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谁都没有想到朱蕊真会有这样的隐私,就连那丫鬟也仅仅是朱蕊真小时候的玩伴,只知道朱蕊真从小便没有了母亲,与父亲相依为命,后来又突然去世,身世相当可怜。自朱蕊真下山回来以后才又此后朱蕊真的,没想到自己日夜相伴的主人却有这样多的苦愁。
朱蕊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伤心,只是轻声说道:“此珠乃是南海鲛人之物,不可能流落到东海来,而且根据五子说的样子,我觉得该是那传说之中的南海女鲛人,仅从上肢与身体两侧间连有半透明皮质翼和飘须,下身自腰起附有多条长于腿的裙状透明薄带。这两点就该能确定,那海中女子是南海鲛人。”
五子听到朱蕊真给自己说话,也恢复了过来,略作沉思说道:“我当时也是猪油蒙了心,细想之下见到那些女鲛人我有些迷失。”
朱蕊真看到五子有些好转,冲着他微微一笑,明白五子已除了心魔,看来狂生处罚五子也不是没有好处。
刘千钧这时候看到五子瑟瑟发抖,觉得外面实在太冷,便邀这众人回到屋里,把那岸边的火堆随即熄灭。此时众人都已离去,只有他在那里收拾残局,背朝大海的时候,顿时觉得好像有两股针尖刺在自己背上,忙回身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可当在转过身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又一次的袭来,刘千钧连忙收拾好东西,跑着回到了屋子里去。
次日清晨,众人又坐到一起再次说起五子之事,朱蕊真首先向狂生说了自己认出那金色珍珠的事情,狂生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南海鲛人我也听说过,还曾见过有人饲养,但那鲛人非常男的,就是当朝的权贵也不一定有,那女鲛人更是闻名的至宝。”
刘千钧可没有听说过,听狂生这么一说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东西是什么样子。
狂生略一思索,说道:“那南海鲛人生性好淫,女鲛人美丽异常常常被那些权贵当作女宠来养,这回五子碰到的该是那女宠,可那女宠我却没有见过,只见过那男鲛人。”
狂生说道这里停下不说,几人非常着急,刘千钧就准备开口催促,可朱蕊真看到狂生眉头紧皱,知道狂生说的事情必是不愿提起,便阻止了刘千钧的催促,刚准备开口岔开话题,却听到狂生重重的叹了口气。
狂生出了口长气,“我也是当年跟随师父的时候,去当朝分封大官之子家看到的那南海鲛人,那南海鲛人面目凶恶,满嘴獠牙头发金黄,头顶光秃秃的却顶有刺青。据那王爷说鲛人头发色彩多样,鲛人下层男性为劳动与战斗需要多从幼时就将它们剃去,鲛人男子留发往往是贵族及上等人的标志,所以不可一定而论。男性鲛人背上有角质鳍,平常时皮肤和人类一样,但遇敌时会迅速转变为战斗体质,在身体外形成坚硬鳞甲状皮肤,如同披上盔甲。听说女性无此能力。”
狂生又停了一下,看了看众人痴迷的听自己讲故事一般,微微一笑说道:“我们看到的就是那南海鲛人与一只水中巨虫之战,那巨虫是什么东西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但是那此战惨烈之境,我是至今难忘啊!”
狂生又是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便不再犹豫,一口气将整件事讲了通透。
原来狂生师父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而那大官也专喜欢武林之事,也算是半个江湖人物,可碍于身份却不能直接插手江湖之事,由于这个大官喜欢高手打斗厮杀,所以再一次江湖恩怨的拼杀中,本是去看热闹却被人家当作仇家追杀,正好遇到狂生师父救下他来,二人均觉对方不是凡人便结为异性兄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