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鳞甲之上,闪耀黄色光华,威严的声音仿佛从天际垂落一般,“为何要扰醒我的沉睡,该死。”声音像一座座重山一样压迫而来,重重锤击在水豹心中。
这两只水豹乃是河底霸主,水豹族年青一代领军人物,实力强大,傲气十足。老大包弘老二包林,只听老二傲气凌然地说:“就凭你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怪物,也妄想杀死我们兄弟二人。”
麒麟暴怒,吼声道:“麒麟啸天吼。”在麒麟嘴里慢慢出现黄色气流,黄色气流出现直接把周围厚土之气蒸发。一股更为浓重的威压从麒麟身上发出,直接把方圆十里的灵气都给震散。接连不断的怒吼声音像是接连不断的涛浪从江河决口之处奔涌而来,天崩地裂,万物慑服。这片区域都震荡不止,仿佛是强烈地震接连不断一样。
这声波攻击不单单针对身体外部还能伤害腑脏,更为厉害的是还能直接针对被攻击者的灵魂,如果声波足够强大就能直接把被攻击者的灵魂震碎。
紫噬只感觉天地之间涌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向自己压迫而来,识海中青鼎震荡,阵阵玄蒙青气在紫噬体外形成一个光罩,把压力屏蔽。如果没有青鼎在,此时紫噬灵魂已经彻底震散。
两只水豹头上水波迸发,天地之间都弥漫着淡淡的水波,水灵之气在此时都变得极为浓郁。水波荡漾之下,慢慢散开像是一道水波屏幕一样将他们包裹起来。
强大的声波攻击连绵不绝,波纹震荡的越来越厉害,很快就布满裂纹。屏幕之内,两只水豹面色苍白,身体都在轻轻震颤,牙龇目裂,痛苦异常。瞬时,屏幕尽数裂去,在那麒麟啸天吼下,两只水豹直接被震出了百丈。
此时那两只水豹被那招麒麟啸天吼给吼得身体差一点没散掉。现在那两只水豹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茫了,很显然他们的兽魂已经受到伤害。
虽然麒麟这一击强大异常,但是对于只是妖魂状态的麒麟来说,损耗还是非常巨大。浑黄的鳞甲之上,散发的黄色光晕慢慢稀少了下来。麒麟四蹄轻扬,上古神兽的威严向水豹冲击而来。
麒麟说:“不知死活的东西,吾的尊严岂容你们触碰。”源自血脉的威压让水豹浑身紧锁,眼中流露震撼之色。包弘厉声说:“就凭你还不足以让我们兄弟二人在此殒命。“
两只水豹互看了一眼,然后他们相对而立,眉心水波荡漾,神秘玄奥古怪的波动出现。随着那股波动越来越强烈,水豹的气势猛烈攀升,竟然快速攀升到帝境初期巅峰。明晃晃的水色波纹荡漾开来,浑然之间在他们眉心出现了一只青碧色的眼睛。
青光碧波慢慢射出,宛如丝线一般缠在了一起,除了强大的波动之外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在两只水豹之间它逐渐扩大,不是那种像气体一样的膨胀,而是像树木生长一样由内而外成实体向外扩张。一会就变成了一个青色的光柱那种光柱。不过在那光柱周围却是死寂一片。
刹那粗壮的光柱向麒麟转去,竟然在光柱周围形成了风,瞬时巨大的光爆声响起。麒麟看着水豹强势的攻击,嘴里轻蔑地说:“微薄血脉,也敢于皓月争华,今日就让你们完全臣服在我的坐下。”
麒麟浑身一震,强烈的气势宛如可以沟通大地一般,麒麟的周围完全有厚土之气组成的雾气慢慢变大。麒麟仿佛就是被黄色的实体物质给包裹起来了,只不过在那麒麟的身体表面却有着一层空白。
那黄色的雾水一靠近那麒麟的表面就被吸收了,那麒麟就像大海接受万河来潮只见水流却不见水增一样,不过麒麟的威势却是以极为疯狂的速度暴涨着。麒麟冷眼看着水豹的攻击,冷声呵道:“厚土绝天幕!”
突然之间在麒麟周围从地面窜起一道土黄色的墙体,墙体之上,雕琢着麒麟各种各样的姿态,强烈威压射出,封天盖地。
那威猛无比的青色柱子,锤击在墙体上,竟然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就被墙体吞噬。麒麟瞬间撕裂厚土绝天幕,一股更为强烈威压奔射,再次把水豹给震飞。
两只水豹再次感触到那强大无比的灵魂威压,在那种灵魂威压下,只要对方一哆嗦,他们的灵魂就会被碾压的粉碎,身体也会被碾成薄饼。
水豹身体之上青光顿涌,猛然一抬头,从嘴中爆出一颗苍翠的光球。在这光球的照耀下原本黄色的天空竟然多出了一些难得的光亮。这并没有完,两个光球在空中融为一体,发出雷鸣般的响声,一颗并不比刚才大光球形成了。
两只水豹流出来的血奇迹般的融合在了一起,而且爆发出一股强大地威压,竟在一时之间把麒麟的威压给扛了下来,两个虚影从水豹的身体里飞了出来,在空中瞬时和为了一体,而那流出体外淌在了地上的血不可思议的飞了起来,汇聚到那个虚影的身体里面。就在融合的时候,那个虚影竟然发出了阵阵欢快的猿鸣。
现在那些血液已经完全融入那个虚影中了,此时那个虚影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水豹了。狰狞的面孔,长长的獠牙,刺耳的尖鸣,血红的毛发无不说明他的凶唳。麒麟看到血液融入虚影的时候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静静地看着那些血液完全融入虚影,犹如给那只血红的水豹护法一样。
麒麟从他的双眼中发出两条黄色的精光,那只血红色的水豹的眉心突然裂开,从他眉心的第三只眼中发出了一条血色光柱。黄色的精光与血色的光柱短兵相接,一声巨响乍起,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整片区域都被那种惊天动地的震动所笼罩,浑厚的地面这时候裂纹满布沟壑纵横。
要知道这地面这是不知道被浑厚的厚土之气孕养了多少年,坚硬无比,堪比一些黄阶兵器。而今却在这光影之中宛如泥捏一般,不堪一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