轻尘,向她问道:“轻尘姑娘,你有见过大海吗?”
轻尘摇了摇头,她生长在内陆,哪里有机会去见大海!
“其实我也只是去过海边!”见轻尘摇头,杨荣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她说道:“只要往海边一站,凛凛的海风扑面而来,耳畔传来的都是大海的波涛声,让人不由的感叹它的广大。大海是宽宏的,它会养育所有依附他而生的人们,但它也是经常会发脾气的,当人们惹它生气的时候,它就会掀起滔天的巨*,将它所能遇见的一切吞没!”
“好可怕!”轻尘贝齿轻轻咬了咬嘴唇,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因为酒喝的多了,她将身子慢慢的依偎在了杨荣的身上。
软玉温香近在身旁,杨荣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醉了酒的男人。
以往他一直在克制着内心的**,那是因为他遇见的女人,要么是半点感觉没有,要么就是他不忍心伤害。
可轻尘不同,她是个风尘女子,虽说是卖艺不卖身,可是谁又知道呢?
青楼的女子,地位相对低下的色ji,就犹如某些会所里以出卖肉身为生的女人一样,靠着卖身来赚取生活的资本;像轻尘这般卖艺不卖身的艺ji,若是推论下去,应该和演艺界的女明星性质相当。
她们不会随便将身子卖给某个男人,可是一旦遇见能让她们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男人,还是会毫不吝惜的投入那男人的怀抱。
第一眼看到轻尘,杨荣就是感到一阵惊艳,眼下他又喝了太多的酒,在一定程度上,意识已经不太由他自己掌控。
当轻尘的身子依偎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扭过头,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托起了轻尘的下巴。
轻尘很顺从的抬起了头,一双略带着几分迷蒙的眸子,含情脉脉的望着杨荣。
杨荣的嘴唇慢慢的朝着轻尘的嘴唇凑了过去,轻尘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可她并没有从杨荣身边躲开,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承受着杨荣的亲吻。
疯狂的亲吻,带来的只是**的攀升,杨荣伸手抱住轻尘,将她抱了起来,抬脚朝着刚才的暖阁走了去。
“暖阁旁边,第三间!”当娇躯被杨荣抱起的时候,轻尘已经明白今天要发生些什么,她双手环抱着杨荣的颈子,低着头,喃喃的念了一声,随即又娇羞的把头低下,将臻首埋入杨荣的胸口。
杨荣抱着轻尘走到她房间门口的时候,跑儿从不远处的房间里探出了头,在看着杨荣用脚尖顶开房门,走进屋内之后,他一溜烟的跑下楼,向老鸨子传达轻尘被杨荣抱进房间的消息去了。
轻尘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这股幽香让人只要闻上一闻,就会感到浑身一阵舒泰。
进了房间,杨荣用脚后跟将房门踢上,抱着轻尘径直向内间走了去。
“将军,且容奴家把门闩上!”依偎在杨荣怀里,轻尘抬眼看了看他,满面通红的说道:“莫要过会进来了人,误了将军雅兴!”
“此事乃是大俗,何来雅兴之说?”进了内间,杨荣将轻尘放到床上,翻身走出去把房门闩了,才又回到床边对她说道:“世人皆是俗的,你我也不例外!”
“嗯!”已经脱了鞋子,正蜷缩着坐在床上的轻尘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她不敢去看杨荣的眼睛,杨荣那双眼睛里透着满是**的光泽,此时的他就像是一条饿狼一般,而轻尘则像是一只被他叼在嘴里随时可以吃掉的羔羊。
一个饿虎扑食扑向了床上的轻尘,杨荣的双臂紧紧的搂着她那柔嫩的娇躯,嘴唇再一次凑到了她的嘴唇上。
轻尘嘤咛一声,娇躯好似瞬间失去了骨头一般,软了下来,任由杨荣一边亲吻她,一边将手放在她的娇躯上游离着轻薄。
小袄被杨荣剥去,衫子也被他从身上扯下,被他压在身下的轻尘,上半身只余下一只大红的肚兜,只要将这只肚兜解开,她那对雪白雪白,从未让任何男人品尝过的香滑馒头就将会展现在杨荣的眼前。
杨荣并没有急着将她的肚兜解开,当她上半身只余下最后一件小衣的时候,他的手开始向着轻尘的下半身抚摸了过去。
手掌在轻尘柔软的大腿根部轻轻抽动着,手掌的外侧边缘摩挲着她那最为神秘的地带。
被杨荣狂吻着的轻尘呼吸渐渐的粗重了起来,在杨荣的手触摸到她最为神圣的地方时,她的双臂紧紧的将杨荣的颈子箍住,从被动的接受亲吻,转变为疯狂的迎合杨荣的亲吻。
下身的衣物一件件的剥离,屋内点着火盆,房间密闭的也是十分严实,火盆释放出的温度很好的留存在了房间里,再加上**的刺激,虽然全身的衣物已被杨荣剥了个精光,可轻尘却并没有感觉到半点寒冷。
就在她闭着眼睛,等待杨荣夺走她童贞的时候,杨荣却做出了个让她想也没敢想过的举动。
他轻轻的抬起了轻尘的双腿,将头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灵巧的舌头不停的舔弄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未经人事的姑娘,哪里经受的住这种刺激,她轻声的呻吟着,双手紧紧的按着杨荣的头,心内是矛盾了极点。
想要他不再继续亲吻那不该亲吻的部位,却又不愿轻易让他离开。
亲吻了好一会,酒精刺激下高度膨胀的**让杨荣再也无法克制体内那蓬勃的**,他飞快的脱下了全身的衣衫,将轻尘的两条**架在了肩上。
心知杨荣将要发起真正的进攻,轻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到床单上。
精虫上脑的杨荣根本没有发现她表情的变化,一边亲吻着轻尘的红唇,一边向着她慢慢的挺进。
锦帐罗衾缠鸳鸯,落红瓣瓣香消去。
浑身汗水的俩人紧紧的相拥着,杨荣已经睡着,还轻声的打着鼾。轻尘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望着杨荣那张俊美的脸庞。
床单上那片片落红,验证了她纯真的消去,可她却并没有向杨荣提出这辈子要跟着他的要求。
这里是听雨阁,是青楼,而她只是青楼中的一个清伶。
将身子交给杨荣,是她心甘情愿,可她与杨荣之间,终究摆脱不了只是一场交易的宿命。
等他醒来,或许他就会离开,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他是一位叱咤疆场的将军,而轻尘我,却只是青楼中卑贱的清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