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说完,在陈秋娘一声惊呼下,拦腰将她抱起,向床那边走去。陈秋娘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显得娇小,但也是相对于孟飞近1.8米的身高来说,1.55米的身高,在华人女儿当中,已经不算娇小的了。
被孟飞抱着,陈秋娘双眼紧紧闭着,不敢睁开,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什么,漂亮的脸蛋已经是红晕满颊。
“唔!秋娘的身子真软,又香又软,少爷真是爱死了!”孟飞往她光洁的额头上嗅了嗅,一阵阵少女的体香,以及沐浴后的清幽花香掺杂在一起,闻着令人迷醉。
没走几步,孟飞就抱着陈秋娘的娇躯来到床边,轻轻地将怀中美人放倒在床,随即除去陈秋娘身上穿着的一件粉sè睡裙。露出里面一具娇嫩如陶瓷般的**出来。
如果说克丽丝汀的身躯是成熟而丰满,妖娆如天成的话,那么秋娘的便是青涩而娇嫩,洋溢着浓烈的青chūn气息。
孟飞是第一次看到陈秋娘的**,暗黄的灯光下,只见她肌肤滑腻,身体虽然娇小,却不显骨感,皮肤圆润而富有弹xìng。
一双曲线诱惑的笔直美腿,平滑光洁的小腹,一条牛nǎi丝织成的小内裤下,一抹黑sè若隐若现,看得孟飞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平滑而光洁的小腹,说道:“秋娘,你的皮肤真好!”
“少爷!别……秋娘怕!”陈秋娘娇小的身躯颤抖着,雪白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看起来是紧张到极点。
孟飞温柔的笑了笑,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下她跳动的睫毛,说道:“别怕,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会好了。”
说完,衣服也不除,身体便压了上去。跟着双手又再一次攀上陈秋娘胸前的丰rǔ,尽情抚摸。
“哦……!”陈秋娘微微呻*吟出声。感觉孟飞的大手在胸前作怪,阵阵酥麻的感觉令得她全身一阵酥软。
陈秋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何曾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孟飞的一阵爱抚之下,已经令得她呼吸急促。
“哦……少爷……别别……!”
陈秋娘口中半呻吟,半出声阻止孟飞的施为,但身体里那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却是令得她双眼迷离,道德上的理智告诉她,要阻止少爷在胸前作怪的手,不能再继续下去,但身体却出卖了她,似乎呼唤孟飞不要停下。陈秋娘很矛盾,她已经感觉到身体某处,似乎正有某些液体流出来。
孟飞见陈秋娘媚眼如丝,红润的樱唇时张时合,一阵阵如歌似泣的低吟入耳,顿时令得胯下一阵坚挺,直顶在陈秋娘双腿间的一道小丘上。孟飞顺势而上,伸出舌头,轻轻的吸吮陈秋娘娇嫩的耳垂,有些挑逗的说道:“秋娘乖,今晚我就让你正式成为少爷的女人。”
孟飞说完,抚在陈秋娘胸前的手,轻轻的去解开陈秋娘的文胸,顿时一对雪白的丰rǔ便跳了出来。
“好漂亮!”虽然这对丰rǔ没有克丽丝汀的饱满,但却是极其坚挺,两粒蓓蕾粉嫩而富有光泽。孟飞将一对丰*rǔ握在手中,轻轻的搓揉起来,手感娇腻圆滑,刚好一握,握在手中,似乎是世上最好的玩具一样,令得孟飞一阵爱不释手。
陈秋娘身体越抖越厉害,她感觉心都快要跳出来,忍不住出手按住胸前一双作怪的大手,颤声说道:“少……爷,这……这不行,不能这样,小姐说过,女人的第一次是宝贵的,神圣的,应该留在最重要的时刻。”
最重要的时刻,不就是结婚的时候么!
孟飞如泄了气的皮球,一阵苦笑,不得不停下挑逗。这克丽丝汀,不仅教了陈秋娘穿文胸,穿睡裙,同样的,也把她的那一套贞洁理论一并教给了陈秋娘。
孟飞摇头叹气,又是这样的场景,他没有忘记,这些天与克丽丝汀相处时的情景,克丽丝汀成熟得喷火的身体,已经让自己摸遍了每寸地方,但每次紧要关头,正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克丽丝汀就要求自己停下,不准自己提枪上马。本想今天难得个与陈秋娘独处的rì子,晚上说不定可以为陈秋娘开开苞,也好泄泄积蓄多rì的yù火,没想到又来这一套。
最重要的时刻?想要结婚就必须要回到夏威夷才行,可是眼前的情景,估计没个三五个月,是不能再回去的了。唉,哥的rì子可要难熬了。
孟飞并不是个被下半身支配的人,听陈秋娘这么一说,也不想让她留下什么遗憾,长长舒了口气,便和衣睡下,一夜无话。
大概是因为坐了一天的车吧,身体有些乏累,孟飞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第二天也睡到很晚,直到中午12点才起床。起来时,发现约瑟夫已经下班回来,并且把弗朗西斯科-马德罗的住址也带了回来。
孟飞翻开地址一看,竟然是住在一个叫拉斯维加斯的小村庄。
拉斯维加斯!
孟飞看到这个地址,一阵的错愣,这是不是后世大名鼎鼎的赌城,罪恶之都啊?
孟飞仔细的想了想,好像拉斯维加斯也确实就在内达华州。嘿,这可真是巧了,这一行,正好可以去看看现在这个时候的拉斯维加斯是什么样子。
收到地址,孟飞没有停留,当即让陈兆国叫顾上几辆马车,向着拉斯维加斯出发而去。
……
这是一片荒漠,大概是昨晚刚下过雨,非常罕见的一条小溪正在流淌。往小溪流动的方向看去,不远处,能看见稀稀落落的建着几座木屋。
烈rì在天空照着,顶着烈rì的暴晒,十多名墨西混血的工人正在忙碌着,他们身上穿着的布衫已经被烈rì晒干,近处一瞧,隐隐的能看到,衣服上有汗水蒸发后留下的盐迹。
他们排着队,两人一组,抬着一箩筐的石头,向着远处的木屋步行而去。箩筐内的石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看见在烈rì的光辉下,闪着点点暗黄的光泽,看来应该是很珍贵的石头,不然,这些工人不会每人身后都背着一把来复枪,而且枪都已经上了膛,相信,只要有人敢来打这几箩筐石头的主意,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向对方开枪。
当前一个肌肉黝黑,胡须虬结的大汉,显是他们的头头,只见他一双眼睛正瞪着,口中不住的喝出声:“都快点,弗朗西斯科主席就等在前面的村庄,我们要快点把这些样石送到他那里去。”
他每喝一句,抬着箩筐的工人,便会快步走上一分,看来这些工人走得太慢,令他很不满意。
就在这时,远处荒漠忽然一阵滚滚尘土四起,远远的,就能听到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传来。
大汉脸sè变了,他大喝道:“放下箩筐,拿出枪,准备迎敌。”
他的声音很大,大到每名工人都能听到,听到有敌来犯,工人们没有慌张,而是熟练的放下手中的箩筐,然后取下背后的枪,爬在沙地上,打开枪的保险,枪口对准远处疾奔而来的数人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