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常玉清,在椅子上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的精力已经被完全榨干,而且他的精神也完全崩溃,可能在心中还有一点疑惑,他这有伪警察充当岗哨的大楼,怎么就被蚩尤军如此轻轻巧巧的攻破了呢,而且自己的手下在哪儿,难道他们手里的“王八盒子”全都是摆设吗。/www.tsxsw.com/
这些问題在精神崩溃了的常玉清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而他死活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可能落到如此下场,这当然是恐惧造成的疑惑,而他死活也想不明白。
他当然不会想明白,作为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只知道卖祖求荣的王八蛋,他怎么会知道几十年之后特种突击的模式,就算是他手下的那些带着“王八盒子”,即日本南部式手枪的打手们,又怎么会是蚩尤军“铁判官”部队的的对手。
此刻那些拿着“王八盒子”的打手,已经全部变成了死王八,永远也不能再祸害什么人了。
所谓的“王八盒子”是日本“南部式手枪”的中国式别称,而“南部式手枪”,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中,设计最烂、威力奇葩的超级垃圾之一,与日本的92式重机枪、歪把子轻机枪一样,都是武器里垃圾之中的战斗机。
所说用“王八盒子”自杀,都十分的不靠谱,甚至有手枪子弹,无法射穿颅骨的记载,不用去和被改成半自动短步枪的盒子炮去比,更别与M1911A1或者英国佬的左轮手枪去比,那威力不在一个级别上,甚至别与蚩尤军装备的,使用了箭形弹的土造左轮去比。
靠这样垃圾的武器,当然那些打手们沒有办法保护自己。
“嘿,长官,您瞧瞧,这儿还真有几件宝贝。”
说话的是龙一,刚刚刑讯完了常玉清的他,按照常玉清的交待找到了川岛芳子留在这儿的那个皮箱,金涛顺着声音望过去,龙一识趣的把箱子托在自己胳膊上打开。
里面是我们提到过的,川岛芳子一直带在身边的几件东西,道德映入金涛眼帘的,是那把长长的日本刀,见识过不少日本战刀的金涛也算是半个行家,搭眼一看就知道这把战刀的來历不凡。
在长长的用金丝线绳缠过的刀柄上,则镶着几块通透的玉石,而前面则是雪亮的一截稍稍弯曲的刀身。
看过刀把,金涛立即感觉这是把漂亮的刀,不过看过刀身之后,他能够感觉得到,那泓秋水似的刀锋之中,闪烁着冷艳而又细碎的光芒。
“是把好刀,而且肯定有些來历,只是不知道如何落到一个女人手里,打扮的太漂亮少了锐气。”
金涛随口说了一句,不过他并沒有伸手去拿那把刀,对于日本刀他沒有什么兴趣,倘若让他选的话,他宁愿玩军用匕首或者玩有“狗腿刀”之称的廓尔喀刀,说到砍人,“狗腿刀”比之日本战刀更加适宜毕竟为了加入刺的功能,而过长、过窄的刀身,以及日本“玉钢”过脆的特性,都使日本刀失去了它的蓝本,,中国唐样大刀的特性。
那是百炼钢,而且直刃长柄,正适于战马上应用,日本刀不过是拿中国骑兵们用的唐样大刀改了个乱七八糟,金涛甚至可以肯定,自己拿把好些的“廓尔喀”刀,在与日本刀相撞的时候,甚至可以把日本刀直接砍断。
相较之下,“廓尔喀”刀的厚刀背,更利用砍劈,就好像在喜烽口上,中国的大刀就会把小鬼子连步枪带人,一块劈开,那是因为大刀的厚刀背在抡起來的时候,带來的足够速度与动能。
在将來金涛打算给蚩尤军装备“廓尔喀刀”,也就是“狗腿刀”,并打算找找中国用刀的名家,创一套“蚩尤烈风斩”。
其实这样的想法不过是金涛的“YY之想”,因为按照蚩尤军现在的训练以及将來的装备等级,恐怕能够与蚩尤军拼上刺刀的军队,数量不会太多,而且蚩尤军全都是一长一短的双披挂,拼刺刀,除非刺刀比手枪的射程还长,不然机会就非常渺茫了。
当然,对于蚩尤军,,绝命旅那帮家伙來说,“狗腿刀”应该比工兵铲更好用。
目光掠过那被女人气“娇”坏了日本刀,金涛看到那刀下面可有他喜欢的东西,那是一枝盒子炮,而且以金涛的眼力,那就是德国毛瑟原厂的产品,这玩意金涛喜欢,不过是小号的也就是打9毫米子弹的盒子炮,那远不如原本就加长了枪管的,大号盒子炮更适合改成短步枪使用。
“这是谁的箱子。”
金涛问龙一,龙一耸耸肩,一付不在意的模样。
“长官,这家伙刚刚交待了,他们送去的四个女人实际上日本特务,所他说里面有个厉害角色叫川岛芳子。”
一说到川岛芳子的名字,金涛稍稍怔了一下。
