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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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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sè夹子被打翻在地,就见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夹子里滚出,众人仔细一看,那分明是一颗人头,只是这时那人头周围已经被披散的头发所遮挡,却是看不出到底是谁的人头,不过,饶是如此,众人心也是一沉,尤其是温老爷子,心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金兄,你,你这是何意。”

温老爷子看着那人头,有些不确定,但还是声音带颤的对看向金元峰,不知他又是唱的是哪一出戏,不过,还没等金元峰张嘴,就听到一声惊呼:

“啊,二弟,是二弟,二弟自幼头上便生有一缕金发,爹爹,你看那里。”

却是温同认出了这人,可不就是他二弟温同新,两兄弟自有关系极好,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散乱头发的一缕金sè,温老爷子一听这话,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不过,为了确定真假,仍然是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一看真假,温同连忙上前搀扶,却被温老爷子一运劲给震开,独自一步一颤的走到那人头之前,蹲下身,用那不住颤抖的双手将人头捧起,又心翼翼的将散乱的头发拨开,蓦地,只见温老爷子瞳孔一阵放大,接着就是一口气没喘过来,一下子向后仰倒了下去,身后不远处的温同看老父昏倒,也是大惊失sè,连忙两步并作一步,将即将摔倒的温老爷子一把扶住。

“爹爹,爹爹,你莫要吓唬孩儿啊,您快醒醒,爹爹”

温同焦急的抱着温老爷子呼唤道,接着又是掐人,又是渡气穴,温老爷子这才幽幽的醒了过来,眼一阵迷茫,不过,当他低头看到怀那属于幼子的首级时,却是再也停不住,只觉得心一阵悲意涌来,老眼之布满了泪花,一阵让人心酸的哭声响起。

“啊呀,我的儿呀,我的儿,儿啊”

这是他的幼子温同新,是他五十多岁时才诞下的一子,老来得子的温老爷子对幼子是呵护备至,再加上温同新自幼聪明伶俐,勤奋好学,虽然不足三十岁,但那一身武功以不下于长子温同,是以对于幼子温老爷子更是喜爱了几分,早已将其当做了衣钵传人,温老爷子要过八十大寿,温同新为了取悦老父,不辞辛苦要去外面给温老爷子寻上一件合心的寿礼,对于幼子的贴心,温老爷子自是欣慰无比,放任他去外面搜寻了,谁知,这一去之下就是半年,直到这寿宴已开始,温同新还不见回,虽然心担心,不过也只是以为儿子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给耽搁了,谁知,这时隔半年时间,父子在见之时,已是天人相隔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让人不心伤?

温同此时心也是悲切万分,对于这几乎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弟弟,他向来都是关爱有加,如今乍见弟弟身死,也是难过万分,不过,看着老父亲抱着首级痛苦的样子,他也怕老父亲悲伤过度,伤了身体,便想上前去安慰几句,哪知道还没几句,就被父亲喝止住了。

“父亲,二弟不幸逝世,孩儿也是悲愤万分,只是人死不能复生,还请父亲”

“给我闭嘴。”

温老爷子口冷冷的蹦出了这四个字,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挺直了那原本有些佝偻的腰杆,此时脸上再也没了之前的慈祥之sè,只是一片寒冰,因为伤心过度,两只眼睛也是通袖,如同泣血一般,饶是见多了生死的众豪杰,看到温老爷子这幅摸样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温老爷子用几乎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看向金元峰,扫视了一圈魔教之人,冷冷的对金元峰道:

“金护法,我曲山庄跟你rì月神教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跟你也是远rì无冤,进入无仇,却是不知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哪里得罪了金护法,让你如此痛下狠手,害死我儿。”

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崩出来,的是咬牙切齿,其怨气之深就连院众人也是感受的清清楚楚,不过,显然金元峰直接无视了温老爷子的种种表现,有些玩味儿的道:

“嘿嘿,温老爷子,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你是武林前辈,我尊重还来不及,怎么敢跟你作对啊,哈哈哈,实话告诉你吧,害死你儿子的不是我,而是你,哼,我圣教严教主三番两次邀请你加入我rì月神教,怎知你却是不知好歹,一再拒绝教主的邀请,虽然教主仁慈,却也无法服怒气沸腾的教众,便派了金某给温老爷子献上寿礼,也算是给您提个醒,若是温老爷子在执迷不悟的话,怕是就不是这一颗人头了,这整个庄子上上下下都要给您陪葬了,嘿嘿,温老爷子,您于心何忍啊,让你这些年纪轻轻的儿孙就这么随你西去,哈哈哈哈。”

听着金元峰嚣张至极的话语,一副天大地大魔教最大的样子,齐清松心憋屈不已,此时他们华山派就来了他一个,其他几个师侄武功还未大成,若是贸然出头的话,少不得要见见血了,不过,此时众人之就以他们华山派地位最为显著,若是低头装傻的话,也怕是要被人瞧不起了,在也压抑不住心怒火,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向着仰头大笑的金元峰shè去。

