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写了,还没进入状态,看了下历史上的BOSS,没有顺风顺水的,本来想写点曲折出来会真实一点,没想到老虎没画成,画成了狗。www.tsxsw.com前面的章节自己看了一下,也不满意,不过写到这里,也没办法推倒重来了。后面会尽快步入主题。要种田了。求一下推荐和收藏。感谢天下纵横有我,忘却的打赏,舞男ing,春村儿,虎贲集团军的评价票)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王陵基才把营座赶出军队,转眼他们又被大总统给收拾了。”丁大富畅快地道。
周武等人纷纷应声。
许卫领了军职之后,立即召集旧部,许卫袒护部下,不惜与徐焕发决裂的影响还没过去,很多人闻风来头,原来的两百多旧部很快便重新投奔过来,使得许卫的二营编制迅速被填满。周骏的第一师并不是中央的嫡系,以前在卢州的时候,下面的一些军官会吃些空晌,不过周骏也知道经费紧张,对这种事睁只眼闭只眼。
此时周骏当上了重庆镇守使,重庆富庶,军晌纵然有所欠缺,也不会缺得太多。许卫也有些外财,养一个满编制的营是没什么问题的。在吃了不短时间空晌的四川第一师里面,许卫这个营是除了周骏的警卫营之外,第一个将编制填满的。
“咱们先是跟了熊克武,再又跟了王陵基,再到现在的周师长,还是周师长大方。”徐绍增脸上也不由露出笑意,这次裁掉了王陵基和黄毓成的军队,两部的步枪自然也多了出来,周骏便将第一师全部换成了清一色的汉阳造。现在许卫这个营也用上了制式武器,不像之前,什么马蒂尼,三零式好几个型号。
许卫原本想召集旧部后,与新招的士兵一起训练一段时间,不过周骏已经下达了剿匪的命令,自辛亥革命以来,四川局势一直动荡不安,乱兵,哥老会,还有些犯了命案,逃到山上拉了一伙人马当山大王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周骏刚刚上任,便要把这些不安定因素都铲除,向袁世凯证明他有能力治理好重庆,当然,也是为了赢得重庆士绅的拥护。
上峰有令,许卫立马便将部队拉了出来,从重庆近郊往南走,将附近的牛鬼蛇神都梳一遍。
金秋九月,正是收获的季节,不时可以看到一片片成熟的水稻,不过稻穗远没有后世看到的那么大。此时民国大多数人都还在温饱线上挣扎。为每年的吃饭问题烦恼。一路上看了不少稻田,但像眼前稻穗这么大的,还是第一次看到。
许卫手下的兵绝大多数都是穷苦人家出生,打小跟着大人在地里打滚。除了许卫以外,大多都能一眼估算出这块稻田的大致产量。
“稻穗这么大,一亩怕不有三百多斤吧。”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结这么多谷子的庄稼呢。”
“要是我家的地里能长出这么好的谷子,我爹妈怕不是要高兴坏了......”
许卫看向丁大富道,“大富,你家里一亩地能收多少斤谷子?”
富大富哈哈大笑。
徐绍增几人问丁大富有什么好笑的。
丁大富道,“我还以为营座自从那次受伤之后,就无所不能了,没想到种了那么久的地,竟然连这点都搞不清
楚。”
周武也齐笑出声,平时许卫在军营太过严格了。在军营里面士兵看到他都有点怕,不过偏偏许卫的本事又让他们佩服,在军营里面的时候,还真显有能拦倒许卫的。此时是难得抓信只短脚。
“营座,平常农户,土地施肥多,照顾得好点的,也就两百四五十斤的亩产量。肥料不足的,一百几十斤的也有。要是赶上灾荒年份,就不好说了。”徐绍增给许卫解释道。
“还是你这个营参谋贴心啊。”许卫指着丁大富一伙人,“不像这些个白眼狼,瞪大了眼睛挑我的缺点。”
丁大富,周武,饶国华等人一阵轰笑。
“王从云!”许卫喝道。
“有!”
