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笑了笑,没回答中年,伸手就拿起天门的牌,两手一边用力的捻着四张扑克,一边随口道:“呵呵,彪哥认识我,是不,彪哥!”
陈大彪看了一眼,马飞和他身后的五个人,龇牙笑着道:“沈阳凯撒的吧?”
“嗯哪,凯撒滴!”马飞了一句,卯足劲捻开最后一张牌,顿时泄了口气儿,敞开四张捏的变形的扑克牌,回头冲着马哥道:“这jb牌咋配!”
马哥沉默了一下,龇牙道:“初来乍到,别整的鸡头白脸的,奔着保本来的,那就保本就行呗,呵呵!”
“妥了!”马飞立马头,扔出手里的牌道:“毕十,九王爷!”
“操,这牌咋配的!赢钱的牌!”中年人也押了天门两千,看完马飞的牌,挺不乐意的道。
“呵呵,不太会玩!”马飞叼着烟,随口回了一句,伸手冲着陈大彪道:“彪哥,凯撒马飞!!”
“你好,你好!”陈大彪站起来跟马飞握了一下手,随后冲着他旁边的一个青年道:“来,你跟他们推一会,我跟马飞兄弟,聊聊天!”
“好勒!”
着陈大彪挤出人群,两步走到马飞身边,笑呵呵的道:“这儿乱哄哄的,走楼上!”
“我去,彪哥,你这局子弄的挺红火啊!!”
“都农村人,除了种地,就这乐趣,人傻,钱多!!”陈大彪声在马飞耳边了一句。
“呵呵!”马飞笑了笑,带着马哥等人,跟陈大彪去了楼上。
二楼除了最边上有一间破烂的办公室以外,其他房间都是寝室,陈大彪本人如果在场子里没回家,也住这儿。这里都是一些老爷们,屋内弄的那叫一个埋汰,地上痰渍,烟头横行。
郑伟一脚踩下去,差没谋杀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耗崽子以后,扶额大叫了一声,阿弥陀佛......
“兄弟别见怪,养殖场就这样,也没收拾,有乱,别见怪!”陈大彪笑呵呵的回了一句,拿着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屋内空间还可以,能有四五十平,除了一张办公桌,一套沙发以外,几乎没啥家具。
“哥几个,坐,随便!!我给你们整茶水!”陈大彪笑呵呵的了一句,拿起放在办公桌旁边的热水壶,倒了几瓶矿泉水进去,插上电,弯着腰,一边从柜子里拿着茶叶,一边非常假道:“凯撒的孟飞兄弟,我现在走到哪儿,那是听到哪儿,是个人物,我这一直想结交,也没啥机会。这不,这段时间闹禽流感,我他妈恨不得天天住在防疫站,不打打,给牛都整观察站去,那就完了。前几天大康兄弟约我吃饭,实在是抽不开身,真不好意思......!”
“呵呵,能理解!”马飞笑了笑,站在原地回了一句。
“坐,你们坐!”陈大彪从茶几底下,搬出一套木制的茶海,再次客气的了一句。马飞等人坐在了沙发上,陈大彪拽过一张椅子,坐在马飞对面,装傻充愣的道:“马飞兄弟,过来这是有事儿啊??”
“嗯,还真有事儿!”马飞掏出烟盒,递给陈大彪一根,随后燃,继续道:“彪哥,你也是明白人,我性格也直,明了吧,秋哥找我们了!”
“...呵呵,你王秋那个傻逼啊?”陈大彪停顿了一下,笑着道。
“彪哥,开玩笑呢???凯撒和秋哥是朋友!”马飞眉头轻皱,抽着烟回了一句。
“哈哈,我俩太熟,闹着玩呢!”陈大彪哈哈一笑,一边泡着茶,一边道:“你想的是,那五百多万的事儿吧?”
“嗯!”马飞了头。
“这是咱哥俩唠嗑,我得墨迹几句。王秋这人办事儿有不讲究,现在又闹禽流感,又闹往牛奶里兑水的事儿,货也不好走,他连个招呼都没给我打,就要退股。这玩应合伙做生意,是两家的事儿,现在他资金抽走,就抽走,剩我自己一个,在这儿轱辘,这不过去吧??五百多万,不是数,就是真退股,也得让我缓缓吧?挺壮一个伙,瞪两眼睛就要抽一百斤血,咋地,非得给谁整干巴了好哇?”陈大彪貌似挺诚恳的道。
“是这样,来的时候,他跟我了,场子现在状况不好,实在不行,你把钱抽出去,他自己在这儿轱辘也行!”马飞很直的拿话整了一句。
“呵呵,他一个沈阳的,这场子,我退了,你问问他敢干么??”陈大彪撇嘴完,往前一推茶盘,冲着众人道:“喝茶!”
马飞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坐在沙发上,没吱声。
“马飞兄弟,我是真想交孟飞这个朋友,你这样,三五天,我先给你拿一半,剩下一半,半月给你补齐,你看这话实在不”陈大彪出言道。
马飞听到这里,沉默了一下,抬头道:“彪哥实在人,这话敞亮,那我就不走了,在这儿等你三五天!!”
“妥了,我给你在县城里安排地方!!”陈大彪爽快的道。
“谢了!!彪哥!”
“客气啥,到青岗就是到家了!一会咱们喝,我安排!”陈大彪续着茶水,大笑着道。
在办公室里扯了能有半个多时,陈大彪换了身衣服,带着马飞等人进了县城。先吃饭,后唱歌,晚上又安排了洗浴,一人叫了一个特/殊服/务,一条龙服务安排的那叫一个场面。
折腾到半夜两三钟,陈大彪离去,马飞等人,喝的五迷三道,昏昏沉沉的睡在了浴池。大家都感觉陈大彪这人不错,办事儿讲究,没大康的那么下三滥,给钱肯定就是这几天。
......
另一头,陈大彪打了个酒嗝,坐在白色的霸道里,迷迷糊糊的掏出了电话,滴滴的按着号码,嘴里嘀咕着道:“这帮崽子,真jb能喝!”
“...大哥,这钱真给他们啊?”司机回头问道。
“给,咋不给呢?人家好钱儿拿出来的,不给不是下三滥么?”陈大彪非常仗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