“久仰了,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的名字,使金涛有一种在“远距离”观看历史的感觉,一个中国满族贵族公主,如何成为一个日本间谍,说起來根本原因也许不在个人身上,如果把历史的洪流放在一个相当短的时间來看,就会看到一条清晰的曲线,而这条曲线左右着这个时候所有人的行为,然后根据个人不同的取舍,得到了一不同的结局。
就好像是人在江湖身不由自己,又好像是每个人在历史洪流之中,不过是一条身不由己的小杂鱼,浪大些就只好跟着浪头去飞舞而去,无论最终死在沙滩上还是侥幸回到大海,全都是身不由己而已。
但自己的选择错了,那么就一定会受到历史的诅咒,就好像一直跪在岳飞面前的,在当时提出“北人归北、南人归南”政策的秦桧那样,为了自己的地位,看似他赢得了一切,但失去了永远,而且带给未來的中国,是在蒙古人手里失去了8000万条性命,并完全丢失了中国所有的领土。
从这个角度上來看,川岛芳子也不过是就沧海一粟而已,还是个不能正确把握自己的那“一粟”,这不是给她寄予同情,不过是从广义上來说明历史的功过事非,往往选择的权利相对于个人而言并不是很多。
说难听话,看着当量中国的环境,如果不是真的胸怀大志的人,也绝对不会选择一条艰难复兴之路去走,从这个角度來讲,当时红色革命的老一辈革命家们,的确是胸怀整个中华民族,胸怀着民族大义的。
金涛把拿在手里的,那发出幽幽烤蓝枪身的盒子炮在手里抖了两抖,一时间心里在时间的波涛里那是汹涌澎湃,随即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川岛芳子的箱子,然后吩咐龙一。
“收起來带走。”
金涛并不指望,在川岛芳子这样等级的间谍的行李箱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虽然免不了回去要好好翻翻,最少可以多了解那个间谍,以便于在将來好好对付她。
从某种角度上來讲,现在知道了川岛芳子的存在,也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途径,间谍活动,原本就是利用与反利用,情报与反情况的对抗,倘若能够发现川岛芳子以及她的情报系统的存在,反而是可以用來给日本军队传递错误讯息的通道。
看过川岛芳子行李箱的东西之后,又把她给常玉清的纸条弄到了手,那在将來也可能会成为有用的东西,做完这一切,金涛看了一眼已经沒有用了的常玉清,他的手肿的像是发面饼子,不管是谁在神经从里被加入强刺激的药水,都会是这个模样。
被牢牢固定着的常玉清,这时时不时的还会稍稍的抽搐一下,那不是他不想抽搐,实在是此刻他的体力已经完全耗尽,根本再也经不起折腾,再折腾下去,要不了半个小时他就得被活活的折腾死。
不需要多年,只需要瞧瞧他椅子下面盆里的血水、尿水与粪便,就该明白这家伙受到了多么严酷的摧残,与“地府牢笼”相比,这绝对是对于身体与精神的最暴力的摧残,倘若要是塞进“地府牢笼”里,可能表面上会更仁慈一些,事实上被摧毁了精神与心理的时候,那与行尸走肉也差不了多少。
这当然是残酷,但他是汉奸,如果对他有什么仁慈的待遇,那么被他伤害过的4万万人尊严如何补偿呢,有人说,尊严的伤害并不是实质利益的伤害,然而,一个沒有尊严的民族,在未來物质上的损失将会是无限的。
比如那些所谓的“排华风暴”,他们怎么不排“美”呢,倘若他们意识到,排來排去,排來的是军事打击的话,那么谁都不会“排”,因为那不叫排什么,那叫找死。
最少金涛不会再让中国的尊严损失什么,倘若在未來的国际上,哪一个民族再想让未來的华夏龙族低下他高昂的头,不要紧准备好面临全面入侵与大屠杀式的报复性屠杀就好。
既然开战,那大家谁都不要叫痛。
“是的长官,那他……。”
龙一等了一下,沒有听到金涛的其他命令,他收好了箱子之后,又追问了一句对于常玉清的处理,虽然汉奸必须死,但看是怎么死,被一枪爆头受到的苦那是最少,倘若有什么事情蚩尤军想问出來,那就得在“死不成活不了”的状态里,一直悲惨的卡下去。
那绝对是一种裂人心肺的悲惨,而那重量的來源却不是來源于人类的残酷,那却是來自于更加崇高的,4万万人的权利与尊严的重量,而在这个地球上,任何人的权利与尊严,都不应该高于华夏龙族的权利与尊严,虽然并不低,但在灭绝蚩军所有的武装力量之前,绝对不要想到“高于”。
金涛最后瞟了一眼常玉清,嘴角撇出一抹残酷的笑容。
“杀了吧,动作快,让他少受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