“去将地里的那几个庄稼汉请过来,就说我有事要问他们。”许卫道。
“是,营座!”王从云领命而去。
重庆多山,许卫打量了四周的地形一眼,这片耕很小,不过十几亩,旁边是些树林,北边点是条河。再外围便是一些高高低低的山地。人走在其中的时候还比较通风,不过向远些看是有些封闭的。看这里的情况,这十几亩地应该也肥不到哪里去。可能稻种比别处要强一些。许卫也只是种猜测。看着一老,一男一女两个中年,在王从云的带路下,有些畏缩地向这边走来。另外还有两个半大的男孩,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在田垄边上担心地看着这边。许卫不由一笑。
“军,军爷,你把老汉叫过来有什么吩咐?”头发有些湿乱,散发着一股子汗臭味,裤管卷到面的老汉冯守德擦了把头上的汗道。
许卫翻身下马,“老伯,你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就是看你这片谷子长得好,问点事。”
“军爷仅管问,老汉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冯守德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道。
“这块地一直是你在种?”许卫道。
“是的,这块是我爷爷的时候就在种了,后来传给了我父亲,再传给我。我家里人丁不旺,也就到了现在才开始有两个孙子。”说到这里,冯守德脸上多了一丝笑容。不肖有三,无后为大。
“你们这片庄稼长得这么好,是不是施肥很多?”许卫问道。
“除了一些粪便以外,没有其他什么肥料。”冯守德摇头道。
“你的稻种都是用的自己的?”
“是啊,每年都会留下一些做种。”冯守德点头。
“你这一亩地能收多少斤谷子?”
“三百二十多斤,碰上年成好的时候,能收三百三四。”
“每年都这样?”
“是的,从我记事的时候起,除了大旱的时候,没有低于过三百。”冯守德道。
“你的稻谷有没有给别人做过种?”许卫又问道。
“有啊,有啊,给过一些给我的亲家,不过很奇怪,都是第一年产量不错,第二年他们用的自己的种就不行了,只有两百多斤。几次都是这样,都是自己的庄稼结出的谷子,怎么就不一样了呢?”冯守德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亲家每年都会从我这里拿些谷子回去做种。”
许卫点头,开阔地里的庄稼,花粉容易随着风吹到很远的地方授精,但这片地不一样,四周地形封闭,地势又偏高。花粉很难进入到这里。很可能在这种地形下,几十年下来,与别处的稻种差别逐渐变大。一旦冯守德的谷子在开阔地种,与别的花粉受精,第二代的谷子基因可就不一样了。
许卫对遗传知道一点,大致应该是没有猜错的。
“这样吧,你今后给我种的谷子除了拨种的除外,其他的全部卖给我,我用比市面价高出两成的价格买。”许卫道。
“这,这,军爷,我还要留些口粮。”冯守德其实不是怕把粮食卖光,根本上还是担心许卫不给钱,或者钱不给足。
“付了钱,老伯还怕买不到口粮?”许卫一笑,向徐绍增道,“辅国,有没有带钱,借我十块大洋。”
“出门剿匪,没有带这些零碎玩意。”徐绍增摇头道。
“营座,我有。”丁大富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银元递给许卫。
许卫直接拿给了冯守德,“这是定金,有这些钱,足够在附近的村子买到粮食了。多了明年再从里面扣,少了后面再补。”
“这,这,好,粮食都卖给军爷。”拿到这货色十足的大洋,冯守德连忙道。现在这个年头,当兵的拿了东西不给钱已经不是新闻了,现在许卫还没拿到东西便把钱给了,他也怕因为不肯惹恼了这些士兵,到时候可就人财两空。
“谷子晒干了给我留着,等我在前线剿完了匪,再回来取。”许卫留下话,便带着部属离开。
“大洋,好多的大洋。”许卫等人一走,冯守德的儿子,儿媳都围了上来,田垄上的孙子孙女也光着脚丫子朝这边急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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