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某私立医院,监护病房,晚上十点。/www.tsxsw.com/
“小...新,谢谢了!!”沈青靠在床头,嘴唇干裂,有点虚弱的说了一句。
“说啥呢,青哥!呵呵!”小新拿着手巾,帮沈青擦完脸,将手巾扔进水盆子里,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这都十点多了,你回场子里看看...没啥事儿就早点回去休息,我打个电话!”沈青强泛起一丝微笑,冲着小新说了一句。
“......青哥,别想太多...呵呵!!”小新看了沈青半天,笑着说了一句。穿上外套,将水倒进卫生间,搭好毛巾,再次冲着沈青说道:“我先走了,哥!!”
“去吧,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沈青木然的点了点头。
小新没再说话,拽开门,走了出去。沈青躺在床上,拿起电话,思考了半天,脸上瞬间换上轻松的表情,拨通了号码,语速很快的说道:“姐啊...我没不接你电话,这不嘛,公司有点事儿,我来北京一趟,跟个朋友聊聊...净扯,我三十多岁人了,咋能撒谎呢!!恩恩,你放心吧...咋样,小南期末考的符合心理预期不??哈哈...好好!!”
沈青,几乎每天都要给他姐打个电话,简单聊两句,才能放心。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脱了一般的兄弟姐妹。沈青回来以后,也一直住在赵国林家,方便照顾这对母子。
.......
楼下,小新穿着羽绒服,拿着车钥匙,刚要上车,突兀间,一台a4晃了一下大灯,按了一下喇叭。
小新愣了一下,猛然一抬头,郑坤坐在a4正驾驶里抽着烟,摇下车窗,笑着冲他摆了摆手。
“呵呵,坤哥,过来看青哥啊?”小新走到a4旁边,扶着车窗,笑着说了一句。
“我不是来找沈青的!!”郑坤笑着说了一句,推开副驾驶的车门子,指着座位说道:“咱俩溜达溜达呗?”
“......行,正好我也想跟你谈谈!!”小新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将车钥匙揣进兜里,上了a4的副驾驶。
郑坤放下手刹车,踩了一脚油门,车从停车场缓缓离开。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郑坤哼着小曲,随意的问了一句:“这迟来的晚宴,你说,咱俩应该吃点啥呢??”
“呵呵,这几天我累死了,吃啥都没味!!”小新脑袋靠在车座子上,笑着说了一句。
“我知道一家烤腰子不错,整点补补??”郑坤客气的询问了一句。
“行,整点腰子!!晚上争取在我家墙上,干个澳洲蜂巢!!!”
“哈哈!”郑坤点头一笑,开车直奔烧烤一条街赶去。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a4停在了一家门面不算太大,有点脏乱的烧烤店前。郑坤拉上手刹拔了车钥匙,带着小新走了进去。
“吃点啥啊?哥们!!”
烧烤店人满为患,不到二十平米的饭店,挤了起码二十多人。老板穿着一件根本看不清楚颜色的围裙,拿下耳朵上夹着的笔,着急忙慌的冲着郑坤问了一句。
“一锅毛肚,一盘腰子,十个牛肉筋!四个三星!”郑坤放下车钥匙,挑了张桌子,随口说了一句。
“凉菜来点啥不??”老板一边记着一边问了一句。
“......凉菜...整个不要脸的吧?”小新插了一句。
“啥是不要脸的?!”老板迷糊的问了一句。
“裸/体黄瓜...!!!”小新随口说了一句。
“......哥们,咱把衣服穿上呗,素拍行不?土豆挠子坏了...今儿稍微有点裸不了...!”老板龇牙说了一句。
“......那就穿上吧!”小新无语的说了一句。
“好叻!!”老板喊了一句,一路小跑走了。
过了一会,菜上齐了,小新给郑坤倒了一杯啤酒,随后举杯说道:“来吧,坤哥,迟来的晚宴,咱俩咋地也得喝点啊?”
“...干了!!”
说完,二人一撞杯,一饮而尽。放下杯,二人就着大蒜,吃着毛肚和腰子,开始随便聊了起来。
“小新...这沈青....!”
“坤哥!!!等一会!!”郑坤还没等说玩,小新笑着率先打断他的话。
“咋滴了?”郑坤抬头,咬着肉筋,疑惑的问了一句。
“今儿,得我先说!!”
“咋地,还跟我整个投名状呗?”郑坤愣了一下,低头撸着肉串,笑着问了一句。
“你听不听吧!”小新眯着眼问道。
“你说,你说!!”郑坤连续答应了两声。
“沈青不是皇后老板,是不?”小新沉默一下,突兀的问道。
郑坤听着小新的话,微微思考了一下,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点了点头,喝了口加多宝继续说道:“嗯,你继续!”
“坤哥,喜子没出事儿之前,你是真正老板的眼睛;喜子出事儿以后,你是皇后大脑,是这个理不?”小新沉吟一下,再次问了一句。
“呵呵,你看的挺清楚啊!!”郑坤间接的承认了小新的话。
“坤哥,我小新一个小篮子,混到今儿这个地步不容易。我一直信奉一句话,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太低。我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就是为了点银子。沈青折了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他在的时候,我对他够意思,你在的时候,那我就得对你够意思!!我说的对不?坤哥!!”小新皱着眉头,一点没有掩饰的说道。
“呵呵...你咋知道沈青肯定折了呢??”郑坤在毛肚锅里,用钎子搅了搅,仿若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知道点事儿,呵呵!!”小新双眼盯着郑坤,沉默半天,突兀的说了一句。
“这话题,我感点兴趣,别控制了,迈开步子,甩开膀子往前走。皇后以后,我说你好起来,你就好起来了!!”郑坤tian了tian嘴唇,将毛肚撸在盘子里,依旧随意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