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时间其实并不长,在两宗各自的备战之中,就已经匆匆而过了,而石楼中的赵不言也却因为没有时间流逝的特征,而依旧痴迷的翻阅着这诸多的秘籍,直到腹中传来的饥饿感,才将赵不言唤醒了过来。
“呃,这时间过去多久了啊,哦,应该不会短了吧,糟了,外面.....”
赵不言伸了个懒腰,不过在脱离了秘籍之后,他这才想起了自己已经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虽然没有明确的答案,可自己好歹也是武功有成了,虽然不敢辟谷之类的,可三两顿饭不吃也不会有这感觉的,除非,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想到这处,赵不言却是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可了不得,要是因为自己而让华山派出了什么大乱子,那他可就真成罪人了,赶忙将秘籍放好,便一个瞬移回到了石室。
“赵不言啊赵不言,这回你可闯大祸了,要是外面真因为你打的头破血流,那.....哎”
赵不言想到玉女峰之战那场让华山派几乎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内讧,就不觉一阵毛骨茸然,什么样的战况,能让如今兴旺,可以跟少林武当鼎足而立的华山派变得如此落魄,大猫猫三两只,就算是经过几十年的修养,华山派依然只有那么儿实力,比之恒山派这个女人组成的门派都稍显不如?
想到这里,赵不言是真怕了,他怕华山派会因为他的存在而真的就这么开启战端,那让他又该如何自处?
不敢稍怠,奔出石室,叫上趴在石室前的老,关上石室封门,就这么向着外面赶去。
赵不言虽然还算jīng通水xìng,可在这潭底之地他还是不敢马虎大意,一个不心就要被水底逆流撕成碎片啊,他可受不起,趴在老龟的背上,下了水窟里的水潭,下沉了约莫有十米左右,就见前方一个黝黑的洞穴显现了出来,没有丝毫迟疑,老龟驮着赵不言就钻进了那大洞。
虽然还依然在大洞里,不过,赵不言却是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上沉重了一些,他知道,这条黑洞就是通向黑龙潭底的路径了,不过赵不言也不知道这石洞有多长,要是太长了的话,估计他真就要憋死在这里了,不过,这样的可能xìng不太大,毕竟,当时他昏倒的时候也是老龟驼进来的,要真的很长的话,估计他早就死在半路上了,哪还有可能去那石室?
果然,这老龟的速度不是盖的,就在赵不言这琢磨事的一会儿工夫,他们就已经出了水道,赵不言抬头向上看的时候,甚至能够看到那一光亮,他知道,他已经重新回到了黑龙潭,不过,这里的危险可就要比外面大得多了,若不是有老龟驮着,估计他就要被这流窜的逆流给撕碎了,看着老龟灵活的躲过了一道道逆流向上游去,赵不言也是暗自摸着冷汗,这要是一个不注意,被逆流击中,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一道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如果多了呢?
以这水底逆流的威力来看,一下子绝对能将他们击伤,而一旦受了伤,估计老龟的行动能力也要受到影响,到时候面对后面那一道道的逆流,可就不是那么好躲的了,好在,老龟一直生活在这里,对这里已经是了如指掌,在躲过一道道逆流的冲击之后,终于浮上了水面。
“轰隆~~~”
原本平静无波的黑龙潭上猛地就掀起了一道水柱,而就在水柱还没下落的同时,就见那水柱之上猛地窜出一道青sè身影,却是赵不言了,却是他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动,不等老龟靠岸,就在老龟背上一借力,就这么带着大股的水柱窜出了水面。
稳稳当当的落在岸边,而这时老龟也不急不缓的浮出了水面,赵不言看这老龟丝毫没有下潜的意思,知道是在要打赏了,赵不言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了两颗人参种,将其中一颗丢给了老龟。
“咯吱~~”
轻易的接住了赵不言丢过来的人参种,咕咚一口吞下了肚,这才心满意足的冲着赵不言了头,摇着大脑袋重新潜回了潭中。
看着渐渐已经消失的身影,赵不言摇了摇头,有些好笑,这人参种开始时对他的帮助还是很大的,只是在服用了许多之后,身体上也对这人参种产生了抗xìng,除了滋补一下气血以外,功效已经不是太大了,平时的时候也曾经给父母师傅和几个朋友用过,只是不敢给多了,他也是怕别人询问这东西的来历,好在大家也都理解,这天材地宝本就不会太多,在享用了赵不言的“孝敬”之后,也都没在多嘴。
将手中剩下的一颗人参种丢到嘴里,赵不言立刻就感觉身上好了许多,原本因为几rì来没有好好休息而有些憔悴的他立时恢复了jīng神,而肚子里的饥饿感也消失了,赵不言摇了摇头,拿这东西当粮食吃,这么奢侈的事情估计皇帝老儿都干不出来,也就是他赵不言了。
恢复了jīng力,又一运功,身上也是冒起了蒸蒸热气,却是将原本湿漉漉的衣服都给烘干了,感觉到身上已经没了那滑腻腻的感觉,也没在多待,运起轻功就顺着山道向外奔去,如今不知已经过了几天,外面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只是,有一他是知道的,那就是先把焦清涧那个内jiān抓出来,否则,他干肯定,他肯定会借着他的事情将华山给搅和个天翻地覆。
“师傅,师傅,师........咦,人呢,怎么没有人,糟了,难道出事了?”
他一路轻功奔下,向着掌门居所,也就是周清玄的住所有所不为轩奔去,只是,就算原本人最多的试剑坪都已经没了人烟,就更不要别的地方了,等他到了有所不为轩,却也是人去楼空,根本找不到一丝人影。
“咦,是不言少爷,哎呀,你没事?哎呀,糟了,周掌门为了你的事情,可是跟剑宗的老爷们撕破了脸,要趁着这比武之期,跟剑宗彻底了解这些年的恩怨呢,不言少爷,你还是快儿去吧,这会儿怕是早已经打起来了。”
正当赵不言茫然无措的时候,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赵不言转脸一看,却是一位满脸邹纹的老者,是华山的一位雇工,因为资质低的原因,没能入的了华山派的门墙,不过却也没有就此下山,而是在这华山当起了雇工,做些洒扫的事情,若按期辈分来,就连周清玄都要叫他一声王伯了,是以,赵不言也没因为出身问题而觑人家,只是一脸焦急的问道:
“老王伯,外面到底怎么了,这些rì子我也是中了歹人的暗算,失手被缚,对了,他们比武,在哪儿,玉女峰?还是...”
赵不言听得因为他的原因剑气两宗已经打起来了,他的第一个年头就是玉女峰血战要开始了,只是还不敢肯定,有些焦躁的问着老者。
“没错,就在玉女峰,为着你的事情......唉,不言少爷,你可心些啊,哎,华山啊,怎么就这么多磨难呢。”
看着赵不言已经消失的身影,老王伯也是叹了口气,他虽然不是华山派的正式弟子,可也因为习武执念极强,而受到了华山派一位前辈的看中,得以传授入门功法,再加上他在华山派已经呆了六七十年,对华山派的感情他不比任何人少,华山派历经两次魔教的攻袭而屹然不倒,撑到如今已是rì渐强盛,他也是心中暗喜,可如今骤然大变,两派竟然已经到了拔剑相向的地步,如何不让他黯然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