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到了这种程度,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我们灭火。”邱毓芳已经赤条条的了,浑身上下,只脚上穿了一双丝袜,那还是上次去重庆的时候,蒋夫人送她的呢!蒋夫人私底下告诉她,“这条丝袜,有时候比西洋参还管用,男人是见不得的。”邱毓芳穿着这条丝袜见了很多男人,果真蒋夫人说的没错,丝袜还真是男人见不得的东西,见过的人都死了,都被盛世才在不知不觉中杀死了,唯独盛世才,却对她脚上的丝袜无动于衷,依旧会在故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邱毓芳快疯了。她忍受着难熬的深秋、严冬、初春,终于盼来了酷夏……
龙邵文是被动的,他知道,他的对手是经过了无数二八月依旧没找到交配对象的母狗,对这样一条母狗,他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气与之搏杀……邱毓芳带着一脸的满足走了,龙邵文也不用再对着双腿之间呵斥它不听话了。
这夜的月亮很明、很亮……他想起邱毓芳走时放下的一句话:你太不尊重新疆妇女代表了,你对新疆妇女代表太粗鲁了,不过我还是代表新疆妇女感谢你,感谢你的粗鲁,我们妇女界太欢迎这种粗鲁了……
原定飞机第二天起飞去莫斯科,可是督办府却通知龙邵文,飞机的油料不足了,恐怕行程要耽搁了。龙邵文的心里惶恐不安的,迪化太乱了,到处都在抓**。龙邵文害怕盛世才把他也当做**给抓起来。他想:盛世才这是在为蒋委员长准备礼物呀!他这是要让蒋委员长看看,他已经是开始发自内心的忏悔了。他跟着**干了这么多年,是他奶奶的需要认真忏悔一下了,不然等他回归了国府,老蒋又岂能轻饶了他。盛世才这王八蛋做人都成精了。苏联得势。他就跟着苏联走。美国得势,他就跟着美国走,眼光高明呀!妈个x的。”
闲在迪化城中等燃油,龙邵文再约陈思妤。约她去逛迪化城中最大的百货商店裕新土产公司。龙邵文诱惑她说:那里有欧洲各种最新款的商品,我们去买呀!
女人总是禁不住诱惑的,尤其是小女人。很多时候用一根棒棒糖就能把事办了,方法其实简单极了。只要能让她们感动。但龙邵文又一次失算了,他花了两百万元都不能打动的一个女人,又岂是裕新土产公司购买的一些洋货所能打动的。
又是一个不眠夜,只是昨夜双腿间被一条疯狂的母狗咬过,龙邵文倒也没觉得有多难受。就在他要召集兄弟们小来来的赌上几手时,邱毓芳又来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带来了一个龙邵文非常熟悉的女人:萧黄柳。
“我这算是知恩图报吧!”邱毓芳与龙邵文调笑着。又对萧黄柳说:干妈今天要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吧!
邱毓芳走了,萧黄柳见到龙邵文。默默地流了一行眼泪。
“这些年来!我是想你的。”龙邵文没说假话,他真的是想起过萧黄柳。
这个混血女人不见了从前的豪爽。她沉默半天,“我想跟你走。你现在还肯带我走么?”
“只要你想跟着我,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龙邵文靠近了她,伸手勾着她的腰。“盛世才没有欺负你吧!”
“是干妈保护了我。”萧黄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盛督办所有的干女儿几乎都没有好下场,他为了证明自己能行,把所有的干女儿都嫁了人,然后派人记录她们是否能养育下一代,结果自然是让督办失望的,他就把她们,还有她们嫁给的人,还有他们的孩子全抓了。”
龙邵文“哦!”了一声,“他是在草菅人命!”
“不算吧!盛督办说她们想谋害他,说她们都是**。”
“**杀了盛世祺,难怪盛世才痛恨**,换作是我,也要为我的亲弟弟报仇啊!”
“盛世祺就是**,**会杀自己同志么?”萧黄柳低声说,“他是在苏联加入的**。干妈说,盛世祺原本是盛督办送去苏联,安插在斯大林的身边的一颗钉子,谁知道这颗钉子却成了真正的**。这早已不是秘密了,他的死,是盛世才下的手,然后诬陷给盛世祺的妻子陈秀英、小妾姚执中。是干妈审的她们两个,她们承认了与人私通,害了盛世祺。督办就借着这个案子,开始大清洗,到处抓人,很多苏联人也都牵扯进来,被抓了,被杀了,他们的尸体在郊外的空地上摞得高高的,太可怕了……”
龙邵文拍了拍桌子,想骂却又忍着,只在心中想:盛世才、邱毓芳夫妇好狠啊!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可惜老子昨夜满足了这个毒妇,让她振奋了精神再去害人……他笑了笑,“不说这些了,**太多了,不抓、不杀,国家早晚就成他们的了,我想盛督办是对的。哦!我忘了问你,盛世祺是什么职务?”
“他是新组建的机械化旅旅长。”
龙邵文明白了,盛世祺该死啊!机械化旅旅长,位子可不轻,盛世才要想投靠老蒋,他这个**的弟弟一定从中阻挠了,他是机械化旅旅长,是握有重兵的少壮派,如果不先清洗了,一定会对盛世才回归国府带来障碍的!“唉!”龙邵文叹口气,“搞政治的人是没有兄弟这个概念的,兄弟只有不是政治上的对手才是兄弟。”
“我要回去了!”萧黄柳站了起来,“四十分钟过去了,干妈就给我这么长时间。”
“四十分钟?为什么有时间限制?”
“她说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三十分钟,什么事情都该做完了。这是盛督办告诉她的,盛督办总让跟她在一起超过三十分钟以上的男人消失掉。”萧黄柳看着龙邵文,“你答应带我走!”
龙邵文点点头,“我向你干妈求情,让她放你走。”
“不要说这件事,说了就一定走不成了。”萧黄柳脸上带着惊恐,“干妈待我这么好!我若是走了,她会伤心的。她一旦伤心起来很可怕,谁都劝不住。你知道,干妈现在跟盛督办变得一样的相似,他们都有很重的疑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