金元峰狠狠地侮辱了一回这正道的名宿,心正是痛快的紧,仰天一阵狂笑,正当他笑的痛快的时候,就听得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吓得他连忙止住笑声,将手铁枪一刺,迎向那刺来的“暗器”,却是怕是怕那“暗器”上有毒,不敢用手去接,只见金元峰手铁枪虽然有近百斤轻重,但在他手却如同普通白蜡杆子枪一般,轻轻一,就了那“暗器”的一段,只听“噼啪”一阵响,那根竹筷就被铁枪的枪尖给分为了数片,落于地上。

将“暗器”接下,却发现竟然是一根筷子,自觉上当的金元峰气的两sè铁青,重重的哼了一声,大喝道:

“是何方毛贼,偷偷摸摸的暗箭伤人。”

却是因为这院子人数众多,没有发现shè出筷子的人,齐清松本就是想要打打他的嚣张气焰,自然不会躲在一边装傻,冷冷的一笑,越众而出,蔑视的看了金元峰眼,道:

“哼哼,想要杀你还用得着这跟竹筷子,魔教贼子就是魔教贼子,无法无天,真以为这天下就只有你们rì月神教了吗,看你那嚣张之sè,只怕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魔教贼子已经做了金銮殿了呢。”

却是轻蔑无比,让本就一脸铁青的金元峰脸sè又黑了几分,不过,看到是齐清松之后,显然是神sè一愣,继而脸上的冷sè尽消,脸上恢复了之前的那笑眯眯的样子,向着齐清松一抱拳,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华山派的齐大侠啊,哈哈哈,真是稀罕啊,没想到连华山派的人都来给这温老头贺寿了,这温老头的面子当真是不啊,嘿嘿,正巧,也省的我在多跑一趟了,前些rì子我家教主起齐大侠,却是赞赏有加,一直想要见齐大侠一面,只是一直不得空闲,心着实遗憾的紧了,今rì既然凑巧碰上了,那就请齐大侠屈尊降贵,到我们黑木崖一叙了,也了却教主他老人家的一桩心事。”

rì月神教自从那次大战之后,十大长老和数千教众客死华山,rì月神教的人就对五岳剑派更加的重视了几分,尤其是华山派,在华山派附近安插了不少钉子,听闻了齐清松携几名弟子下山办事,便被报上了黑木崖,教主等人听了齐清松下山的消息,虽然不知是什么事,不过既然下山了,正好趁他们势单力孤将他们围杀,以剪除华山派羽翼,负责执行这任务的正是金元峰,原本还以为要搜寻一番的,没成想竟然在这里就遇上了,到当真是省去了他不少事。

“哼哼,那黑木崖不过是个藏污纳垢之所,齐某向来是洁身自好,自然是不屑于去那种地方,不过,等rì后有时间,到时要跟一众正道朋友去那打扫一番,将那些垃圾了sè清扫一番,免得rì后出来流毒害人,金护法只管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便是,省得到时候平白脏了我的剑。”

金元峰几次被辱,现在又听齐清松将整个rì月神教都给骂进去了,两sè蓦地难看了起来,不过,还不带他张口话,就听一旁脸sè冰冷的温老爷子接口道:

“齐大侠得好,那黑木崖藏污纳垢,住的都是些江湖匪类,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本就该杀尽斩绝,除掉这一江湖毒瘤,到时候算上我姓温的一个,不过,你姓金的就不用回去了,今天老夫就要取下你的项上人头,祭奠我泉之下的惨死的孩儿。”

着,就是大步向前行,然而,他还没走几步,就觉得头一阵发昏,一步没站稳,险些跌倒在地,被一旁跟随的温同连忙扶住。

看着温铁侠站立不稳的样子,原本脸sè难看的金元峰露出了一丝嘲讽之sè,有些玩味儿的道:

“哈哈哈,温老头,是不是觉得头脑发胀,四肢无力,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啊,嘿嘿,温老头,我这人头就在肩膀上放着,就等你来取了,不过,就怕你人老力衰,连刀都拿不起了,嘿嘿,你且看看你的手掌吧。”

温铁侠听了金元峰的话,心一惊,连忙伸出双手,只见两只手的手心此时已是一片乌黑,顺着手心的血脉都是黑sè,显然毒素已经顺着血管流到了全身。

“你,你这狗贼,敢施毒害人,我”

一句话没完,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这次连温同都没来得及接住他,重重的摔倒了地上,脸上也已是乌黑发紫,显然毒以入脑,怕是无药可救了。

“爹爹,爹爹,你醒醒”

这次任凭他怎么呼喊,掐人还是渡气穴,也是没有丝毫用途,,没过多大会儿,温铁侠就以没了呼吸,显然是已经毒气攻心而死,看着惨死的父亲和胞弟,温同此时是恨极了眼前的魔教贼子,也不顾的别的,从地上捡起父亲之前所持的大刀,状若疯魔的向着金元峰杀去,齐清松因为心有事,没有来得及拦住温同,等他转过神来,温同已经冲到了金元峰的身前。

