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昌他们昨天才从哈特福德回来,是诺索布先生亲自去接的。今天吃过晚饭不久詹天佑和威力在外边玩了一会,回到房里就看见杨彦昌趴在桌子上正在奋笔疾书。
“阿昌,你在写什么?”
“自己看。”
既然答应了容闳和马克·吐温他们,而且自己还有更大的梦想,杨彦昌就开始勤勤恳恳的开始工作了,须明白,出名要趁早啊!
只是这年头的钢笔必须蘸着墨水写,还没几个字又得再蘸,之前杨彦昌还觉得这样很复古,但当自己需要手写长篇的时候就有苦难言了。
“天佑,你信不信过段时间我就发明一种新的钢笔,再也不用这样蘸着墨水写字了!”
“你就吹牛吧,不沾墨水怎么写?”詹天佑嗤之以鼻。“我来看看你都在写什么?”
“切,我不是不用墨水,只不过是不需要这样来来回回蘸罢了。算了,不和你了,你走着瞧吧。”杨彦昌不屑道。
“随便你。”詹天佑答道,忽然他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阿昌,你竟然要把哈利·波特写下来?你怎么不早?”
“嗯,马克·吐温要帮我出版,哈哈。”杨彦昌显摆道。
“太厉害了,你写完了可别忘了让我看看。不,不行,你写多少我就看多少,之前你只那么一,太气了。先把你写完的拿过来。”
“我气?你怎么不我给你读了多长时间的故事?”杨彦昌郁闷的吐血。
詹天佑讪讪然不话了。
“给你可以,但你先别给苏菲他们,等存稿多了你再宣传。否则光他们的催促,我就永无宁rì了。”
“嘿嘿,成交!”对于詹天佑来这样出卖别人已经成了习惯。
“这种人怎么成为中国铁路之父的?”杨彦昌很纳闷,也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带坏了这好孩子?顺手把已经写好的几页稿子递过去。
“哦,对了。你还记得上次你写的那首诗吗?”詹天佑一边看着手里的稿子,一边道:“我把它翻译好了,本来想让你看看的,但昨天回来的时候发现找不到了,有可能是诺索布太太以为是废纸扔掉了。”
“让我看看,哼哼,你是想给我显摆下吧?”杨彦昌毫不留情的揭穿,“没关系,你记得就好。”
“看你的。阿昌,你就放心吧,虽然我们在国外但我可始终没忘了自己是中国人,我们跟他们长得都不一样!”詹天佑重重的道。
“嗯!”
杨彦昌和詹天佑并不知道就在诺索布去哈特福德接他们回西海文的那天,更早的时候诺索布亲自去拜访了哈特福德晚报的报社总部,离开的时候他只留下了一个薄薄的信封。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了好几天。这天詹天佑只上了半天课,大概中午的时候他自己很难受不舒服,杨彦昌就告诉了做为学校校长的诺索布先生,再后来诺索布太太就带着詹天佑去找医生了。
所以这天回家只有自己和威利跟着路德·诺索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放学后诺索布的事情貌似比平时多了不少,直到晚上六大家才离开学校。
马车在中午的时候带着詹天佑他们走了,所以,威利还有杨彦昌和诺索布先生是徒步走回家的,西海文镇并不大,只是这年比较寒冷的季节有长了,他们才需要一辆可以遮风挡雨的马车。虽然海滨学校是真正的靠近大海,离着镇中心也有些距离了,但其实要是走路回家也就是二十多分钟的样子。
杨彦昌本来不是很担心詹天佑的情况,毕竟中国人都知道赫赫有名的铁路之父还要设计京张铁路呢!但直到傍晚了马车还没回到学校来,他就有些慌了,要知道以往即使是诺索布本人要办事,也会在下午放学前让马车回来接走他们的,然而今天…
“诺索布先生,天佑不会有事吧?”杨彦昌心里慌慌的,他总觉得今天不怎么正常。
清早的时候苏菲竟然还给他问好了,就连杨彦昌的主动挑衅也不回嘴,这可是将近半年来的头一遭!想当初,也就刚来美国住进她家的时候苏菲才这么好话,他犯贱也好,骨头发痒也罢,但真让某人接受不了。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路德还没话,威利就迫不及待的张口了。
“你怎么知道!”杨彦昌不理他,继续看着诺索布。
“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
“威利!”诺索布粗暴的打断儿子的话,“让我来,威利。”他转头看着杨彦昌继续道:“詹很好,你就放心吧,玛莎让威尔来通知过了。”看了眼儿子他又补充了句“当时威利也在。”
“真的?”直觉告诉自己,有yīn谋!
“真的!”威利和父亲一同答道。
“那威尔呢?”
“我打发他回家了,家里的木头又不多了,我让他再去砍些,屋子后边的几颗枯树你也见过。”诺索布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而且他也要回自己家。”
“哦,好吧。那我们快走吧。”杨彦昌狐疑的头,他还是感觉没这么简单,不过他也相信大家不会害他。
…
远远地就能看见了诺索布家的房子,不大的院里往常应该已经能看见灯火但今天竟然黑漆漆的一片。
“诺索布先生,怎么屋子里边没有灯光呢?我们需不需要报jǐng?老祖母不会有事吧?还有诺索布太太,天佑都在哪?”杨彦昌问道。
“是啊,今天真是奇怪!来我们慢慢进去看看。”着他就拉着威利进了院子,转过头看见杨彦昌还呆在原地,“杨,跟上我。”
杨彦昌踌躇半晌,这些老外都是傻大胆吗?眼看那父子俩已经靠近房子了,他下下狠心,就追了上去。
“娘的,看在你们全心全意照顾我这么久的份上,怎么也不能丢下你们!上帝保佑,这不是蝴蝶效应!”
杨彦昌注意着放轻脚步,即使千追万赶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诺索布两父子进了黑洞洞的房门不见了踪影。
“我靠!”杨彦昌呆在院子里真是进退不得,去报jǐng的话万一迟了发生人命怎么办?要知道后世可有人调侃jǐng察的职业是“洗街”,他也不怎么期待一百多年前美国jǐng察的出jǐng速度,要知道这只是个镇!
关的紧紧的房门就像合着嘴巴的巨兽,良心和感情终于战胜了理智,杨彦昌弯着腰潜行到墙角处,平时这有着几堆木头,是给壁炉用的,果然,他找到了趁手的“武器”。
他又心翼翼的回到门口,一只手举着木棒,一只手慢慢推开了房门,一瞬间,他的心脏被揪得紧紧的。
PS:大家猜猜怎么回事?貌似桥段有老??但老桥段才经典是吧!最后,承蒙主编,责编看得起,从周rì下午开始本书即将开始推荐,虽然不大,但也算不是裸奔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当然,也要多多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