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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他们一群孩子到是悠闲的很,本来已经达到五岁的马不语和几个剑宗的几个子,每天都要被逼着练武,只有完成了当天的功课,才能有时间出来玩儿,不过,最近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大人们好像都忙得很,没有功夫管家里的孩子,这样一来,这群子也是撒了欢了,满华山的游荡,两帮人碰面的机会也多了许多,接触多了,孩子们的战争也是不可避免,只不过,有着赵不言这个孩子王的存在,剑宗总是吃亏的多,占便宜的少,好在剑宗孩子普遍年龄比较大,多数已经到了习武的年纪,赵不言到也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戏耍他们了,要是把人给逼急了,可是要咬人的。
不过,赵不言这些rì子以来,总觉得华山派上下的气氛有些不对,一片肃然之气,许多在外游历的弟子也都纷纷回归华山,看这样子,显然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赵不言曾经装作不经意的问过他老子赵清阁,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他老子的嘴巴,结果一个字都没有问出来,让赵不言只好灿灿的打消了心中的好奇心,现在他还不满四岁,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也是帮不上忙啊。
放下心中的疑问,继续没心没肺的跟一众伙伴玩耍嬉闹,在玩耍中等待着成长,只要再过半年左右,他就可以修炼武功了(华山规定,只有达到五岁才可以修习武功,而赵不言能够以四岁就可以修炼武功,乃是掌门葛长新特批的),每当想到前世最大的愿望只要在过区区半年时间就可以完成,赵不言心中就难以抑制的生出一股喜悦,就连旁边的孩子们也都能够感受得到,脑子里纷纷冒出了一大堆问号。
对于朋友们的疑问,赵不言到是没有什么隐瞒,将自己只要再过半年就可以习武的事情分享给众,听了这消息,还没有达到习武年龄的苏不离和孙不迟还好,对于赵不言可以学武都是羡慕的不得了,他们年纪不够,还要一两年才能习武,平时看那些师叔伯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的样子,早就让他们渴望的不得了;
而马不语就是另一回事了,这段rì子以来的习武生涯,可是让他吃足了苦头,又要练桩法,学习打坐练气,平时玩耍的时间都是少了许多,对此,赵不言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并没当真,这个世界他再清楚不过,生在华山派,已经注定了他一出生就是武林人,武林又是什么地方,句难听的话,那就是弱肉强食,就算有所谓的正与邪,那也要排在实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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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这一个月来,华山派加紧消息的打听,终于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据那位钱姓弟子回报,魔教之人不知在什么地方得到了五岳剑派的剑法招式秘籍,现在正由魔教十长老专研其中奥妙,破解五岳剑派剑法,现在已经将大部分破解,多再过一年左右,就可以尽数破解五岳剑派武功,到时候就要借着出其不意,迅速将五岳剑派扫灭。
得知了这个消息,包括华山派掌门葛长新在内,剑气两宗宿老都是吸了口凉气,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魔教竟然如此疯狂,竟然想要破解五岳剑派武功招式,已达成他们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对于这,他们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丝毫办法。
一时间,剑气冲霄堂内静的有些诡异,所有人都是脸sè难看,当然,其中不包括那位剑宗第一高手关长天。
“哼,有什么好怕的,我华山派的剑法岂是那么好破解的?先别我剑宗各种jīng妙绝伦的剑法,就算是普通剑法又有那一招哪一式不是经过数代高手磨练而成,哪里是破就能破解的,而且,就算是他们想出破解之法,那破解的是你们气宗的剑法,你们气宗一个个只知道打坐练气,对于剑法用的是僵硬不堪,我剑宗就不一样了,剑法jīng妙绝伦,自然不怕他们,招式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把招式拆解开来用不就可以了?哈哈哈。”
着,关长天就仰天笑了起来,其中得意之sè尽露,只是,他一个人在那里笑了半天,竟然没有人接她的话,让笑的正开心的关长天有些诧异,底下头扫视众人,却发现众人都是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而气宗之人更是一脸的气愤。
宁长河此时也是气愤难当,平时的养气功夫也都给扔到了爪哇岛,实在是欺人太甚,你们剑宗有法子,我们气宗就没有法子了吗,只是你自己智障,想不出其中诀窍而已,鼻中冷哼了一声,对关长天道:
“关师兄此言差矣,剑宗剑法jīng妙,宁某也是佩服不已,不过,要起来,我气宗也未必比你剑宗差,你们剑宗可以以jīng妙招式取胜,我气宗自然也以以强横的内力破解,即使他们有破解之法又如何,我只需一路碾压,他们的破解之法也只能不攻之破,可是,关师兄,你有没有想过,我华山派能够做到剑法运用自如、将内力练到炉火纯青地步的,除了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又有几个人能够达到这种水平,到时候他们之要派出几个人把我们缠住,然后先将那些弟子们杀光,到时候在反过来围攻我们,你又该怎么破解?”
宁长河开始时还能够把持住语调,可是到了后面,却是越越严肃,越越冷厉,直堵的关长天一脸哑口无言,脸sè憋得通红,显然这一他没有想到,是啊,清字辈中却是有几个可造之材,但大多数还是没有功力不足,做不到这,到时候宁长河的话也未必不会成真,不过,此事事关颜面,自然只有犟下去,嘴里兀自嘀咕着:
“这个,这个,魔教之人也未必能够想到这,到时候等待其余几派来援的高手到齐,一起首先把他们领头的杀光就是,到时候他们失去了头领,自然就树倒猢狲散,难以对我派造成威胁。”
不得不,关长天的弱智已经让在场的众人都无语的地步了,就连剑宗的几人也是一副不堪与之为伍的样子,生怕跟他一起呆的久了,会被他给传染的白痴了。
而宁长河此时也是不知该怒还是该笑,自己也是暗暗责怪自己,这些年的养气功夫真是都白练了,竟然跟这个无脑之人一般见识,是以,对于关长天的话,宁长河选择了无视,失去了继续辩论的兴趣。
而身为掌门的葛长新,此时为了暂时缓和华山剑气二宗的矛盾,自然是不能像宁长河一般装作没事人一样,关长天虽然不长进,但怎么也是剑宗第一高手,值此华山危机之际,正是用人之时,是以,虽然之前这人刚刚对气宗出言不逊,却还是要给他几分颜面,给他找个台阶下,也免得他太过尴尬,万一他抹不开面子,做出什么浑事来,那可就遭了。
“关师弟,宁师弟,此时正是我华山危亡之际,切不可妄生事端,影响了我华山派的内部团结,想当年我们长字辈也是人才鼎盛,此时却只剩下咱们这几个老不死的了,他们不都是被魔教之人害死的吗?不管是为师长兄弟报仇,还是为了保住我华山基业,我们都该摒弃前嫌,戮力合作,共抗魔教大敌,才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师兄弟们啊。”
道伤心之处,葛长新也是眼圈微红,想想之前长字辈弟子众多的时候,他们比剑下棋,何其逍遥,到现如今,却只剩下他们几人,想及此处,都是心思沉重,再没了之前的勾心斗角,有的只有对魔教之人的憎恨,那剑气之分,也被暂时放了下来。
之后,宁长河跟关长天也是惭愧无比,相互道了歉,此事也就此揭过,不在纠缠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