温同此时心绪已乱,什么招式也以使不出来,只是凭着一股子怨气,将一身力气汇成这一刀直直的劈向金元峰,只是,温同虽然已有五十多岁,但一身功力却着实是不怎么样,那汇聚了全身力气的一刀被金元峰轻松破去,一把捏住了刀刃,任凭温同怎么使力也是不能动摇分毫,金元峰嘴角露出一丝残酷之sè,被齐清松看到,暗叫一声不好,就要出言提醒温同心,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见金元峰一提手的铁枪,以枪头对着温同的胸口捅去,原本还在夺刀温同,被这势大力沉的一枪刺进胸口,却是连一丝回环的余地都没有,就随着枪势向后飞去,重重的落到地上,一句话都没出,就死了个干净,只有胸口的血洞还潺潺的向外冒着热腾腾的鲜血。

“爹爹,魔头,还我爹爹命来,呀。”

却是温同的几个儿子了,纷纷拔出刀就向金元峰奔去,这次齐清松却是见机得早,一把拉住了在他身边跑过的温良,只是其余几人却没能留住,一个个都冲到了金元峰的身前,武功比之他们父亲还要弱上几分的几人如何是金元峰的一合之敌,被一枪一个,都刺死在地。

“啊,你放开,我要去给爹爹他们报仇,啊哈哈哈,爹爹死了,爷爷死了,二叔死了,哥哥们也死了,啊,你怎么不让我也上去死了算了,我要给他们报仇,放开我。”

温良此时已没了初见赵不言他们时的温尔雅,眼一片疯狂之sè,齐清松看的也是一阵心酸,这孩子rì后就是无亲无故的孤儿了,看他仍是挣扎不休,直接了他的睡穴,温良躺倒在了齐清松的怀里。

“不语,你过来扶着温公子。”

马不语听得师叔吩咐,赶忙上前接走了温良,几人曾在温良的带领下游了一番武夷山,已是有了几分情谊,见得温良骤然间家庭剧变,全家人几乎死绝,心也是不好受,接过温良之后将他扶到一旁。

金元峰连杀几人,看到院各路豪杰脸上都带有几分惧sè,也是满意无比,这杀鸡骇猴算是起到了作用,脸上露出了一丝得sè,扫视了一圈,盯着一脸冷峻的齐清松,问道:

“谁还敢反抗,这温家一门就是最好的下场,哼哼,我圣教人多势众,高手如云,一统江湖之势已成,圣教主英明神武,而等若是加入我圣教,到时候教主定然既往不咎你们过去所犯下的错,各有重用,机会只有一次,你们可要想好了,哼哼。”

金元峰话音一落,就听院议论四起,却是也都怕了魔教的实力,那墙头上站着的弓弩手,再加上那更加可怕几分的毒药暗器,一下子都胆怯了几分,齐清松看在眼里,就怕这些人一下子真反水了,到时候他们可就真是势单力薄了。

“众位英雄,魔教作恶多端,杀人无数,却不可听信了他们的谎言,他们虽有弓弩利器,但咱们也是人多势众,大伙儿拼上一把,他们未必是对手。”

齐清松虽然是给众人鼓劲儿,不过却也不是信口开河,前来给温老爷子贺寿的人可不是少数,光这院就有上千人,而那魔教之人算上弓弩手和武士,加起来也不过几百人,若是真打起来,怕也不是没有胜算,只是众人之前被魔教之人的弓弩给震慑住了,此时一听七情所之言,可不就是这么回事,若在人多的情况下还不战而降,怕是rì后传到江湖要被武林同道给耻笑了,一时间,众人士气大振,一个个皆呼跟魔教拼个你我活。

“一群不识抬举的东西,来呀,弓弩手准备,给我将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统统都给我shè死。”

此时金元峰却是已经恨极了齐清松,原本眼看就要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将众人收服的,却被齐清松一番话又给煽动的士气高涨,眼看时机已经丧失,若是真跟他们硬拼,他们人几乎比他带来的多了一半,怕是到时候即使凭着训练有素的武士打败他们,自己也要损兵折将,到时候即便得胜,怕也是惨胜,不过,他实在是恨极了这群人的反复,即使是侧退前也要杀些人泻泻火。

然而,他一声令下,各路豪杰正待心慌躲避这第一轮攻击的时候,就听得一阵阵惨叫哀嚎之声,接着就是一阵阵“噗通”之声,原本众人还以为是身边被shè的人箭哀嚎,然而,一直支棱着耳朵听,却也没听到什么弓弦之声,一个个从各处掩体伸头察看,却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发现,那原本站在四周墙头的各魔教武士,此刻却都摔下了墙头,在地上挣扎哀嚎,一片痛苦之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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