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有道此时还是浑身发软,刚才哪一吹基本已经是用尽全力,可易有道知道此时不能有丝毫懈怠,否则便是前功尽弃。眼见那人拿刀过来,一头撞向他的胸口。
那人腿已受伤,被易有道这么一撞顿时失去了平衡,向后栽倒,也是他倒霉,后脑勺正好磕在了化妆台上,顿时失去了知觉。
易有道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趁着出去的那人还没有回来,一个个摇摇晃晃的逃了出来。
这伙人势力不小,虽说都不是本地人,可他们大量的迁移,而且十分齐心,易有道在这个城市已经不能立足,所以易有道并没有回到那个没有什么值钱东西的小窝,而是直奔火车站,随便买了一张的火车票离开了这座城市。
易有道仅有五十元本想买张南下的火车票,却发现就算是出省就算是硬座也要三四十元,只好买了个不知名的小县城车站,火车半个小时后出发,易有道很顺利的坐上了火车。
天快要亮的时候,易有道被火车上的乘务员提溜了起来,原因很简单,需要补票,而易有道摸摸口袋表示没有,并且责怪乘务人员没有及时将他叫醒下车。
经过一番折腾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易有道妥协,车停后下车。
看着一脸怒气的乘务员被列车长批评,易有道站在站台上偷偷窃笑,自己的目的就是巴不得离的越远越好,管他在什么地方,总之,自己饿不死就好。
这个易有道叫不出名字的县城,与其说是县城还不如说是镇子,小的可怜不说,马路上基本就没有什么人。
易有道只好沿街逛游,希望能找到一个让他安身立命的地方。
这个不大的县城,没有一个小时就被易有道转了一圈,结果非常不幸的发现,这地方别说找工作,就是一个像样点的饭馆都没有,到处都是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很多以前的厂房现在长出了一人多高的蒿草,倒是不缺乏晚上睡觉的地方。
现在的易有道也管不了许多,找到县城边的一个破旧的但还算结实的厂房后院,发现这里有一间独立可能以前放杂品的小屋,这里的门窗还算齐全,有些没有玻璃的窗子,已经被人用木板代替,易有道一把将那早已腐朽的门搭子拽下进到屋内。
发觉里面用砖铺着地,里面还有一张单人木床,半尺多厚的尘土告诉易有道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
易有道将床拉到屋子的中间,耗了把门前高高的蒿草,在屋内打扫了一番,看到现在的居所,易有道不尽感言,自己曾经每月花很多钱住那不到三十平米的房子,现在不用花钱,便能住到四十多平米的房子,而且现在的条件要远远优于以前,起码地面还有方砖!
易有道不由的苦笑一声,坐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心中一股寂寞潦倒之情悠然而发,可肚子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易有道掏出怀中大饼,肚子吃了起来。
吃完了上顿没下顿,这个词蹦进了易有道的脑袋当中。
易有道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饼子渣呼啦呼啦丢到了嘴里,义无反顾的再次走到大街上。
这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易有道还是漫无目的的到处闲逛,这时候他已经对那些临街房没有了兴趣,在县城的小街小巷中,到处观察着各种作坊、门面,希望能找到一个混饭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